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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也不知她跟宋宇“成親”之後過得如何,有沒有讓那個精英主義直男癌欺負。
史哲想到這裡,暗自笑了笑,撥通了貝殼。
“喂?我是嶽凝歌…”她的聲音好像有些急切。
“你在做什麼?”
還不等嶽凝歌回答,他最懶得聽到的宋宇的聲音就從那頭傳來:“84年那篇研究明代官制的論文翻譯好了嗎?”
“還沒有,馬上…馬上就好!”
史哲聞聲,已經能腦補出來她手忙腳亂的樣子了。
“我說學弟大大啊,你到底有什麼事?”她忙得不可開交,似乎在責怪他給自己添亂。
史哲倒也不在乎,語氣依舊溫吞吞的:“哎,婚後生活怎麼樣?”
“簡直是個小秘書…”嶽凝歌壓低嗓音道,不敢讓宋宇聽見。
“別抱怨!”史哲一副指點痴男怨女的架勢,“婚姻吶,就像座圍城。城外的人想進去,城裡的人…”
“城裡的人想出來?”
“不,城裡的人真會玩兒。”
嶽凝歌笑出了聲。
“師姐,有事記得告訴我,知道嗎?”
“知道了…好啦我先忙去了,改天再聯絡你。”
“嗯,掛了,bye…”
“好,掛啦。”
史哲隱隱感覺到,嶽凝歌雖嘴上嫌棄,可心裡似乎並不討厭宋宇。
這可怎麼辦呢?難題…
☆、兩隻狐狸
是夜,史哲做了一個略奇怪的夢。
他先是夢見宋宇摟著嶽凝歌衝他笑,並且“通知”他,他的公共選修課掛科了。不,其實掛科這件事情沒那麼奇怪,畢竟他早就聽過研究生圈子裡流傳的幾句話——“百年師大,選修不掛。碰上宋宇,不掛也掛”。但凡宋宇幫朱教授教的課,透過率就沒那麼喜人。只是他抱著師姐…這事兒不能忍!
“喂,你!”在夢裡,史哲自然而然放心大膽地忽略了師門的“長幼尊卑”,抓起手頭的一塊榴蓮就向宋宇扔去。可誰知還沒砸到,宋宇和嶽凝歌就化作一團雲霧消散了。
他氣還沒撒夠,卻見原先宋宇站裡的地方變成了何皎皎。只是她的裝扮有些華麗,金釵玉搔頭,脂粉染得雙頰白裡透紅,有了一番成熟的風韻。細細一看,她的眼眶竟有些泛紅…
史哲見了,幾乎快忘記了她和自己都來自現代。
“我不回去了,我要留在這裡陪他…”
“你瘋了!”史哲驚訝道。
“他”是誰?是這裡的古人麼?皎皎又為什麼穿成了這樣…
可還不待他問出個所以然來,何皎皎也消失了。
史哲一睜開眼睛,自己依舊躺在安韞卿的床上,晨光熹微。
是夢,一切都是夢。可是他心中尚且殘存著一絲隱隱的惶恐,因為那夢境說不上來怎麼回事,就是有種真實感。若說宋宇和嶽凝歌共同出現的場景只是他中二青年期誇大其詞的擔憂,那麼何皎皎那番話才是真正給了他身臨其境的恐怖感…
他甚至開始想,走完這一遭後他們之中真的會有人懷念這裡的生活麼?
賴床可不是個好習慣,只會給人帶來更多憂思的空間。
念及此,史哲爬了起來。
“……爹?”他發現房間裡還有別人——安懷遠那雙眼睛一直在靜靜看著他。
“你娘都告訴我了。”安懷遠的聲音沉靜如同古井之水,比初見面時少了許多怒氣和戾氣。
“嗯…”史哲理了理自己一晚上被拱得一團亂的頭髮。
“你想回來,也無不可。但是要替我辦件事。”
唉?搬回來住明明是蔣氏的提議,怎麼成了他求著安懷遠了?
算了,先看看他想做什麼再說。
“什麼事?”史哲問道。
安懷遠道:“新調任京城的吏部尚書嶽友直,你造訪過他的府邸吧?”
果真是這件事。史哲應道:“然也。”
“我要你替我送一份禮物過去。當然,你不是一個人。沐風,進來吧。”
話音剛落,就有一素衣青年入內。他姓顧名遲,字沐風。
史哲瞅了瞅自己一副衣衫不整剛從床上爬起來的懶散樣,頓時有些坐臥難安。這當爹的也真是不珍視自己孩子的面子,毫無顧忌,讓外人說進來就進來。
安懷遠接著道:“我備了一隻南宋官窯瓷器給嶽大人當做慶賀嫁女之喜的禮物。你代我去送,不論他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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