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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玩意兒……”她在床上懶散地打了個滾兒,腦袋卻突然被異物硌到了。
仔細一瞧……
“大白兔!”她委實一驚。
這個時代怎麼會有大白兔奶糖?
難道說……宋宇真的來過,還給她留下了這個?如果真是這樣,就不難解釋紅石為什麼會發燙了。
嶽凝歌不太敢相信,但好像並沒有別的可能了。
看來那不是夢,而是事實。
嶽凝歌喃喃自語道:“宋boss啊宋boss,你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大魔王宋宇嗎?”
儘管嘴上這麼說,可她心裡還是湧上一抹甜——畢竟,這是她最喜歡吃的東西。
用完了午膳又度過了一個懶散的下午,嶽凝歌本以為這一天又要平平淡淡地過去了,卻沒想到晚膳前吳媽媽和心蕊趕了過來,二話不說便要替她梳妝打扮。
“吳媽媽,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老爺和姓田的要姑娘一同去吃飯呢,家裡來客了。”吳媽媽一心向著岳家那早逝的原配、嶽凝歌的生母王夫人,故而在人後都只喚田氏“姓田的”。
“客人?什麼客人?”
“二姑娘去了就知道,客人也姓田。”吳媽對田家人的態度很是不屑。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田夫人的侄女——田盼兒。
席上坐著的,有一家之主嶽友直,現任的當家主母田夫人,以及她的一兒一女嶽清、嶽凝安,還有就是那位田盼兒了。
好大的陣仗。
田氏長著一副小女人的嘴臉,徐娘半老卻風韻猶存。嶽友直則是一位四方臉的、極喜歡正襟危坐端著架子的中年知識分子兼老幹部。莫要說,他們二人還真是有點夫妻相。
親爹和後媽都在眼前,嶽凝歌不是不知道要如何稱呼他們,只是太難啟齒了些。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嶽凝歌:哥哥,請你吃個“大白兔”~~~~
嶽湄(手持大白兔):我還是第一次吃到如此甜的兔肉……可是甜味太重,豈不是掩蓋住了食材本身的味道?
嶽凝歌:我無力反駁……
☆、同志與敵人
在古人看來,三四十歲能保養成田夫人這樣就已經不錯了。可是在嶽凝歌眼中,田氏多少是有些俗豔的。
“父親,田夫人。”她頷了頷首,就當是仁至義盡的禮節了。本來麼,在現代家庭中被父母爺爺奶奶祖父祖母一大家子寵著的獨生女,要在並不疼自己的爹和心腸實在不怎麼純良的繼母面前服軟,的確是一件很令她十分不適的事。
嶽友直眼皮耷拉著,一副老態。眼珠子不轉動的時候,簡直令人懷疑他已經睡著了。
等待了須臾,他方才用自己渾濁的雙眼乜了長女嶽凝歌一下,說了一個“坐”字。
嶽凝歌規規矩矩地坐了下來,沒再做聲。
眼前這個形容枯槁、面板髮黑還滿是皺紋的“老樹精”在不久之前將自己這具身體的本主打得昏死過去,嶽凝歌念及此,更不願多看他一眼了。想必這位尚書大人嶽友直打根兒上起就是位刻薄寡恩的狠厲主兒。
田氏嬌笑兩聲,為嶽老爺斟上酒,裝作不經意地問道:“湄兒呢,怎麼還不來?”
“夫人怎麼給忘了?湄大爺今兒給同窗的老父祝壽去啦!”一旁伺候膳食的老嬤嬤接過了話茬兒。
“嗨……還真是忘記了。”田氏笑道,“不過也無妨,盼兒這回留下的時間可長,不愁沒機會一起用飯。”
聽這話的意思,田氏還想撮合嶽湄和田盼兒不成?怪不得嶽湄今天缺席,十有八九是故意的。誰讓人家心裡早就有了江若儀呢?
田氏在嶽凝歌心中的形象分又嘩嘩地跌了不少。
岳家不過是看上去十分沉悶古板罷了,不過可以看得出,這兒的規矩實際上還是很稀鬆的。
也虧得是這樣,不然嶽凝歌可就真的無法自處了。
嶽友直動了第一筷子,其他人方才開始行動。
嶽凝歌總感覺冥冥之中有道目光在盯著她……
嶽老爺左手邊坐的是姨太太郭氏,右手邊是田夫人。田夫人右邊依次坐著一個小男孩和兩個女孩。
那個看上去不過四五歲的男孩兒便是田夫人的兒子嶽清無疑,而兩個女孩當中,有一個是田氏的女兒、嶽凝歌同父異母的妹妹嶽凝安,另一個應當是傳說中的“客人”田盼兒了。
可她們究竟哪個是嶽凝安、哪個是田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