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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動了起來。
良好的氣氛總是一被破壞就沒了。嶽凝歌忙從旁邊扯過一條空調毯來把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裹了起來,羞赧地把頭埋了進去。
“嗯?怎麼這樣?知道了……行,來吧。”宋宇說完這些,就按掉了電話。
“是誰?”嶽凝歌拿毯子捂著臉,甕聲甕氣道。
“某人又被趕出家門啦……他說今晚要到咱們這兒打地鋪借宿一宿,還說要喝光我的伏特加。”宋宇無奈道。
“他怎麼又跟陳靜吵架了?”嶽凝歌嘆了一口氣,身上的一團火也像是被洪水衝滅了一樣。
“陳靜說想去繼續工作,他不同意唄,就被掃地出門了。”
嶽凝歌若有所思道:“他是關心靜靜……畢竟靜靜的寶寶都四個月了,現在開始休假也不算太早。但是話說回來,一個人待在家裡是挺無聊的,我完全能理解她想要出來復工。”
宋宇笑道:“我發現咱們家都快成了史哲的避難所了,我可給他算了,平均每個月來三次。”
“還不都怪你,買房子非要跟史哲買臨棟,這下好啦,你的洋酒都不保了。”
宋宇道:“哎哎,什麼叫我非要?明明是某些人盤算著住得近方便跟陳靜一起出去逛街……”
“且,明明是你說,住得近好常跟史哲一起打保齡球……”嶽凝歌白了他一眼。
宋宇拍了拍她的腦袋:“行啦行啦,誰都不怪,乖它!咪咪,都怪你,你垂涎人家家二狗子的美色,我們才把房買在這兒的!”
“對,都怪你!”嶽凝歌撲哧一笑,指著咪咪道。
拉布拉多無辜地看著兩人,像是做錯了什麼似的,不停搖著尾巴。
“行了,我對你們兄弟倆閒話家常不感興趣,今天晚上我跟靜靜住去了。”
宋宇親暱地鉤住了她的脖子:“話說,你明天早晨想吃些什麼?我給你送過去。”
“真的假的?”嶽凝歌充滿不信任地斜睨著他,“你早晨給我們送早餐來,史哲一個人待在家裡?”
宋宇笑道:“他?他我還能不瞭解嗎?我跟你保證,明天一大早,他就得噼裡啪啦爬起來跑回家跟陳靜道歉去。你就說你想吃什麼吧。”
“西區那家日料店的壽司?”
“行,你說什麼都行。”宋宇滿口答應。
二十多歲時的宋宇只曉得做學術,心懷著更大的視野與更高的平臺。或許那時候的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終有一天竟會如此隨遇而安。
有心愛的她,有安逸的城市,有“鬧心”但很溫暖的“鄰居”,有兩個兒子,還有狗。或許將來還會有個女兒吧?總之這樣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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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皎皎也繼承了家族的“學術路線”,申請了北京一所大學的PHD,繼續研究明史。
這些年她幹得不錯,讀博的幾年來發了一些高質量的paper,也參與了不少學術會議,算是一個破露頭角的新人。
幾年來,她外貌的變化也不小。一直以來的黑長直變成了內扣的中長髮,身上的衣服從一氣兒的學院風變成了小套裝,白球鞋變成了小高跟……鼻樑上也架起了一副眼鏡,看上去更加文氣了。
那件事情過後,何皎皎一直在接受著定期的心理諮詢,雖說收效甚微,但聊勝於無。她也偶爾和嶽凝歌在社交軟體上聊聊天,知道她現在真變成了自己的小舅媽,皎皎還是挺開心的。就是可惜他們兩地相隔,不能常碰頭了。
時間是許多東西的解藥,除了能淡化不愉快的記憶,更能吹散一切風波。師大的那件醜聞已經過去很久了,現在,它依舊是全國最好的高校之一,有著不可撼動的地位,就像是校園裡那排古老的紅樓一般屹立不倒。
大眾就是這麼善忘,不管當初他們用多麼尖銳與激烈的言辭抨擊過這所學校,多年後,當一波又一波政/治事件、娛樂新聞不斷向人們接受外界訊息的感官襲來之後,又有誰會記得曾經發生過什麼呢?
真好,那件事情已經被所有人忘記了……
何皎皎一個人的時候沒什麼事,總喜歡自己寫點東西。久而久之,竟出版了幾本,成了個小有名氣的作者。
今年她新出版了一部作品,名叫《晚明宿儒》,專門述說一些晚明時期南方學者文人的故事。其中關於南京、蘇州等城市的描寫十分詳盡,可謂獨具匠心。
出版商可開心壞了,因為這兩年裡,何皎皎給他們帶來了一筆不薄的商業收入。這次聽說她又要出版一部新書了,他們急忙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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