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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怎麼能相提並論呢?她會是族長夫人,你會是族中聖女,你們倆井水不犯河水!”
聖女!
芸娘眼眶一紅,泫然欲泣,嬌滴滴地道:“瀚郎,你難道不知道,我一直喜歡你,一直想嫁給你麼?這麼多年,在你身邊幫助你的是我,不是她。我為你付出這麼多,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娶我麼?”
宗瀚豁然開朗,難怪說芸娘這一路神色都不對勁,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但他卻不以為然,笑著親了親芸娘道:“芸娘,說什麼傻話?這是祖先定下的規矩,我身為一族之長,豈有不遵從之理?況且,我與她成婚,並不影響我們兩人什麼啊,我們以前怎麼樣,往後還不是照舊。”
“那怎麼一樣呢?”芸娘許是在中原呆久了,竟然變得非常在意名份問題。
她陡然撥高了聲音,尖利地道:“如果你與她成婚,她可以名正言順的擁有你,我和你再怎麼樣,最多也只是一對情人,能有什麼意義?我不要這樣,我不要……我不要你娶她,我要你娶我!”
宗瀚不意素來溫柔乖順的芸娘變得這麼不知進退,不但胡攪蠻纏,還得寸進尺的想破壞先祖立下的規矩。
他原本是來尋求**的快樂的,可不是來哄女人的,當下便虎目一瞪,英俊的面容頗有些族長的威嚴:“芸娘,你變得不可理喻了?莫要痴心妄想我娶你,如果你不要,我亦不勉強,大家合則在一起,不合則分!”
說完,他毫不猶豫的起身向外走。
芸娘追上來拉住他的手臂,雙眼含淚,嬌聲道:“瀚,你去哪?”
宗瀚皺著眉頭,目含不耐,一把甩開她的手:“讓槿葉來服侍我,你要麼去替覡師大人松泛松泛,要麼一個人待著好好想想吧!”
“瀚郎,莫走。”芸娘一看他堅持要走的樣子,瞬間慌了神,急忙從後面抱住他雄壯的腰身,嬌喚道:“瀚郎,槿葉有我服侍的好嗎?你想怎樣便怎樣,好不好?”
這幾個月來,她時而陪著宗瀚顛鸞倒鳳,時而被薩覡師用藥物在床上整治。她不耐煩陪著薩覡師,只想陪著宗瀚取樂,便將槿葉送給了薩覡師,免了自己的苦楚。
槿葉本身是天水族的人,再加上身份不高貴,平日除了和薩覡師行歡以外,甚至還和宗瀚的那兩個護衛有了首尾。偶爾芸娘和和宗瀚不需要人服侍的時候,那兩個侍衛便會帶著槿葉去隔壁房間裡尋歡作樂。
三個人的場面總是比兩個人熱鬧,每次槿葉都被那兩個侍衛弄的沒口子的哼叫不止,哭爹喊孃的,顫聲嬌啼,要有多淫蕩便有多淫蕩。
男人大多貪鮮,宗瀚每每聽到,多少都會受其影響,有好幾次在和她**的中途停下來,露出一副對槿葉感興趣的表情。若不是芸娘看的緊,他只怕早拉了槿葉去快活去了。
宗瀚對芸娘約摸是念著幾分舊情,聞言倒有些猶豫不決。
芸娘軟綿綿的靠在宗瀚的懷裡,將宗瀚向床榻上推,嬌嬌地道:“瀚郎,我們自去快活吧,往後我不提這個話就是了,你要娶她,便娶了,只要你還念著我的好,那便夠了。”
她嘴裡這樣說著,桃花面上的陰狠之色卻一閃而過,眼中充滿算計,心道,只要從萌紫玥身上拿到寶藏鑰匙,她便沒有了利用價值,屆時誰做族長夫人還不是一樣,又不是非她不可!宗瀚這裡既然說不通,那就從萌紫玥那裡下手了,少不得要想法子除掉她,一勞永逸!
“這才乖!”宗瀚只當她真的想通了,又變回那個善解人意的情人,便收斂起心裡的不快,專心投入到芸娘刻意討好的魚水之歡中去了。
……
三當家莫明其妙被殺,帶來的一千餘人馬群龍無首,他的行軍參謀趕緊派人去請示上峰,該如何如何云云。在上峰的指示未下達之前,行軍參謀命兵士仍圍著棲鳳村。
未料,三當家死的第二晚,又有十個人頭堆放在鎮衛戍所的門口,且全是從蜈蚣山隨三當家投奔孟虎的人。
無一例外,這十個人頭皆被剃了光頭,燙了戒疤,皈依了佛祖,臉上被那個變態狂拈花一笑刻著同樣的畫兒。
這下子,舉鎮譁然,進而到舉城譁然。
三當家帶來的一千人馬慌了,人人自危,但他們還是沒有完全撤兵,仍舊有一半人圍著棲鳳村。
及至第三夜,三當家的人馬幾乎都不敢閤眼,尤其是蜈蚣山行匪出身的,恨不得抱團取暖,以抵擋心底那莫名的寒意和懼意。
然而,拈花一笑殺人,堪比“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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