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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現出對天水族的一切都十分感興趣的模樣,不時的向宗瀚問東問西。
偏生宗瀚因有大美女相陪,一路上更是興致高漲,對她所提出的一系列稀奇古怪的問題,凡是他知道的,鉅細糜遺,毫無保留的傾囊告知,可謂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天水族的男子不但和生俊美,還極擅長甜言蜜語,泡妞的招數高段的令人甘拜下風,望塵莫及。是以,枯燥無味的路途中,萌紫玥和宗瀚完全感覺不到旅途的寂寞。
兩人頗有些相見恨晚之感,雙雙並排騎在馬上,一路談笑風聲。
芸娘氣的恨不得把一口銀牙咬碎了。
薩覡師騎在馬上,風帽擋著臉,垂頭不語,假若不是他偶爾揮一下饕餮杖子,別人多會以為他在馬背上睡著了。
而羽千夜卻氣的恨不得將宗瀚那個賣弄風騷的傢伙劈成兩半,酸溜溜的滋味差點將他湮沒,尋什麼寶?簡直是自找罪受!
他毫不懷疑,只怕還沒到南疆,他就會被這對可惡的男女氣的吐血而亡。
儘管嫉妒的快發狂了,生氣的要死,他還是一刻不得閒得緊盯著這兩人,生怕一錯眼,擅**的宗瀚就拐走萌紫玥,然後扔給他一頂綠帽……
可想而知,惡性迴圈,越盯緊越難受,越盯越鬱悶!
……
一路緊走慢走,眼看只有天把就到了京城,可萌紫玥和宗瀚談性不減,方興未艾。
羽千夜武功高強,耳聰目明,有時他覺得這是好事,有時又覺得這是壞事。好比現在,他耳朵裡清清楚楚聽到萌紫玥和宗瀚的話語。
宗瀚嘴裡滔滔不絕,正在對萌紫玥講述他們族中每每舉行盛會時,就是青年男女相知相愛的好時機,那一天青年男女可以徹夜不歸,盡情歡樂,家人不會責怪。
對於這種離經叛道地事兒,萌紫玥不但驚訝,反而一臉平靜地道:“每個民族的風俗習慣不同,比如傣族的傳統節日潑水節,每逢節日,族中青年男女提著木桶、臉盆,互相追逐,你潑我潑,水花飛濺。據說被人潑得越多,說明受到的祝福也就越多,被潑的人也就越高興。
還有的民族,青年男女相識之後,就會在一起對歌,你一段,我一段……”
他們兩人侃侃而談,羽千夜在馬車裡聽得大光其火,覺得不能聽之任之了,再這麼放任他們聊下去,萌紫玥非爬牆不可。
他眉頭一皺,計上心頭,掀開車簾對著袁越道:“去把阿呆抱來。”
袁越領命,趕緊去抱阿呆。
阿呆和張家母女坐在另一輛馬車裡,羽千夜先前命人將它和貓神關在一起,後來才放它出來,但也不許它整天纏著萌紫玥,上了路就將它放在張安蘭母女的車內。
萌紫玥覺得張安蘭和袁越新婚燕爾,應該多給他們一點時間相處,因此她也不坐馬車,對羽千夜提要求,要騎馬。羽千夜見識過她的馬技,這點小事肯定不會違她的意,自然給她挑了一匹良駒。
不過早曉得騎馬給她和宗瀚大行方便之門,他寧可讓她悶在馬車。
此時後悔來不及了,但尚可以亡羊補牢。
張安蘭將怏怏不樂的阿呆遞到袁越手中,紅著漂亮地臉蛋,小聲地問道:“相公,爺要阿呆去幹嘛?它這兩天精神不好,蔫頭耷耳的,估計是不能出去野的關係。”
一直到成婚後,張安蘭才知曉阿九公子的真正身份。她驚訝不已,不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既然和袁越成了夫妻,自然相公的主子就是她的主子,在外面不方便稱王爺,她也便隨相公一道,尊稱羽千夜一聲爺。
袁越向新婚妻子溫柔地笑了笑,接過阿呆的同時,摸了摸她粗糙的手,憐惜地道:“娘子,你和娘只管好好休息,路途勞苦,若有不適就早點和我說,甭操心阿呆,它有紫玥姑娘呢。”
張安蘭白裡透紅的臉越發的紅了,像天邊的晚霞,聲如蚊蚋:“一點都不苦,整日遊山玩水,啥事也不幹……你自己成日騎著馬……也當心累著。”
“嗯。”袁越平日裡既聰明又強悍的一個人,這時候卻只知道衝嬌妻傻笑。直到張安蘭受不住他火熱灼人的目光,羞羞答答地縮回車裡,並拉上簾櫳,他才將戀戀不捨的目光收回。阿呆一見到羽千夜,立即將猴臉一扭,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望著別處,大有不理他的樣子。
羽千夜一張臉本就冷若冰霜,再加上妨火中燒心情不好,見阿呆居然對自己擺臉子,心情不免更不好了,遂冷冷地道:“阿呆,過來,乖乖的,不然便不讓你見紫玥。”
這招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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