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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先渡過眼前的難關再說,待事情平息了,還怕女婿沒有出人頭地的機會嗎!”
事情就這樣定了,未免夜長夢多,太師府刻不容緩的為庶女擇起婿來。
此次,寧太師降低了擇婿標準,毫不猶豫的挑了自己下屬的兒子,然後緊鑼密鼓的準備嫁女事宜。
寧緋煙出閣的那天,也是非常熱鬧的,瘦死駱駝比馬大,固然是庶女,那也是太師府的庶女。不過再盛大的婚禮也引不起百姓圍觀的興趣了——這個把月來,只要他們喜歡看,一天可以看十來場幾頂花轎為了爭道而引起的盛大斗毆……
帝都的道再寬再多,也架不住娶親送親人多。
人多難免事非多!再說拜堂是要講究時辰的,誤了時辰會帶來莫大的禍患。家家戶戶辦喜事的都想自家的花轎先行,想要分出先後,惟有狹路相逢,勇者勝!這種關健時候,正是拼爹拼銀子的好時機……
故而如今帝都娶親和送嫁的人,無論男女老少俱要有一身過硬的功夫——指不定在哪個道口就群起而毆,死人也是常有的事兒,沒過硬的本領,你就等著被踩死吧!
坐在花轎裡的當然不是寧緋煙,而是一身紅色喜服,頭蓋流蘇紅綢蓋頭的寧如煙。
寧如煙在一片震天的喧鬧嘈雜和哄堂大笑中拜了堂,揪得緊緊的心也放下來了。先前她一直提心吊膽,惟恐代嫁的事兒有什麼紕漏,所幸一切順利的令人不可思議,即使在路上遇到其它幾頂娶親的花轎,也僅是耽擱了一會兒就出行了,並未發生百姓期望的打架鬥毆事件。
待坐到婚床上,她終於可以吃下定心丸了——時下,新娘子臉上的妝容甚是厚重,基本看不清是不是本人!她又在臉上多塗了幾層白粉,刻意將妝容畫重了些,估計就是她親孃老子也認不出她來。
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新郎官彷彿是為了配合她,居然連蓋頭都不揭,也不開口說話,直接脫光了兩人的衣服洞房。
她心裡一喜,心想,這樣更好!
即使揉在她酥胸上的手如同枯樹枝,刺得人生疼,她都未多想,只以為新郎瘦。新郎親她嘴時,也只掀開她嘴上的蓋頭。她聞到對方身上和口裡一股難聞的怪味,胸中頓時翻江倒海,險些當場嘔吐出來。
她忍不住想掀開蒙在臉上的蓋頭,看看新郎為何會這麼臭氣熏天。但還未等她有所動作,新郎官已迫不及待將她的雙腿往自己肩上一架,對準地方順勢而入。
“啊!”寧如煙嚇了一跳,發出了一聲驚叫,並不是疼,有異物入侵,她只是下意識叫了一聲。
到這時,她膽子大了,乾脆自己揭開蒙在臉上的蓋頭。
龍鳳喜燭透過廉價的紅色紗帳透進來,一花白頭髮的老翁壓在她身上吭哧吭哧的喘著氣……寧如煙驚駭萬份,以為自己在夢中,就那麼愣住了!
見她瞪圓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自己,那老翁咧起癟嘴,露出幾顆黑糊糊的牙齒,以及沒有牙齒的肉色牙綁,開心地一笑,蒼老沙啞的聲音透著甜蜜:“娘子——”
“啊……”寧如煙連你是誰都沒問出來,就頭一偏,赫的暈的過去。
這情形真是: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次日,當寧太師方得知女兒昨日的花轎在路上被抬錯了,嫁給了一個倒夜香的六十老叟時,寧太師也受不住這沉重的打擊,一頭歪倒在鋪了紅色錦布的太師椅上……
抬錯花轎,嫁錯郎也就算了,橫豎寧太師有權有勢,只要將這名比他還年長的老頭子女婿暗中除去,再給寧如煙尋門好親事,這事也就遮掩過去了。
可偏偏在此時,皇后和寧太師謀害皇嗣的事浮出水面,且證據確鑿……
想當然耳,這件事少不了羽千夜的功勞。
若不是他,皇上也不會那麼快就發現皇后和寧太師謀害皇嗣,並迅速搜齊了證據。他這人小氣巴拉的緊,又愛記仇,皇后和寧太師那般得罪他,寧如煙又燒了他的東西,他沒有烏龜的好脾氣,理所當然的要報復回去了。
他以一招釜底抽薪讓皇后和寧太師倒了臺,順便還讓寧如煙嫁錯了人,方覺胸中出了一口惡氣。
……
皇后的事告一段落了,可奄奄一息,身染時疫的寶睿王卻一直拖著病體,始終沒有薨,真是出人意料,令人不可思議!
且他提的那個驚世駭俗的條件,異致眾多大臣嫁女,弄得人心惶惶,險些亂了朝綱。
茲事體大,皇上大肆招貼皇榜,重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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