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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血吞,心想,不來也好,若是來了,他當著眾僕人的面訓斥自己一頓,屆時什麼體面都沒了,那讓她情何以堪?
“張媽媽,多去幾個廟裡幫我拜拜神,還還願,捐些香油錢,看我最近是不是沾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沈氏把前前後後的事情想了一遍,感覺除了皇上賜婚這件事是好事外,其它的事情件件糟粕,樁樁不幸。她疲於應付,整個人心力交瘁,不免有些疑神疑鬼,便吩咐張媽媽去拜拜神。
轉念又一想,追根究底,這些事情都是因萌紫玥惹出來的,本想等暮兒好了之後悄悄處理了她,沒想到她倒找了個好後臺。難道自己要功虧一簧,就這麼放任她逍遙在外?暮兒的病也要前功盡棄?
“夫人,都怪奴婢不好,嚶嚶嚶……”玉蟬在一旁哀哀泣泣地跪著,淚雨滂沱。是她服侍沈氏沐浴,卻失職了。
夫人把腿摔斷了,她首當其衝要受到責罰。被打了幾十大板,打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打完,還要拖著殘體來向夫人謝罪。但身體上的疼痛卻比不上她心裡的痛楚——夫人讓她和秋桂去服侍大公子,本來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可夫人這麼一摔,把她的什麼美夢都摔碎了。
沈氏臉上陰晴不定,心裡煩躁不已,再加上玉蟬哭個不停,越發無法忍受,手裡剛接過來的滾茶就這麼重重的向玉蟬一砸:“嚎喪啊!本夫人還沒死呢!來人,把她拖下去重重的打,打死做數,倘若不是她毛毛躁躁,本夫人何須落到如此境地!”
秋桂見玉蟬被砸了一頭臉的滾水,尖叫著被幾個粗使婆子們拖走了,臨到門口,嘴裡還不停的喊夫人饒命。
她和玉蟬平素雖因個性不和,時有口角發生,但物傷其類,一時之間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渾然不覺三位小姐和表小姐站在門口,臉色各異。
偏偏這個時候,沈氏突然陰沉著臉開口:“秋桂,怎麼沒見到大公子?難道他不知道為孃的摔斷了腿?”
秋桂臉色一白,抖了抖唇,卻不知該如何回答。
“嗯?”沈氏手扶在傷腿上,陰神陰狠地盯著她,彷彿她下一刻答不出話來,便讓人把她拖出去打死似的。
“娘。”驀然,門口傳來元朝雪的聲音:“大哥昨晚上出去後,到現在還沒歸家,父親已派人去找了。”
“什麼?”沈氏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發黑,眉毛豎得老高,立即就要跳下床,卻忘腿傷著了。腿上傳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疼的她眼淚都迸出來了,越發惱恨異常:“發生這麼大的事,為什麼沒人來稟我?為什麼?”
……
未時一刻,元夔派出去的人在南風館裡找到了元朝暮。
彼時他因吃了五石散,導致性情亢奮,渾身燥熱,整個人彷彿騰雲駕霧一般,正脫的一絲不掛,和幾個赤條條的小館在床上縱情嬉戲。
當墨硯嚇得臉色蒼白,哭著求他回來時,他已是身不由己,只想追尋身體的快感了——急促的喘息,忘乎所以的嘻笑、放蕩的撞擊,**拼命磨擦的火熱,**得讓人瘋狂。……
直到身體裡的最後一絲熱潮退去後,他才自倦意深深的迷濛中醒來,發覺自己渾身是前所未有的疼痛難忍,然後看到自己滿身汙穢,同時滿身傷痕,還有已凝結成黑色的血跡……
種種跡像表明,他放縱自己墮落了,不但好了男風,並且是被壓、被褻玩的那一個,在他剛剛成為準駙馬之時!
元夔見到元朝暮的一剎那,眼睛都紅了。
時下固然有不少人好男風,但元夔卻是從不碰男人的,不管那個男人長的多俊多美。見大兒子竟然出入南風館,並整夜不歸家,絲毫不管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心頭的怒火拱了一房子高。立刻衝過來狠狠摑了他一掌,從齒逢裡罵道:“孽子!你還有臉回來。”
“唔!”元朝暮此時虛弱至極,衣服遮掩下面的身體滿身是傷,哪裡經得起他惱怒一掌,毫無疑問的被他打倒在地。全身的疼痛讓他低哼不止,額頭很快就沁出了一層冷汗,臉色煞白。
自小到大,他一直是父母的驕傲,爹孃從沒彈過他一指甲,這還是他第一次捱打。說老實話,他覺得這打,自己挨的冤枉極了!
昨日,他下身的傷疼痛難忍,但考慮在府中請大夫,勢必驚動爹孃。他惟恐娘刨根問底,然後又對紫玥不依不饒,便尋了個理由出府,想私自去看大夫了。他明明記得自己帶了侍從,但最後不知怎麼搞的,他卻出現在南風館裡。
南風館裡的過程,他隱約能記起一些——迷迷糊糊中,有男人壓在他身上,把他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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