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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冷笑,聲音更冷:“狗屁夫君,真虧你說的出口,你的意願是什麼?不是做駙馬麼?還想怎樣?”
“紫玥,我做駙馬是皇上賜婚,但我並不是要拋棄你啊?何況公主胸懷大肚,性子是極好的,連我那……想必也不會為難於你。”元朝暮想到了自己去南風館的事,因難以啟齒,便略作停頓。
這件事,對他固然傷害很大,但比不得女人被人強了那麼令人難以承受,身體的創傷一恢復,他就強迫自己慢慢忘掉此事。幸好,被紫玥打傷的分身也不再疼痛了。
萌紫玥覺得這渣人的功力又上升了一層,令她都忍不住側目:“元渣渣,你聽好,明明是我拋棄你,你少強詞奪理了,還有,這個話題以後休要再提了,已經算是往事了。”
元朝暮卻固執己見:“紫玥,你跟我回去,我不想做忘恩負義之人,一日夫妻百日恩……”
“住口,誰和你是夫妻?你的公主呢,難道是來做小妾的?”萌紫玥耐心全無:“跟你這樣的人說話我都嫌髒,滾下去,莫要再來了,否則,休怪我再捧你一頓。”
元朝暮碰了一鼻子灰,突然從懷中掏出一箇舊荷包,荷包很舊了,但依稀可辯出上面繡著著一種漂亮的花。他攥著那個舊荷包道:“這荷包與你的身世有關,裡面有重要的東西,如果你不和我回去,我便不給你,你就永遠不會知道你的身世了。”
萌紫玥聽說是跟身世有關,僅是瞄了那荷包一眼便轉開視線,不置可否。她不是原主,對身世什麼的不感興趣。
元朝暮見她聽而未聞,不由狐疑:“紫玥,你不想知道你從何處而來?你爹孃是誰嗎?”
萌紫玥卻漠不關心,轉身就打算離開:“你走吧,莫再來糾纏。”
元朝暮卻不肯罷休,他一個箭步上前,將萌紫玥緊緊扯入懷中,然後一把抄起就要下山坡。
萌紫玥很快反應過來,手掌一翻,還未等她拍下,便被一股大力一卷,轉瞬就落入一個溫暖中帶著淡淡香氣的懷抱,跟著,她便聽到元朝暮發出一聲沉痛的悶哼聲。同時,耳中傳來羽千夜從齒逢裡迸出的冷冷字眼:“找死!”
就在這時,從山坡下突然傳來幾道女子驚慌的嬌喚:“駙馬,駙馬,你怎麼樣了?”
“啊,駙馬爺!”
萌紫玥自羽千夜懷中轉過頭,看到元朝暮頹然匍甸在地上,他手捂著胸口,嘴邊沁出一縷縷鮮紅的血跡,在他蒼白如雪的面容上顯得尤為刺眼。
而山坡下,幾名花枝招展的女子正想衝上坡來,因受到阻攔,其中一位身材高挑,披著罕見的火狐斗篷的女子立即盛氣凌人地道:“敢攔著本公主,你們是不想活了嗎?”
公主?萌紫玥轉過頭來看羽千夜。
羽千夜半攬她在懷,紅衣黑髮,廣袖飄飛,華麗絕代,絕美的容顏冷若生霜,美目凝冰,陰森森地盯著地上咳著血的元朝暮,渾身殺氣瀰漫。
……
卻說鄭惜霜聽到芸娘問起耳朵上的吊墜,不由心虛的撇開臉,但下一刻,她卻感到耳垂一疼,芸娘已經眼明手快地取下那對吊墜,放在手中細細端詳去了。
元朝藹半閉著眼睛,聳動如牛,喘著氣問她:“什麼稀罕玩意兒?值得你這樣緊張,我爹又不曾少了你的,幹嘛搶表妹的?”
芸娘不做聲,把那對耳墜端詳復端詳,好似要看出一朵花兒了,一對嫵媚的眼中露出與平常絕對不同的精光。
元朝藹也不在意,他快要到臨界點了,只能憑本能肆無忌憚的苦弄。突然,芸娘突然一把掏出鄭惜霜口裡的布帛,厲聲問道:“這對耳墜是你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鄭惜霜一能說話,先是大口大口的喘氣,然後嗚嗚咽咽的哭泣起來,她何時受過這種委屈?這種羞辱?而且身體被二表哥弄的難受死了,她只想快點離開這裡,再也不要見到這兩人了。
芸娘甚是不耐,一把抓住她的一頭秀髮,扯的她頭皮生生地疼,繼續逼問:“你他孃的倒是快說啊,哭哭哭,再哭把人全招來了,到時看你醜是不醜?”
鄭惜霜哭聲變小了,她可不敢出乖賣醜。好在什麼事都有個頭,元朝藹突然緊緊掐住鄭惜霜的身子,悶哼一聲——不動了。
鄭惜霜還是哭喊了幾聲,換來芸娘鄙視的目光和冷嘲熱諷:“惺惺作態!”
元朝藹痛快過後,感覺破腦袋開始疼起來,他頹然倒在床上,假意安撫鄭惜霜:“霜表妹,往後你就是表哥的人了,至於大哥,你就莫要妄想了,等二表哥好了,便讓爹孃去找姑母提親,到時抬你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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