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3/4 頁)
郜趕了出去,然後才面無表情望著兄長。
“咚!”地一聲,羽寰大動肝火,重重踹了書案一腳,書案上筆墨紙硯立刻從桌面上滾了下來,落地面上,又是一陣清脆響聲。
他猶不解氣,恨恨地道:“我行至半道,以為你真掉下懸崖,嚇得魂飛魂散!恨不得把害你之人碎屍萬段。後來,得知你平安被找到,我還萬般慶幸,當你吉人自有天相,可我回頭細細思量,才明白你是故意如此,你這樣做目,就是為了打亂我計劃吧?”
羽千夜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僅是彎腰拾起一塊石頭,垂眸端詳上面紋路,模樣安靜而漂亮。
羽寰見他死活不言語,猶如火上燒油,一把奪過他手中石頭,隨手一甩,大吼道:“你言語一聲啊?啞巴了?”
羽千夜又拾起一塊石頭,抬頭望著他,眸色波瀾不驚,丹唇輕啟,字字珠玉:“是,你說沒錯,我確是故意這樣做。”
見兄長星眸似燃起熊熊烈火,他依舊直言不諱:“劉貴妃小產,是你做手腳,你還故意留下線索,就是想讓父皇查到你頭上。但我卻不想事情變成這樣,並非擔心你不能應付,而是怕你會借這個機會大肆動作。”
羽寰聞言,突然冷靜下來。實際上,外人面前,他從來都是心思慎密,冷漠無情,唯獨弟弟面前,他就像桶炸藥,想爆就爆。
他沉默片刻,再開口,聲音寒徹人心,氣勢逼人:“皇位之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除了你當儲君,其它,我誰也不會相讓!誰敢擋我試試,全部斬殺殆!哥哥言於此,你自己看著辦吧。”
話落,他冷冷地拂袖離去,步履如流星。
羽千夜黯然神傷地望著兄長英姿勃發背影,久久沒有動彈。
許久之後,他對一屋子凌亂視若無睹,緩緩走到書案後落座,暗處摸了幾摸,摸出一塊石頭。望著上面胖胖白鵝將軍,他伸指戳了戳,低低地道:“玥玥,哥哥要報血海深仇,我該怎麼辦?……我好想你,你有沒有想我?不過你是個沒心肝,我早不做指望了,但……那個姓元混蛋有沒有纏著你……”
……
是夜,夜深人靜。
“梆梆梆!……”外面傳來夫打聲音,宣安候府裡折騰了一天眾人都沉靜睡夢中。惟有巡邏侍衛和護院冷冷寒風中巡視著。
遮暮居里冷冷清清,顯得極為蕭索。那些受傷丫鬟僕婦們俱被移到別院,包括陶媽媽和夏語等人。沈氏忙亂中還未安排下人手,整個院子裡亂七八糟,不堪入目。
沈氏乾脆讓元朝暮搬到另一個院子暫住。她打好算盤,橫豎兒子是要成親,不如趁機把遮暮居修葺一。
院子裡樹木隨風搖晃,也沒有掌燈,便顯得影影幢幢。突然間,高高大樹上傳來幾道“吱吱吱”叫聲。
須臾之後,就有一條小小黑影院中慌亂地竄來竄去,不知找尋什麼。後來,這黑影還攀著樹枝躥上屋頂。
不多時,這條黑影又吱吱叫了幾聲,然後向別院子而去。
三姨娘梅院今夜格外與往常不同,似乎燈光特別明亮,尤其守夜丫鬟婆子們,老精神了。聽婆子們耳語,原來候爺今晚宿三姨娘處。
“候爺!啊!妾身不行了……”
“嗯,你真沒用,老了吧?”主屋內,描金雕花大床上紗帳半掩,元夔和沈月香皆是片絲不掛,正被翻紅浪,肆意行樂。
沈月香赤條條地趴床榻上,高高撅起肥碩白腚,被元夔掐著蜂腰,以後入姿勢搗弄著。
外面天寒地凍,屋中卻燭火明亮,暖香薰人。沈月香被整治嬌喘吁吁,身上都沁出了薄汗,幾乎潰不成軍了,她嬌滴滴聲音都發著抖:“候爺……你今日吃藥了麼?妾身受用不住了。”
除了鮮感還芸娘,沈月香算是幾個舊人中受元夔寵愛女人了,平日裡受元夔雨露滋潤,比她姐姐不知多出多少倍。論其姿色,並沒有強過其姐,這都要歸功於她太瞭解元夔床上性子。
元夔上了床便像一頭野獸,極不喜歡女人裝著端著,像個死木頭,不喜黑暗行房。
他喜歡燈火明亮,喜歡看兩人交歡結合處。是以沈月香投其所好,每每元夔來她房中歇息,她總將屋中弄得格外亮堂,並赤身敞開自己讓他看個夠,玩個足。
元夔氣息急促,雄健腰身聳動不停,對於沈月香問題,他哧之以鼻:“切,女人都是他娘口是心非東西,爺睡你,你會不受不住?幹得你不爽麼?不行話,爺便去找芸娘,她自會與爺大戰三百個回合,服侍爺舒坦極了。”
說畢,他用力拍了眼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