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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白的臉頰旁,為她精緻的容貌平添了幾份柔美。元朝暮見她忍痛的模樣,條件反射地想上前,並懊惱地道:“對不起,弄疼你了,我非有意。”
萌紫玥靜靜佇立在原地,似難以忍耐地道:“別過來,站在那裡就好,你向來不是最奉行君子之風嗎?那就莫動手動腳。”
她看自己的眼神含著厭惡!一瞬間,元朝暮只覺得心涼如荒漠,又想起她對父親說的那些絕情而又無情的話,竟生出一種“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淒涼心情。
突然間,他覺得自己抓不住她,不管怎麼樣努力都會失去她……不!他揮開這種頹廢至極的感覺,重新宣告所有權:“萌紫玥,你聽好,我會是你的相公,夫君,你一生的良人。”
靠,這元渣臉皮厚如銅牆鐵壁。
萌紫玥挑了挑眉,放開捂著右肩的手,順了順如瀑的青絲,一臉鄙視,“容我再提醒你一句,前兩天你才告訴我,我們再無關係,所以你還是對你正經八百的妻子去說吧,想必她喜歡聽。”
元朝暮頓住了,片刻之後,他用冷冷的聲音道:“那你喜歡聽誰說?父親嗎?你當真是豬油蒙了心,真以為父親會拿你當回事?那他還要不要做人了?”
他心裡又羞又惱:“我的妾你不稱罕!你說的多麼的豪邁啊,令人佩服不已,那我免不了要問,做誰的妾你稀罕?”
他的這句話十足的不好聽,好像篤定萌紫玥只能做妾。
萌紫玥聽後並未生氣,反而莞爾一笑,似胸有成竹:“誰的妾我也不稀罕,怎麼樣?這話你滿意了以麼?”她的話擲地有聲,決然而然,好像在宣誓一般。
元朝暮被她的話激起了血性,不管怎麼說,他終究是個男人,還是個在世人眼中非常優秀的男人,而紫玥不管怎麼否認,也與他有過兩年多的夫妻名份,他們甚至還同床共枕過。
自己的女人遭父親覬覦,已令他覺得無臉見人了,偏生紫玥還要反抗他男性的權威,甚至想拋棄他遠走高飛,這些,無一不令他尚存的理智在一一消失……直至殆盡。
他眼睛都紅了,一步一步向紫玥走去,步伐緩慢卻很有力,帶著某種不容忽視的決心。
紫玥見他一言不發,卻向自己逼近,而他黑眸裡的光芒驟然是變得很有攻擊性,這讓她覺出不妥,眉頭便緊緊的皺了起來,出言警告道:“無朝暮,別再過來了,當心我翻臉啊?”
元朝暮拿她的話當耳旁風,她退,他則進,一點也不相讓,很快就將她逼至角落。
萌紫玥惱了,伸手就去推他,未料到元朝暮這次早有防備,他存了心要給她一個教訓,伸手就擋開她的手,跟著一把抓緊她受傷的右肩,並用力捏緊。
“嘶!”萌紫玥疼痛難忍,只覺得右肩都快要被他捏碎了,不由得彎腰連連吸氣,並馬上伸出手去掰他的手,“放開我。”
“休想。”元朝暮拒絕的乾脆俐落,見她已失去攻擊力,突然一把抱起她,向屋中那張粗陋的木床走去。
萌紫玥錯愕之下,連掙扎都忘了。她一臉震驚,不敢置信的道:“元朝暮,你什麼意思?”不是她太單純,而是她委實不願往那方面想,這會讓她覺得元朝暮不僅僅是渣而已,這簡直是齏粉啊!
元朝暮將她放在床上,自己隨之覆到她身上,將她壓了個嚴嚴實實,“洞房,補上我們的洞房。”
“洞你妹啊?洞你媽,元齏粉你這個王八蛋!老子真是看錯你了。”萌紫玥悖然大怒,掙扎著想將他掀下來。
元朝暮今日豁出去了,用力死死壓住她,並伸手去解她的衣襟:“看錯亦好,看對亦好,過了今天,你永遠都是我的了。”
“做夢。”萌紫玥被他壓的全身都疼,恨不得拿刀殺了他。
元朝暮想把洞房補了,一是抱著將生米煮成熟飯的想法,二也是趁機打消父親那見不得人的心思。但人壓在身下之後,那些心思就都變了味兒。
他二十多歲了,十六歲就臥病在床,不管以前如何荒唐,畢竟實打實的好入沒聞女人香了,那渾身的熱血,一感知道身下的女體,立刻變得澎湃激盪,渴望加劇。
他俊臉一片通紅,眸色加深,情難自標。
他氣息越來越粗重,口乾舌燥,動情地去吻萌紫玥的嘴唇:“紫玥,跟著我,我不會虧待你的,怎麼說你也救過我,公主她……”
萌紫玥迅速地將頭一偏,元朝暮的吻順勢落在她臉頰上,她急於擺脫現狀,根本無暇計較他話,自然也忽略了他口中語音不詳的“公主”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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