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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最想擒的是沈氏,不管是原主,還是她自己,受沈氏那個死女人的閒氣最多,不揍她不足以平民憤!
可她沒想到這次來了個“大王八”——元夔。這實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打死她也想不出元夔來找自己幹嘛?這傢伙最壞了,就是他把原主抓回來的。
她想不通,元夔也想不通。
想不通便不想了,元夔找了個非常好的理由:“萌紫玥,府中發生猴患,搞得人心惶惶,平息猴患,你責無旁貸。”
☆、004 踢你命根
… …
“啊!”萌紫玥眨巴著眼睛,伸手罩住耳朵,佯裝自己耳朵不好,“煩您老再說一遍。”
元夔一身錦緞藍袍,腰繫碧綠色玉帶,一副成熟英俊,氣宇軒昂的模樣。屋裡後來也添上了兩個木凳,他也不坐,就站在小屋的中央,空間便顯得更小了。
他目不轉睛的望著她晶瑩的雙眸,不帶任何表情地道:“你別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阿呆糾結了一幫兇悍的野猴子,三天兩頭跑到府中搗蛋,它還摸了月香的屁股。”
“我去——”萌紫玥驚詫之餘,幾乎快了被自己的口水哽死了。
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後,她啼笑皆非,便開始冷嘲熱諷:“阿呆雖說是公的,但不會那麼沒眼光,你別想汙衊它!豬才會看上沈月香,不,這麼說也太侮辱豬了。”
元夔聽她無比潑辣地指桑罵槐,目光微閃,也不生氣,反而耐心地道:“這是抹不掉的事實,帝都人盡皆知。”
萌紫玥當即淚奔,緋聞,絕對是緋聞!還是人猴重口的緋聞!阿呆的清白啊,都被帝都這些黑粉搞臭了。
她不免恨鐵不成鋼,怒其不爭:“個不成器的東西,誰的屁股不好摸,摸那個死女人的!”囧!她也記仇。
然而,元夔接下來的話卻使得她心驚肉跳。他陰鷙的眼神中透著森森殺氣,吐出來的話語更是令人不寒而慄:“本候不願殺生,對這些畜牲容忍多時,已是仁至義盡了,如若它們再來搗亂,本候必會讓它們全軍覆沒,有來無回。”
你才畜牲,你全家都是畜牲!
萌紫玥絲毫不懼的狠狠瞪了他一眼,繼而又低頭沉思,她知道元夔所說絕非危言聳聽。
候府中侍衛眾多,只要事先安排好,阿呆和那些猴子縱然再兇悍,也只會白白送命。箭術稍好的,射出一箭就能要了它們的命。而像丁虎那種身手,如果他抹的開面子,願意自掉身價使起輕功追一隻猴子,亦是手到擒來。
這種時候她更加痛恨自己身手不好,假使身手一流,擒住元夔不在話下,出府——易如反掌。
她在低頭沉思,元夔卻含著卑劣的心思在看她。
但見她雖著舊衣,卻顏如玉,膚勝雪,一頭長長的青絲柔滑如瀑,細腰若風中柳,即使身處這陰暗沉悶的環境中,她依然散發著她罕有的獨特魅力,那麼的與眾不同!她這般出色,便不要怪自己老想佔有她。
元夔一邊看,一意淫,反正暮兒馬上就貴為駙馬,已徹底和她沒什麼關係了,雖然暮兒有點喜歡她,但有公主在,估計也就是個痴心妄想。不如……
萌紫玥感覺不對勁的時候,元夔的蒲扇大掌離她的唇半寸都不到!她竦然一驚,頭向後一昂,堪堪躲開那雙魔手。她飛快的後退幾步,眯著眼睛望著元夔,語氣充滿不善:“候爺,請自重。”
元夔的心思昭然若揭。
他若無其事的收回手,摸著自己下巴上的短鬚,貪婪地盯著她因憤怒而起伏不停的少女峰,那高聳的飽滿似乎要撐開衣襟,彈跳而出。他艱難地嚥了咽口水,差點把持不住的撲上去。
他一副打著商量的口吻,極下流無恥地道:“其實,你也不必煞費苦心的想法子,只要你……只要你能陪我樂上一樂,我便對那些猴子網開一面。”
萌紫玥敢拿上帝起誓,從未見過像元夔這麼道貌岸然,卻寡鮮廉恥的人!她並非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自然不會把他口中的“陪”理解成陪坐,陪聊,陪吃飯之類的。而且,什麼叫網開一而?這句話看似許諾,還不如說是威脅自己。
她微抬下巴,斜睨著元夔,極為冷酷地一笑:“可以啊!”只要你不怕死!她在心裡補充。見元夔極為意外的看著自己,想必他也沒料到是這種答案吧?
元夔反倒猶豫起來,將信將疑:“你答應了?”他見過她被沈氏折磨時既不哭,亦不求饒,心裡早認定她是個威武不能屈的剛烈女子,說出這種話也只是試探之意,還以為她又會言辭辛辣的刻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