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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特別親近她,見她受欺負還會狂性大發,但對比宣安候府人,阿呆比這些人可親可愛多了!
她對身後各式各樣聲音充耳不聞,義無反顧抱著阿呆踏上臺階,掀開錦簾,向元朝暮臥房而去。她記得元朝暮所居內室有一扇窗子,正好開向後院。
丁虎和幾名弓箭手一愣——大公子臥房,等閒不讓人進。
丁虎一咬牙,迅速奪過一名弓箭手手中弓箭,嚴厲地道:“我去,爾等守這裡。”
萌紫玥一邊留意有沒有人跟來,一邊開啟窗子,對阿呆道:“阿呆,跑,當心他們用箭射你,不要再來了。”話落,她掰開阿呆雙腕,抱起它向窗外用力一扔,想量扔遠一點。
突然,身後有風聲襲來,丁虎手持弓箭隨後而至。他透過窗子,見阿呆無比輕盈地落地上,立刻張弓搭箭,瞄準阿呆射出一箭。
“啪!”萌紫玥眼明手將兩扇雕花木窗合起來,那支利箭便“奪”一聲,釘木窗上,箭尾還不停顫動。
丁虎不屑一顧冷哼一聲,上前一步去推窗扇。
萌紫玥急中生智,眼睛左右一顧,抄起一旁茶几上青花茶壺,對著丁虎腦袋狠狠砸去。
很清脆地啪地一聲巨響,青花茶壺壯烈成仁,丁虎腦袋卻未破。
他緩緩轉動著脖子,漫不經心地抖掉一腦袋茶水、茶葉和瓷碎片,瞥著萌紫玥淡淡陳述:“我自幼就練鐵頭功。”
“哦!”萌紫玥點點頭,眨巴著黝黑晶瑩眸子,淺淺一笑,“瞭解。”
話落,她忽然抄起擱茶几上雞毛撣子,出其不意地對準丁虎屁股捅去——目標,就是丁虎h庭、花!
老子叫你練鐵頭功,就不信你還練了鐵菊花!
一個人縱然有千般能耐,總還是有一兩個弱點。丁虎竦然一驚,只覺菊花一緊,當下赫出了一身冷汗。他慌忙回身把屁股貼著牆,猴子也顧不上去射了。
“丁侍衛,小心了,保住了菊花,看能不能保住黃瓜。”萌紫玥唇角一勾,臉上浮起不懷好意笑容,毫無預兆地飛起一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踹向丁虎命根子。
哎喲,真是祖宗喂!丁虎敢拿候爺和夫人起誓,從未見過像萌紫玥這款死纏爛打,還卑鄙猥瑣女子。他再不還手,都對不起丁家列祖列宗了。
他無奈地揮出一掌,就為了保住自己黃瓜和菊花,想他堂堂候府第一侍衛,卻被一個弱女子逼自保……不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萌紫玥如何經得起他一掌,立即被劈翻地。
“噗噗!……”她已痛無力起身,一身溼衣,散亂烏絲逶邐垂地,捂著被打傷右肩,伏地上連噴幾口鮮血,爾後,她雙眼一翻,爽地暈了過去。昏倒前那一刻,她還再想,不知道阿呆逃掉了沒有,不會傻又跑回來吧?若真如此,那你個死猴子就一輩子都甭想改名兒了……
……
遮暮居被一人一猴鬧了個天翻地覆,而此時,遮暮居主人元大公子卻張大將軍府中。
今兒個是張老夫人五十六歲壽辰,因九王爺失蹤之故,張家本不打算操辦,但已找到了九王爺,便遵循舊例行事。
元朝暮其實也蠻困擾,他剛回府,極想和紫玥敘幾話,卻被母親大人派了公差——自打他身體恢復以後,母親極於向世人宣佈他存,但凡有露面機會,總是慫勇他前往。
元朝暮亦知母親這多年心酸和不易,再加上他本身就是個孝子,焉有不從之理。
令人匪夷所思是,他甫一進大將軍底邸,便受到了前所未有熱情款待。及至給張老夫人送禮時,他已覺察出自己正像一隻被人圍觀猴子。好些女眷雖未露面,但皆躲屏風後面,對他評頭論足,竊竊私語,甚至還有輕笑聲發出。
這倒還罷了,剛才,一位長相甜美丫鬟說有位故人想見他一面,硬是把他引到了這個偏僻小廳裡。
小廳雕樑畫柱,富麗堂皇,角落安置著紫金爐,牆上掛著幾幅名家手跡,彰顯出將軍府文化底蘊,桌上鋪著華麗錦布,放置著一隻雪白細瓷美人瓶,瓶中插著一束鮮花,正散發出幽幽香氣,鎏金香爐裡白煙嫋嫋,幾個錦杌錯落有致。
“噗哧!”正當元朝暮暗自揣測是哪位故人時,卻突然聽一聲嬌笑。
元朝暮一怔,循聲望去,但見大紅錦簾被高高挑起,緩緩進來一個明眸善睞少女。少女約摸十七八歲,頭戴絹花,著一件質地考究絲面束腰短襖,下面是一條蓮花長裙,腰繫絲帶,溫柔嬌美。
時下雖然不怎麼講究男女大防,但僻室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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