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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滅了口。只希望這兩女多拖點時間,好能拖到侍衛回來。
而馮氏聽了小沈氏話,神色幾變,臉上肌肉不受控制跳動了幾下。暗道,騙鬼吧,她沈月香和夫人才是姐妹,怎會和自己一條心呢?說她和夫人一條心還差不多。
她拂了拂裙子,裝模作樣地道:“我不明白妹妹意思。”
小沈氏不屑地冷笑一聲,伸出穿著精美繡鞋腳,把地上那包藥撥了撥,意味深長地道:“馮姐姐,你就別跟我藏著掖著了,看看這包藥,難不成還是補藥?”
馮氏臉色遽變,狠狠瞪了痛苦萬分朱媽媽一眼,一把勾下腰搶回那包藥,才不冷不熱地道:“我不過是看她可憐,來看看她而已,什麼藥不藥,我也聽不明白。”
“鴨子死了嘴殼硬!”小沈氏見馮氏負隅頑抗,冷哼一聲,也懶得再理會她。
她翹起下巴點點萌紫玥,對著那兩個男人吩咐:“你們兩個,趕緊把她裝進麻袋抬出去,手腳麻利點,若是被人發現什麼端倪,小心你們小命。”
冷眼旁觀萌紫玥當即淚奔,尼瑪,來果然不是救命郎中,而是要命殺手!她深吸一口氣,放開喉嚨大喊:“有刺客,來人啦!有刺客行刺候爺!來抓刺客……”
這下子,大家都慌了,先前萌紫玥一聲不吭,小沈氏和馮氏又鬥心眼兒,幾乎忘記她存了,她這一嗓子,不啻於丟下一個炸雷。
小沈氏花容失色,驚惶指揮眾人,“堵住她嘴,,莫讓人發現了。”
姑奶奶喊都喊了,你們再堵上嘴有毛用?萌紫玥心裡暗暗鄙視,被布帛堵上嘴同時又拼命喊了幾嗓子“有刺客”,才被人粗魯地裝進一個麻袋裡。
她渾身上下疼痛難忍不說,還似火燙,本來就是強撐著,再加上鼻子不通氣,作呼吸用嘴巴也被堵上了,不用半刻,她就軟軟暈了過去。
經萌紫玥一打岔,馮氏和小沈氏不敢再耽擱了,慌忙命那兩個男子抬起麻袋就走。
……
萌紫玥再次醒來時,是被涼水澆醒。她五臟六腑猶如被炭火煎烤,但身體似乎凍僵了,那種又麻又癢、又酸又痛——反正是一種說不出來痛楚滋味,令她難受極了,一度懷疑自己又死了。
“唔。”她低不可聞呻吟一聲,迷迷糊糊地將沉重眼皮稍為撐開那麼一點,透過睫毛上亮晶晶水珠,恍恍惚惚看到玉蟬姑娘一手叉著小蠻腰,一手拿著個葫蘆水瓢,揚起一臉得意笑容,正歡地往她臉上、身上澆著冷水。
那悠閒自模樣,神似澆自己心愛花朵。
萌紫玥怔了怔,嘴角扯開一抹極其炫目笑容,心內卻自嘲,看來,既沒死,也沒穿,還苟延殘喘地活著,真不知是喜還是悲!她嘆了一口氣,張開了嘴,享受被人灌溉樂趣。她又累又餓,又渴厲害,玉蟬姑娘這水來正及時。
“夫人,她醒了。”
玉蟬明知萌紫玥醒過來了,卻不吭聲,依然責澆水。倒是一旁秋桂有些看不下眼了,出聲提醒沈氏。
沈氏高坐上首,頭上戴著臥兔兒,插著鳳頭釵,耳朵上墜著明晃晃耳墜,裘衣輕暖,一派雍容。如果不看她那張山雨欲來風滿樓臉,倒不失為一個溫婉端莊貴婦人。
聞言,她欠身瞅了瞅地上萌紫玥,眸子裡閃過一絲不耐,“好像活著,倘若她有個三長兩短,本夫人可要唯你們是問啊。”
她和候爺今兒也去了張大將軍府,因有要事耽擱了,是以回來晚些。結果一回府,便得知發生了這樣大事,心裡震怒可想而知了。
玉蟬住了手,把水瓢重重扔水桶裡,濺起老高水花,衝著一動不動,猶如死人萌紫玥撇了撇嘴,滿臉不屑地道:“夫人,這種人命硬著呢,一時半會是死不了。您是沒瞧見她把遮暮居折騰成什麼樣兒了?嘖嘖,陶媽媽和夏語她們……這一輩子可都完了!”
她繪聲繪色地把當時情況複述了一遍,說是活靈活現,令人身臨其境。
沈氏垂著眼皮,不置可否地聽著,翹起蘭花指,拿著茶蓋輕撇茶水上浮沫,茶蓋和杯沿磨擦,發現刺耳聲音,一下,一下,又一下……
玉蟬窺到主子神色未明,心裡有些打鼓,便道:“夫人,奴婢句句屬實,當時還有朱媽媽場,不信,您可……”
她抬眼屋中睃巡一圈,卻未發現朱媽媽身影,極為訝異,“朱媽媽呢?上哪兒去了?”
朱媽媽捂著被包紮妥手指,正五心不定,忐忑不安地躲外屋。她怎麼也沒料到事情會變這樣棘手。
原來啊,她大兒子也候府裡當差,管得是採買活計,油水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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