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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前面湮國發生的事,她還是略有耳聞的。錦王眾望所歸,登上了大統。皇后和淑貴妃因叛亂被賜死,擁護太子和六皇子的張大將軍府和董太師府俱被抄家滅族。
而宣安候府雖然因福昌公主被歸為六皇子一派,但元夔老奸巨滑,早早歸順了新帝,保有了元府的榮華富貴。
至於元朝暮的情況,她就不得而知了,也許因為自己的離開而毒發身亡了,也許因為福昌公主的事,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她並非那種心慈手軟之輩,殺起人來尚且像切菜,哪有可能對元朝暮抱有內疚之心呢!何況當時的情況,如果不逃,福昌公主會將鄭惜霜的死栽贓到她頭上,直接置她於死地。
湮國朝代的更迭,對羽千夜非但沒有影響,反而權勢更盛。如今他在湮國如日中天,正是呼風喚雨之際,為何來凌國?
而且,他還是隱姓埋名,悄悄的來?
她可不可以自戀的以為,他是為她而來?可這也說不通啊?既是為她而來,他為何不直接與自己相認,非要弄的這麼神神秘秘的?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還是說他來凌國,其實是別有目的?
然而,就算羽千夜是為自己來的又怎樣呢?她和王嬌嬌都那樣了,還能像以前那樣坦然的面對他嗎?如果他知道了事實真相,只怕早就拂袖而去了。
而她,哪還有臉見他啊?
“玥玥……”她在屋子裡面睡不著,羽千夜在外面的屋頂上,也想她想得睡不著。
金秋九月,夜風微涼,星星綴在黑絲絨般的天幕上,如同懸掛著一顆顆璀璨明亮的寶石。他仰躺在屋頂上,雙手枕在腦後,比星子還燦然的眸子定定地望著沉靜的夜空,耳朵卻在傾聽屋內的動靜。
他聽到萌紫玥在翻身,她的木床簡陋,一翻身便吱吱嘎嘎作響。
他知道她沒睡著,因為木床頻繁作響。每響一下,便令他心裡生出些可恥的綺麗想法。那般香豔和**,令他熱血沸騰,口乾舌燥,恨不得立馬跳到屋中,化身為惡狼,摟著她沒有止境的歡好,享受那令人慾仙欲死的魚水之歡。
他極其想念和她顛鸞倒鳳,翻雲覆雨的滋味。他現在對她的渴望,已累積到最高點了,猶如沙漠里長途跋涉的旅人渴望水一般,渴望擁有她,並深深地佔有她。
白日裡,他不想令萌紫玥為難,便答應了回村西去睡,實際上那是他的託口之詞。天一黑,他就悄悄的又過來了。
他本就是個餓到極點的人,偏生一盤極品美味放在他眼前,並在他觸有可及的地方,那你豈能怪他受不住誘惑?
在他心裡,玥玥已是他正正經經的媳婦兒,有她的地方,才是家!自然是她在哪,他就應該在哪,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足以使他們分開,那是極不仁道的!
先前,他在院子裡的樹上睡,卻覺得隔她太遠了,便又跑到屋頂上。現在在屋頂上,他還是覺得隔她好遠好遠。他感覺自己沒見著她時,便不停的想念,見著她了,似乎更想念了。
他對自己無能為力,忍不住掀開一塊瓦片,心道,我只看一眼,就看一眼,看她睡的好不好……其實,他也知道這是藉口,並且是個很拙劣的藉口。
“吱嘎!”驀地,屋內的萌紫玥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唉了一口氣,摸黑下床,點燃油燈,從老舊的床頭櫃上拿過羽千夜白天畫的草圖。
橫豎睡不著,她還是做點有用的事吧。
天還不冷,她索性扔了薄被單,直接斜倚在床頭,披散著一頭宛如黑緞子似的長髮,就著油燈看草圖。長髮傾洩到枕上和鋪上,光滑若水,絲絲縷縷,令她看起來格外的柔弱,楚楚堪憐。
她身上的褻衣是細白棉的料子,自己親手做的。當初不知道這種料子會縮水,她做的時候剛好一身,還得意過自己量體裁衣的本事高強。
不想一下水,縮小一大圈……
囧!彷彿每下一次水,這褻衣都會小一圈。到現在,穿在身上和沒穿基本沒什麼區別了——盤扣大多扣不攏,衣襟裂開著,手一伸,露出一大截手腕不說,連肚臍和腰都露出來……
她一直想重做兩件褻衣,卻一直不得空,只好將就著。
她對這衣服不滿意,羽千夜卻對這小衣滿意極了!當然,如果萌紫玥不穿,他會更滿意。得了便宜還賣乖,他低聲道:“穿成這樣,又勾引我啊?”
就見昏暗的油燈下,美人如玉,青絲如綿,手如柔荑,齒如瓠犀,美目盼兮,柔若無骨的身段婉轉風流,美到令人驚心動魄的胸部怒放高聳著,亟欲掙脫豔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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