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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了兩個人。柳含章倒也不惱,只笑著看了花嬌一眼,又去夾了一個魚丸,放在了她面前的盤子裡,道:“你不是最喜歡吃這個嗎?”又指著地上的丸子說:“看看,都浪費了。”
花嬌不想理他,推了推他道:“好好坐著,你這個樣子,我怎麼吃得下飯去。”
柳含章這才放了花嬌,坐到了一邊,兩人吃了飯,花嬌又問道:“我的身契呢?”
柳含章一副剛想起來的模樣,“早晨父親去書房了,我把這事兒忘了,下午我再給你找。”
花嬌聽了,心中氣急,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推脫。要是他一直拖著不給自己的話,那自己昨晚上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她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也不看柳含章,扭了臉就想掉淚。
柳含章一看花嬌真生氣了,忙過去摟了她道:“逗你玩兒呢,你看這不是嗎?”說著從懷中將身契掏了出來。
花嬌這才破涕為笑,將身契拿到手中看了半天,心想,不過就是一張紙而已,卻可以將一個人的一切都困住。她將那紙撕了個粉碎,放進炕邊的手爐裡燒了,只覺心一下子亮堂了起來,自己終於也是個自由人了。
卻說這一日,柳含泰過來給父親請安,正遇上了妹妹柳含玫,兩人一起從正德堂出來,妹妹手上戴了一個通翠的冰種翡翠鐲子跟他顯擺,道:“大哥,你看我這個鐲子怎麼樣?這可是二哥給我的,大哥什麼時候也送給妹妹些好物件呀?”
柳含泰經常收羅這些東西,自然是識貨的,只見那鐲子水頭十足,晶瑩剔透,真真是一件上好的東西,就道:“好東西我自然是有的,只是妹妹總得回報哥哥點兒什麼吧?難道老二就是平白的給的你鐲子嗎?是不是你在父親面前給他說好話了。”
柳含玫嗔了一聲,不屑道:“他那裡用得著我給他說好話。不過就是那天我拿鞭子將他的丫頭打了一頓,他心疼人家,就拿了這個賄賂我,叫我不要再打她。怎麼,不如我把大哥心愛的小妾也打一頓,大哥也送我個好東西如何?”
柳含泰哈哈一笑,“妹妹儘管打,想打那個就打那個,女人就是要打才聽話。要說為了這個就給你這麼好的東西,我可捨不得。”
柳含泰說完,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問道:“你打的是那一個丫頭,老二如此的著緊?”
“切,還不就是二哥新收的通房丫頭,叫什麼花嬌的。”
柳含泰眼珠轉了轉,想起了花嬌柔媚的樣子,不禁心又癢癢起來,老二如此的著緊這個丫頭,看來必是個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
☆、柳大花園起壞心
朝廷慣例每過個二三年,就會從世家子弟中選一些青年才俊,作為各位皇子們的伴讀。三年前柳含章就曾參加過選拔,只是他那時淡泊功名,不想入朝為官,所以故意將考卷答的亂七八糟的,自然沒有選上。今年他卻是志在必得,文章寫的花團錦簇,加上他今年秋闈剛剛中了舉人,人物也生的風流倜儻,所以毫無懸念的被選中了。
接下來就是皇子們各自挑選中意的人,太子當然是第一個挑,柳含章又幸運的被挑中了。柳侯爺接到訊息後,高興的先到祠堂中上三燭香,感謝祖宗護佑。做了太子的伴讀,那以後必然是官運亨通,飛黃騰達了。太子侍讀雖不是什麼大官,可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等以後太子即位,朝中的權力必然會重新分配,昔日太子的親信,就是將來的朝廷重臣。
柳侯爺一高興,就要在家中大宴親朋、故交,還說直要熱鬧三天才罷,卻被柳含章勸住了。說是他剛剛當選侍讀,不應太過張揚,柳侯爺只好了依了他,卻還是熱鬧了一天才算完。
柳含泰早年也曾選過兩次侍讀,可是他平日完全不讀書,那裡寫得出什麼文章,自然是從來沒有選上過。現在看父親對弟弟如此的重視,不但在賓客面前擺出一副有子成龍的得意的樣子,還把二弟誇得跟一朵花似的,心裡不免就有些不屑。不就是一個御前侍讀嗎?有什麼了不起。我柳大沒有選上,那是我不想做什麼狗屁侍讀而已。再說了,德王的親生母親淑貴妃是自己外祖的嫡親侄女,自己與德王平日很是親厚,不比什麼御前侍讀強嗎?
不過柳含泰也就那一天不高興,過後早就丟到腦後去了。後來甚至心中辛慶,老二做了御前侍讀,每天都要到宮中去,自己不就有機會了去調弄他的那個小丫頭花嬌了嗎?
柳含泰的正妻也是官家嫡女,心高氣傲,一心想要一個如意郎君。成親之前,聽說柳含泰房中並沒有姨娘,心中還暗暗高興,誰想嫁過來才知道他房中的丫頭只要是稍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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