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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頓時放開了按著花嬌的那隻手,有些擔心的問:“身上疼,那兒疼?我瞧瞧,你怎麼不早說,我找大夫給你開點藥。”
柳含章本是真心誠意的問的,可是這話聽在花嬌耳中,卻是充滿了調、戲與色、情,扭過臉去,背對著他,一聲不吭,只是默默的流淚。
作者有話要說:
☆、遭打擊陸銀遠走
見花嬌縮了肩在那裡委屈的直哭,柳含章只好從背後擁住了她,柔聲安慰道:“好了,嬌嬌別哭了啊,我保證今晚絕不碰你還不行嗎。等明天我找大夫去要點藥去,塗上就不疼了啊。”
花嬌得到了他的保證,可是眼淚卻仍然止不住,哽咽著小聲說道:“那你回你屋裡去睡。”
“那我們一起到裡屋去,你這個床太小了,兩人睡有些擠。”柳含章湊到她耳邊道。
“我不要,你快走吧。”花嬌轉過臉來,伸手就去推他,柳含章一時不備,一下子被推到了床下。他就勢站了起來,大手一撈,將花嬌抱在了懷中,就往裡屋走。
花嬌一邊在他懷中掙扎,一邊喊道:“你說過今晚不碰我的。”
“別動,我只是想抱著你睡而已,你如再不聽話,在我懷中扭來扭去,我可就把持不住了,只好失言了。”柳含章緊緊的抱著她一邊走,一邊威脅道。
花嬌已經感覺到了他抵在自己腰身處的長硬物事,臉色一陣發白,倒也真的不敢再動了,生怕自己那個動作不對,又觸發了他的獸性。
好在柳含章還算是說話算話,真的只是抱著她睡而已,手腳都很老實。
後半夜,一向身子結實的花嬌,卻發起燒來,身上滾燙滾燙的,往日潤澤的唇瓣也爆起了乾乾的皮,睡夢中的她不舒服的哼了幾聲。
柳含章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只覺懷中如抱了一團火一般,伸手一摸她的額頭,直覺燙手的很,心下大驚,忙叫了人來,一時之間,有擰溼手巾的,有去叫大夫的,忙成了一團。
花嬌也醒了過來,見好幾個丫頭在屋中走馬燈似的伺候,沒被人伺候過的人,頓時心中就有些過意不去了,沙啞著嗓子道:“我沒事,就是嗓子有點幹,喝口水就沒事兒了,叫她們都歇著去吧。”
柳含章卻是半抱了她,叫翠巧端了一碗水來,柔聲道:“你先喝點水,潤潤嗓子,李先生是京中名醫,一會兒叫他給你開幾付藥吃了就沒事了。”
天色已近寅時時分,等李大夫來瞧了病,又熬了藥吃了,天就已經大亮了。柳含章又吩咐廚房做清淡的清粥小菜,看著花嬌吃了,這才依依不捨的去往前面書房,臨走還特意吩咐了翠巧,一定要照顧好花嬌,他一會兒就回來看她。
他說的一會兒,真的就是一會兒,這一天,柳含章回來了有不下十趟,花嬌都有些煩了,不過就是普通的感冒發燒而已,至於這樣嗎?光來回路上的時間也不知費了多少,她很想問他,這樣能看進去書嗎,可是吃了藥以後,精神到底是不濟,所以也懶的理他,只隨他去。
晚上柳含章只怕花嬌要水要茶不方便,連衣服也沒有脫,和衣躺在她身邊,又給她敷了幾次溼手巾。
如此兩天,花嬌的病倒是好了起來,柳含章怕她身子弱,倒是一直沒有做過什麼事兒。每天晚上不過就是規規矩矩的抱著她睡而已。
卻說陸銀那日無精打采的回到家中,放眼一望,家中空無一人,冷鍋冷灶,院中的那株杏樹早已掉完了葉子,只剩枯枝在秋風中顫抖著,顯得淒涼而寂冷。
想今年春天,杏花如雲之時,花嬌還在這院中,頭上帶傷,躺在床上,那嬌柔美麗的模樣。他以為自己再過一陣兒就能徹底擁有她了,到時候金榜題名,嬌妻如花,誰想到這一切如一場美麗的夢一般,被無情的現實打醒了。
陸銀只覺自己如站在無邊的荒野一般,父死母變,家中奴婢也都變賣一空,只留下了這空寂淒涼的院子。而他最心愛的女子也成了別人的女人,這種失去了一切的感覺,讓他無比的頹然,踏著被秋雨沖刷的又冷又溼的石階,到了屋中,倒在床上就再也不想動了。
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銀哥兒,你在嗎?”聽聲音兒是自己的乳母王乾孃,陸銀從床上坐了起來,說了聲:“乾孃,門沒關,您進來吧。”
王乾孃的丈夫原是鋪子裡的夥計,後來攢了點本錢,在前街開了個燒餅鋪子,日子還過的去。她穿了一身半舊不新的青布襖裙,一手提了一個黑瓷罐子,另一手中拿了一個油紙包,進來後見陸銀一臉落寞的樣子,有些心疼的說:“銀哥兒,還沒吃飯吧,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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