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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在了地上。
“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還玩這些小把戲,看來我的嬌嬌必是喜歡這樣。”柳含章一邊說一邊抽出了花嬌那鑲紅綾邊的玉色腰帶,將她的兩手捆了個結結實實。“這樣嬌嬌就乖了。”
他的大手三兩下就將花嬌的衣服連撕帶脫,扒了個乾乾淨淨。纖細的身子在白日裡呈現出來了與燈光下絕然不同的風情,白白膩膩的,泛著粉色的柔光,胸部豐挺,腰肢細軟,躺在銀紅的彈墨錦褥上,有著最美麗的誘。惑,瞬間點燃了柳含章洶湧的激。情。
他的薄唇如火一般膜拜著眼前讓他著迷的身子,粗大的手指在她柔軟的身子上一寸一寸的撫過。他的嬌嬌是如此的美麗,上一次匆匆忙忙的,他沒來的及細看,也沒來得及細品。這一次,他一定要讓她也舒舒服服的。
柳含章強忍著自己的慾望,細細的親吻著、揉搓著花嬌的身子,直到她的花谷中流出來細細的春。水來,口中忍不住嬌吟了一聲,身子也軟了下來時,柳含章才伸手將花嬌的雙手解了開,扳著她的腿,緩緩的入了進去。
花嬌見大勢已去,只好閉著眼由著他來,這一次卻只是又脹又滿,並不似上次那般的疼痛。
柳含章少年欲重,又才是第二次,再加上憋了這麼長時間,直如猛虎一般,這一回直折騰到了日落時分,才放過了早已哭喊著,暈了過去的花嬌。
轉眼間秋盡冬來,天氣漸漸的冷了起來。這一日天氣陰沉,快到晌午的時候,竟然飄起了細細的小雪粒。柳含章還專門叫錦墨回來了一趟,說是花嬌身子弱,囑咐齊婆子給她穿厚一點兒,別凍著了。
錦墨一走,齊婆子就從箱子裡拿出了一件銀紅色的大毛比甲,非要花嬌穿上。
這侯府本就燒著地龍,屋當間的燻爐內又燒著旺旺的細絲銀碳,屋子裡直稱得上是溫暖如春,花嬌身上穿著前兩天才上身的秋香色妝花織錦祆,坐在屋中哪裡有一絲冷意?要是再穿上那大毛比甲,只怕就要冒汗了。
“大娘,不用聽他的,我自己知道冷熱。”
齊大娘有些為難的抖著手中的衣裳,說道:“姑娘還是穿上吧,也熱不到那兒去,不然一會兒二爺回來,只怕又要埋怨我總是由著姑娘的性子來了。”
兩人正在推讓,一個非讓穿,另一個卻不願穿,門口突然鑽進來了個約摸十一二歲的小丫頭,梳著兩個雙丫髻,上面圍了兩圈粉色的絨花,大大的眼睛骨碌碌的轉著,“喂,你們這兒誰是管事的啊?三姨娘讓我來給你們送花兒來了。”
說著邁步走進了屋中,將手上的一個匣子開啟,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就拿眼肆無忌憚的盯著花嬌看。
這已經是十分無禮的行為了,按說一個丫頭來送東西,應該在門口說了,由院裡的大丫頭帶進來。來了以後也要低眉斂目,仔細說明事由。絕不能這樣不通報就私自闖進來,還盯著房中的人亂看。
齊大娘當下就沉了臉斥道:“你這丫頭,怎麼這麼的不懂規矩。”
花嬌倒沒覺得什麼,反正臉長在那兒,還怕別人看嗎?想著她年紀小,不懂事兒也是有的,就衝齊大娘擺了擺手,叫她不必在意,然後又笑著上前去看那匣子中的花。
只見那花兒共有六支,都是用各色細密的宮紗堆成,花樣各不相同,花蕊處還串了細細的珍珠,顫顫巍巍的,很是精細別致的樣子。
花嬌就笑著對那小丫頭說道:“這花兒可真好看,我替二爺謝過你家三姨奶奶了。”說著去桌邊的笸籮裡拿了十幾個錢,遞給她道:“這大冷的天兒,麻煩你跑一趟,這幾個錢賣碗熱茶吃吧。”
誰想那小丫頭卻上前將花嬌手中的錢打到了地下,這還不算,還衝著花嬌衝了兩口唾沫:“呸,誰稀罕你的臭錢!”
花嬌一下子愣住了,臉上還有些囧,不知自己怎麼得罪她了,難道是錢給的太少了?
只見那小丫頭高昂起了頭,滿臉得色的說道:“你們連堂堂的侯府千金都認不得,真真是該打。紫鈿,把這兩個賤、人每人給我打十鞭子!”
她的話音一落,門外就進來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婦人,身形高大,長相兇惡,手中提了一條軟鞭。
原來這就是昌意侯府唯一的千金小姐柳含玫,花嬌也曾聽說過的,只知道她是三姨娘生的,很得父親的寵愛,卻是從來沒見過她的面。
齊大娘嚇得趕緊扯了扯發愣的花嬌,拉著她一起跪到了地上,磕了一個頭道:“姑娘,我們二人從沒見過姑娘,不識姑娘容貌,還望姑娘大人大量,饒過我們這一回。”
惠風院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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