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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她。如果事情真是二公子說的那樣,我自然不會糾纏。”
柳含章覺得自己的態度夠好了,他也是為了花嬌,對她好過的人,即使是自己的情敵,他也不想做的太過,可是這個陸銀還真是油鹽不進啊,現在他怎麼可能讓陸銀再去見花嬌呢?
柳含章不由的沉了臉道:“陸兄難道不知什麼是男女有別嗎?別人的女人,你口口聲聲的要見一面,這是什麼道理?錦墨,送客!”柳含章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轉身進裡屋去了。
錦墨躬身一指外面說了句:“陸公子請吧!”陸銀卻是坐在那裡巍然不動:“見不到花嬌,我就呆在這裡不走了。”
門外傳來一聲輕佻的笑聲,簾子一挑,卻是柳含泰帶著兩個小廝進來了,他手中摺扇輕搖,道:“喲,看來情敵又多了一個。”說著坐到了陸銀身旁,歪著身子斜眼看著他:“ 怎麼,你也喜歡我們花嬌?晚了,她現在已經是我們兩兄弟的人了。”
“你!”陸銀猛的一下站了起來,他早就聽說過這個柳大爺做事荒唐,卻沒想到這兩個兄弟竟然共御一女,“你胡說,花嬌不是那樣的人!”
“哈哈,小兄弟還真是天真,這事兒由得了她嗎?不過你要是想見她,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兒,看你的小臉兒長的也不錯,不如將大爺伺候好了,大爺就讓你見她一面。如果湊巧大爺心裡痛快,就是讓你玩她一次也不是什麼難事兒。”柳含泰一邊說,一邊輕佻的用摺扇去抬陸銀的下巴。
陸銀幾乎是暴怒的站了起來,伸手就要去打柳含泰,卻早被人攔了下來,扭著胳膊按到了地上。
柳含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慢慢的踱步到了陸銀跟前,瞪著那雙早已被酒色浸泡的有些渾黃的眼珠道:“膽子還不小。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吃杯罰酒吧。來人啊,將他給我送到衙門裡去,就說他私闖侯府,還尋隙鬧事。”
柳含章有些聽不下去了,從裡屋走了出來,“大哥,我的事兒不用你管。”
“這怎麼能說是你一個人的事兒呢,對付這種市井無賴,大哥比你有經驗,我幫你打發了他,你把花嬌讓給我玩幾天,怎麼樣?”
柳含章眸色一沉,冷目如電射向了柳大:“這種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遍。”
柳含泰被弟弟那冷峻如刀般的目光嚇了一跳,心底不由的升上了一股寒意,可是他轉念又一想,再怎麼樣自己也是他的大哥,他能把自己怎樣,他不由的又挺了挺胸脯,“別忘了,我可是你大哥。”
“你是我的大哥,小弟自然不敢忘,只是現在小弟要讀書了,大哥,慢走。”柳含章說著上前擁了柳含泰的肩往外走。
柳含泰只覺一股大力箍著自己,想不走都不成,心中暗自詫異,他也隱約聽說過弟弟的師父玄機道長會武功,教過弟弟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可是弟弟平日一股文弱書生的樣兒,怎麼瞅著都不像是會武功的。
三兩步到了門口,柳含章鬆開了手,親自給大哥掀開了簾子,“ 大哥,請吧。”
肩上的力消失了,弟弟溫文爾雅的站在那裡,柳含泰覺得剛才自己肯定是錯覺。他有些悻悻的搖了搖手中的摺扇,帶著兩個小廝走了。
綿綿的秋雨已經停了,只是天依然陰沉著,柳含章看了看天空,又衝著有些狼狽的站在屋中的陸銀說了句:“陸兄,你也請回吧。”
看來見花嬌是沒指望了,陸銀只好走了出來,又狠狠的瞪了柳含章一眼,才慢慢的往外走,心中還想著,怎生想個法子,再見花嬌一面才好。
柳含章怕他不死心,在府中亂轉,給錦墨施了個眼色,錦墨忙跟上了陸銀,一路將他送出了侯府。
柳含章處理完這些,也無心讀書,忙忙的又回了惠風軒,卻見房門緊閉,翠巧搬了一把椅子在窗戶下面坐著,就急急問道:“她怎麼樣了,可用過早飯了?”
翠巧站起來,施了一禮道:“說是先歇會兒再吃。”
外面的聲音,花嬌在屋內早聽到了,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有些下意識的往牆根靠了靠。
柳含章推門進來,見飯菜都整整齊齊的擺在桌上,一筷子都沒動。湖水綠的床帳子垂了下來,想是花嬌昨晚累著了,在補覺。
柳含章輕輕的走上前來,悄悄的掀開了帳子,想要叫她起來吃些飯再睡。不想一掀開帳子,就見花嬌靠在最裡面,一臉驚恐的望著自己。
她眼睛中的恨意和懼意,讓柳含章一陣的心疼和難過,早上她雖是沒有跟自己鬧,可是他也感覺到了她對自己的疏離與牴觸,再也沒有了以前對著自己時的感激和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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