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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樣啊?”柳含章有些戲謔的看著她。
“我,我就不讓你上床。”花嬌說完,也有些不好意思,就扭過臉去不看他。
柳含章看著花嬌一幅嬌羞的小女兒態,心中只覺痛快之極,不由得就哈哈的笑了。他也不願意強迫她,他也渴望兩人能兩情相悅,執手共度餘生,只是她總是跟他犯擰,跟他彆扭著,在房、事上,他只好半哄半強的過了這麼些日子。
這時見她這樣,心中喜的什麼似的,當下就放開了她問道:“那我教了你劍,你今晚可得由著我來。”
這種事兒也拿來講條件,花嬌有些不屑的扭了頭不理他。
“好吧,那我也沒辦法兒了,咱們還是早點睡吧,明早我還得早點兒去南書房呢。”柳含章狀似無奈的翻身躺在了一邊,閉上了眼睛。
花嬌看他背對著自己,只好無奈的提醒道:“那你明天早上再教我吧。”
“明早啊,不行啊,我還得早點兒去南書房呢。”柳含章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你,你……你欺負我。”花嬌一下子又難受起來了,聲兒都有些變了,怎麼自己就處處受制於他呢?
好不容易她今晚高興,要是再將她逗哭了,豈不是自己的不是了?柳含章忙又轉過身來,笑著捏了一下花嬌的鼻子,“好了,好了,我逗你玩兒呢,你怎的還當真了?你看我還給你帶了兩把劍回來呢。”
花嬌聽說有劍,這才又高興起來,問道:“哪兒呢?哪有劍呀。”
柳含章翻身下了床,到外屋去將那兩把劍拿了過來,遞給了花嬌道:“這不是嗎,一把是紫檀木的,你平時練劍用,就是練錯了,也不會傷到自個兒。這另一把可是一把寶劍,你先收著,等以後你練的差不多了再用。”
花嬌伸手接過,只見兩把劍都做得既精緻又好看。就先拿著木劍把玩了一會兒,又將那把嵌寶的松紋天虹劍撥出了劍鞘,只見寒光閃閃,薄薄的劍刃上閃著幽冷的光,她雖是不懂寶劍,卻也能感覺到這是一把好劍。
她一下子又高興起來,拿起那把檀木劍,把今天學的劍招練了一遍,挑著眉問柳含章道:“我練得怎麼樣?”
柳含章看她嬌俏中又帶了一股颯爽的英姿,心中越加的愛了上來,那裡還關心什麼劍招,自然是沒口的稱讚。“我的嬌嬌生就的聰明人兒,當然練的好了。”
“可是我每次手腕向後翻時,總是覺得彆扭,是不是練的不對呀?”花嬌哪裡知道他只看人了,跟本沒看劍招,還很認真的問道。
柳含章聽問,只好道:“是嗎?你再慢慢的練一遍我看看。”
花嬌又練了一遍,柳含章也看出了問題,索性走過去,握了她的手,帶著她練了兩遍。“這回明白了嗎?”
“嗯,明白了。”花嬌怕自己明早再忘了,就想再練兩遍,卻早被柳含章拿下了寶劍,抱在了懷中,“我可是教了你了,這下你總得讓我滿意了吧。”
“你,你怎麼光想這個……”花嬌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抱到了床上,堵住了唇。
一夜旖旎,花嬌被他翻過來翻過去折騰了好幾遍,自然第二天早就沒能起來。
等她醒來時,陽光都已經從窗稜間照了進來了,那裡還有柳含章的影子。她撐著痠疼的身子起來,心中暗暗的將柳含章罵了幾百遍。
從這以後,兩人的關係改善了不少,花嬌對柳含章也不再那麼恨了,兩人之間倒無端的多了不少旖旎風光。
柳含章每日到南書房去,花嬌則每日關在屋中偷偷的練劍,日子不緊不慢的過的,轉眼間殘冬已盡,春日吐豔,春闈的大比之日也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晚了,o(╯□╰)o
☆、春光融融談婚娶
惠風院的院子雖不大,後面卻也有一個小小的園子,有假石、亭臺,園中遍植花木,倒也甚是清雅。
如今正是四月暮春之時,園子中的杏花、桃花早已次第開遍,殘花落盡,枝繁葉茂,青青的果子,星星點點的點綴在綠葉間。
牆角的那顆槐樹卻正到了花期,雪白的槐花一簇簇,一群群的爭相吐豔,淡淡的槐花香氣瀰漫在空氣中,香甜的讓人沉醉。
花嬌正坐在這棵的槐樹下,拿了一隻青緞子面的鞋正在做著。這半年來她的那套劍法練得有模有樣的了,就連針線活也做得馬馬虎虎的了。
齊大娘從前院了匆匆的跑了過了,一臉的喜色,許是有些激動,連說話也沒往日那樣利索了:“姑、姑娘,二爺考中了!二爺、中了第二名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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