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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戀自己的身子罷了,花嬌想起自己那不可捉摸的未來,無法自控的命運,就有些想哭。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啊,嬌嬌的骨格我早就看過幾百遍了,剛才只不過是逗你玩而已。”柳含章從背後擁住了她,道:“你的身子骨很軟,要練武倒也可以,只是你要想成氣侯卻是不易。”
花嬌心想,成什麼氣侯?她又不想做一代武學宗師,只要能打得過普通男人,能保護自己也就行了,她將頭窩在被子中不吱聲,誰讓他這種時候逗自己。
柳含章手上稍一用力,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摸了摸她的柔順的烏髮,道:“怎麼,還想不想學?要是不想學,那就睡吧。”
花嬌這才趕忙抬起了頭道:“想學,想學。”
“那好,那我們也要早點睡,明日早點兒起來,我教你基本功。”柳含章將花嬌擁在了懷中,這一夜倒真是老老實實的,只是純睡覺。
第二天早上,剛剛四更天,花嬌就被柳含章叫起來了,因為他五更就要去南書房了。
其實,要想實打實的練武,是要從打樁、蹲馬步開始的,既枯燥乏味,又十分的辛苦,柳含章覺得花嬌也就是一時興起,堅持不了多久的,再說了,她也沒必要吃這個苦,有他護佑著她,誰還能欺負了她?
所以柳含章並沒有讓她從基本功開始練,卻是選了一套靈動飄逸的劍法,先教了她兩招,反正就是圖個樂子。只是這劍招極是精妙,要是練好了,一把劍舞起來,以巧勁取勝,也能擋個四五個普通的漢子。
柳含章走了,花嬌卻又是興奮又是新奇,又想要趕快練熟,無奈柳含章交待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所以她只在早晨偷偷練了一會兒,等齊大娘來了屋中,就只能在心中一遍遍的過招了。
中午吃完飯,花嬌就說要好好睡一覺,早早就讓齊大娘出去了。她卻是拿了一根金簪當做是劍,認真的練了起來。
卻說那天柳含泰眼看著老二帶著小廝揚長而去,氣得直想吐血,一邊派人去給自己的外祖送了信,又立馬叫了人去打聽父親回府沒有。誰知柳侯爺跟一幫同僚去外面吃酒,一直到宵禁時分才回府。柳含泰無法,只好第二日早上才回府,將要去上朝的父親堵在了家中。
昨晚柳含泰已經叫大夫看了傷處,說是並沒有傷到筋骨,不過他還是叫大夫給他打了夾板,纏了厚厚的一層白布,叫人用軟轎將他抬了回來。
柳含泰一見了父親,就哭訴了一通,說是他在花園見了一個清秀些的丫頭,就隨意調笑了兩句。誰知那丫頭卻老二的通房,老二指示小廝將自己還有自己的隨從打了一頓還不算,老二回來後,還追到他的別院,將他打的腿都折了。
柳侯爺聽了,雖然明白老大說的未必全是真的,可是他們兄弟倆爭一個丫頭,卻是妥妥的了。他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他一直對老二寄於厚望,現在他如此的兒女情長,這將來必是要誤事的。
侯爺看了看天色不早,馬上就到上朝時分了,老二也該去南書房了,就揮了揮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等晚上老二回來再說。”
他是世襲的昌意侯,職位又是個閒職,不上朝也沒人說什麼,可是兒子柳含章不行,他剛剛做了太子的侍讀,自然是不能耽誤。
老大不知父親什麼意思,又道:“父親,您可一定要給孩兒做主啊。”
柳侯爺有些不悅的看了他一眼,柳含泰這才叫人抬了自己,回自己院去了。
老大剛剛走了,老太太又派了人來,叫兒子不許為難小孫子。母親有命,柳侯爺自然不好說什麼,換了朝服匆匆上朝去了。
吃完晚飯,柳侯爺將老二叫到了書房。
柳含章知道必是大哥在父親面前給自己告狀了,一進來見了父親,就想把昨日的事情說一下,好辯白自己。誰知父親卻是一聲大喝:“你個不忠不孝的孽子!為了一個小小的丫頭把你大哥打成那樣兒!還不給我跪下!”
柳含章看了父親一眼,慢慢跪到了地上,昴著頭道:“父親還沒等孩兒說一句話,怎的就定了孩兒的罪?父親不防說說孩兒哪裡做錯了,若真是我的錯,我情願給大哥賠禮道歉,只是若是大哥的錯,也請父親不要再一味的偏心大哥。”
柳侯爺見小兒子一臉的不服氣,面上雖是平靜,卻是暗壓著心中的火氣,就輕輕的嘆了口氣,道:“好了,你起來吧,你祖母都跟我說過了。我也知道這件事是老大不對,可是你做的事兒也太讓為父失望了,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將來如何做得了大事?為了一個丫頭跟他鬧翻臉,可值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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