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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頓時“咣咣”地響了起來。聲音急促迫切。劉媽媽本就坐在院子裡,先去開了門。
黃立誠往日這個時辰早到了家了,今日卻遲遲不歸家。以前也常有出去應酬的時候,黃姣並不擔心什麼,但今天她一直心緒不寧,就覺得要出點兒什麼事情,此時一聽敲門聲實在不同尋常,心更是“撲通、撲通”地似要跳出口去,她連忙跟在劉媽媽身後跑向大門。
從門外抬進來一人,黃姣定睛細看,竟是黃立誠,只見他緊閉雙目,臉色蠟黃,頭髮亂糟糟地還沾了不少草葉等。下半身的衣襟沾了好多血跡,嚇得黃姣差點一跤摔倒在大門口。一隻大手及時地扶住了她。黃姣抬頭一看,扶她之人竟是陸池。
作者有話要說: 酥皮:我懶病犯了,好想停更一天
陸池:你是想讓我永無肉吃嗎?
酥皮打滾:只停一天,不耽誤您吃肉
陸池:耽誤一天我也不樂意,除非你把肉提前一年
嬌嬌捂臉:有人問過我的意見嗎?
☆、惡人先告狀
看著黃立誠憔悴地躺在炕上的樣子,黃姣的眼淚刷地就流下來了。
她穿過來的這幾個月,黃立誠待她就象真正的慈父一樣,一腔父愛都澆灌在了她的身上。她雖離了前世,但她並沒有覺得太難過。就因為這裡有一位真心疼愛她的好父親,儘管他疼愛的物件也許只是從前的那個黃姣,但誰讓她佔了這具身體呢?她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黃立誠那如暖陽般的父愛,心裡滿滿當當都是被寵愛的喜悅。
也不知道今天在他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受了多少罪,竟讓他這樣躺在這裡,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想到這個黃姣就滿心的疼痛,她看向陸池,用目光詢問事情的經過。
能被陸池送回來,事情也太湊巧了些,由不得她不懷疑。
陸池朝她招了招手,兩人走到屋外。黃姣回頭看了她父親一眼,劉媽媽正哆嗦著手給他擦臉上和手上的汙跡。
屋裡屋外都是人,黃姣也不敢離陸池太近,於是在他兩步遠站定了腳步。陸池上前一步,輕聲道:“這件事還未能水落石出,但我敢說你爹的事與李正脫不開干係。”
黃姣本就對李正沒什麼感情,此時聽到也並未覺得就冤枉了他或是因冤枉了他而生氣。況且陸池的人品她是信得過的,如果他都說與李正有關係那事情就確實與李正脫不開。
只是李正與她是未婚男女,與她爹更是河水不犯井水,他實犯不著來加害她爹。若要圖財害命,不是她自貶,她爹雖是縣裡教書的先生,但錢財委實不多,平日裡身上更是連一吊錢都拿不出,窮酸得還不如她這個做女兒的零錢多呢。若說他別有所愛不願意娶她,那就尋個理由退婚就是了,何苦要傷人命?那可是觸犯刑法的,為這種事情害人害己更是不值當的。再者退親又不礙他的名聲,明明有妨礙的是女人才對,他就更不必謀人性命了。即使要謀害人命,謀的也該是她的命才對,怎麼能針對她爹呢?她爹若是死了,守完孝,她不還是要嫁過去的?這實在是說不過去。難道是李正幹了什麼勾當被她爹知道了,所以他才想殺人滅口?
她忍著哭意問陸池道:“公子為何這麼巧就碰上了我父親?又是如何知道此事與李正有關係的?可有證據?可否為我釋疑?”
陸池看著面前的黃姨娘,只見她雖是滿臉的淚水,但神情卻堅毅,嬌弱與堅強同時出現在了她的身上,是那樣矛盾又是充滿了吸引力。陸池並不為她對他的懷疑而生氣,事實上今天這件事確實是他疏忽了。他也在為自己的疏忽而後悔。
李正和劉守成走到一處的時候他就該在這件事上多想一想。但他一心想叫黃立誠捉了李正的錯處,其它的竟是一點兒也沒有深想。若不是平時叫屬下盯著黃立誠,只怕黃立誠他今日就真的遭了毒手。
若是別人,死便死了,他絲毫不會覺得惋惜。但此人是黃姨娘的父親,若是他出了事,只怕她免不得要傷心。陸池不想她傷心,所以他覺得在這件事情上他真的沒有做好。
屋子裡有一堆的人不方便說話,陸池也沒有打算隱瞞他的錯,他看著黃姣道:“此事說來話長。我看你也累了,不若到你屋裡坐著我慢慢地告訴你。”
黃姣本來挺著一股氣,此時被他一說,倒真的好象要隨時倒下一樣,頭一暈,腳一晃,眼見就要摔倒。陸池連忙上前伸手託了她一把,扶著她將她慢慢送進屋內。
好在屋裡屋外除了他的人就只有劉媽媽了。劉媽媽還在黃立誠的屋內伺候著,一時半會兒還顧不得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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