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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被他眼裡的怒火嚇了一跳。黃姣撇嘴,忽冷忽熱,脾氣火爆,這男人還能有點兒優點不?
“公子慢走。”如果可以,黃姣真想給他擺擺手,說句永遠不見。凡是不能給她正妻位的男人都不能考慮。以妨這男人如上一世一樣要納她為妾,黃姣私以為,她還是離這個男人遠著些的好。
陸池給了她個警告的眼色,頂著一張黑黑的臉帶著下人呼啦啦地走了。
嚴鍾看著陸池的背影問道:“這人是誰?不象是咱們村子的人。”
黃姣回道:“是我爹的救命恩人。”黃姣不想多談陸池,“嚴公子請進來喝杯茶吧。”
嚴鍾猶豫道:“你爹可好些了?”
“好些了。只是還不能下地走動。”
黃姣引著嚴鍾進了堂屋,劉媽媽很快就上了茶。黃姣親自將茶端到嚴鐘的面前,“嚴公子喝茶。”
嚴鍾看著端茶的青蔥玉手,心神恍惚了一下,道:“姑娘不用這麼客氣。關於上次我說的事你可問過你爹了?”
黃姣頭濛濛的,“問什麼?”
嚴鍾一看黃姣的表情就知道她早把他之前對她說的話忘到腦後去了。也不知道這姑娘到底是怎麼長的,人命關天的大事居然也這樣不上心。
嚴鍾在心裡默默地嘆了口氣,到底是嬌養的小花,她爹都傷成這樣了也沒有一點警惕之心。
“我叫你問你爹家裡可有結仇的人?”
“哦——”黃姣這才明白。她因為有了陸池幫忙,又對這次動手的人心知肚明,所以她才沒將嚴鍾說過的話放在心上,不想嚴鍾還在這裡替她惦記著呢?
黃姣心裡不禁有些感激,她真誠地對嚴鍾道謝:“多謝嚴公子惦記,這件事情我同我爹說過了,只是我爹在清嵩書院教書,平日裡並不曾與人發生過口角。雖說待學生們有些嚴厲,但從不曾對他們打罵過,因此,說起結仇之人還真是毫無頭緒。”
嚴鍾聽說後皺起了眉,事情發展到現在,他也有些弄不清楚了。如果黃立誠沒有仇家,那會是誰動的手呢?又為的什麼?
黃姣得了陸池的囑咐,不敢將她已知幕後黑手的事情告訴嚴鍾。她看嚴鍾在那裡皺眉思考,心裡也存了一點兒內疚,不親不故的確實不好麻煩人家,她想了想說道:“公子不必掛懷,人生在世,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若老天爺真不想放過我父女二人,我們也只當是命該如此。”
嚴鍾聽了她的話,臉立刻就沉了下來。什麼叫命該如此?明明能夠憑著努力就能夠改變命運的事情怎麼到了她的嘴裡就成了身不由己了?將別人的迫害當作自己註定的命,這是什麼想法?簡直愚蠢至極!嚴鍾想對黃姣教育一番,可是當看到黃姣那一臉的無辜和嬌氣,他又無奈地洩了氣,罷罷罷,最多以後對她家的事情多關注一些,這樣的姑娘就該是被人嬌養在家裡的。
嚴鍾走後,黃姣陷入了深思。
與李正的婚約肯定是要被陸池攪黃的。再說李正此人心腸這麼歹毒,即使沒有陸池,她也絕不會嫁給他。以後沒了這份婚約的約束力,只怕陸池對她更不會輕易罷手。如今家裡是個什麼情況,他陸池是一清二楚。她想要騙過他簡直比登天還難。
要說陸池此人要能力有能力,要權力有權力,要相貌有相貌,擱在現代那就是典型的高富帥。追他的女人恐怕能從長安街排到王府井。若是前世有這種親近的機會,黃姣相信她是無論如何也抵抗不了這種誘惑的。為愛瘋狂一回是每個女人的夢想。若是夢醒了也不過是做回從前的自己,她相信以她的心大是完全可以隨的。只可惜現在的陸池雖然人不錯,但兩人的家勢相差得實在太大,而且他後院兒的女人也太多了。雖然他確實挺合她的眼緣,但她可不願意給他做妾,更何況是和很多個女人分離這一個男人,今後她的的生死都將被操縱在別人手裡,這樣的結果想想都覺得可怕,她可沒有昏頭到要做這種傻得不能再傻的傻事。
黃姣十分頭疼,這男人太強勢了,拒絕了他就相當於得罪了他,他雖不至於小心眼兒到在背後使壞,但今後她的婚嫁一定不會順利,這才是她最頭疼的問題。
若是能找個人壓制一下他就好了。黃姣想到了嚴鍾。嚴鍾這個人不錯,處事穩重,能力貌似也還不差,若嫁給他,上無公婆管束,下無小姑需要迎合,只要他不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相信憑她的好脾氣,兩人一定能過到一起去。只是他與陸池比起來,似乎有點兒不夠看。陸池若鐵了心要納她,只怕嚴鍾反受其累,親事做不成,還反倒連累了人家。
黃姣想了半天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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