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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就更不會把他們怎麼樣了。
只有與自己有過節的李正很有這個嫌疑,他這是想把兩個孩子抓起來做個人質?蠢不蠢?他當是現代搶劫還需要人質的嗎?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當真做得來綁架犯?黃姣真不是存心要瞧不起他,之前剛乾了丟人的事情就乖乖呆在家裡別出門亂蹦噠了,可他偏偏還咽不下一口氣,想找她報仇還是想拉她當墊背?女人最怕的不過是貞潔一事,他估計也就這麼一點兒想頭了。逼著她不得不嫁給他難道她就會心甘情願地把她家的錢送給他使?把別人都當傻子嗎?
黃姣跟阿紫咬了會兒耳朵,阿紫先頭還搖首,可經不住黃姣左磨右磨,想到可憐的雙胞胎兄弟倆,她最終還是點了頭。
黃姣回家換了雙跟腳的鞋,出門的時候習慣性地去拿那把鐮刀。可上次她用鐮刀實在是不襯手得很,這次她就有些猶豫,再用這傢伙萬一一個不小心把自己割了怎麼辦?不過她今天要乾的事情似乎還真用不上它?
老徐很快就趕著驢車回來了,黃姣又得一有力干將,心裡就更輕鬆了。阿紫去李正家探訊息,想必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回來。到那時知明和知厚到底在不在他家也就一清二楚,也免得她冤枉了李正揍錯了人。
阿紫回來時對黃姣搖頭。
竟然不在李正家,難道是她猜錯了?黃姣皺起了眉頭。既然人不在李正家,那她之前的計劃也就派不上用場了。原以為今天能好好地鬧一番李正家,誰想人家還不給這個機會?
老徐道:“姑娘這是要幹什麼去?”
阿紫湊上去輕聲解釋,老徐跺了跺腳,這位新主子可真是能折騰,幸好他回來得早,否則止不定她又惹出什麼事兒來。若是出了事,爺還不扒了他的皮?
“不管出了什麼事,姑娘都不該以身犯險。那李正正是條喪家之犬逮誰咬誰,姑娘此時湊上去豈能得著好?”
黃姣不好意思地笑笑,知明和知厚一大早不見她不免有些心慌,只想著快些把人找出來免得他們受罪,確實沒想過李正會狗急跳牆。不過她也沒打算單身犯險呀?她只是想偷偷放把小火,然後光明正大地把村人都喊來上李正家滅火。若是從他家搜出兄弟倆個,那李正可就是被當場人贓並獲了。
這個計劃黃姣自認為是很不錯的,但前提必須是李正真的將人擄回了家。可惜人家李正不配合,黃姣自認為她難得的腦瓜子好使了一回卻沒能派上用場,十分之可惜。
“那知明和知厚去哪兒了?”若不是李正乾的,難道會是他們的哥哥?
“姑娘且安心在家裡等著,我和阿紫分頭出去找找,興許這兩兄弟只是出門去了?”
“但願如此吧。”黃姣想到早上看到的草棚內的一幕,她怎麼都無法說服自己相信那兄弟倆個只是出門而不是被歹人擄了去。
時間慢慢地過去,眼看近午,徐伯和阿紫都沒有回來。黃姣越等越心焦,她想自己與其乾等著著急還不如另外找點事情做,也好分散一下注意力。若是徐伯和阿紫都找不到人,那她出去也是無用。
廚房裡劉媽媽正忙著準備午飯。黃姣不由得心下內疚,這一陣子她不是生病就是忙著賺錢,家裡的活計基本都攤到了劉媽媽的身上。尤其是她爹的腿受傷後,照顧她爹的任務也落在了劉媽媽的肩上,可她任勞任怨一句苦都沒喊過,眼瞧著身上就清瘦了很多。
黃姣走進去找了個凳子坐下幫劉媽媽摘菜,“媽媽,這一陣子讓您受苦了。”
劉媽媽拿棉巾抹了把汗,笑道:“瞧小姐說的哪裡話,這本來就該是老奴該做的。哪有讓我坐著小姐動手的道理?姑爺腿還沒有好利索,輕易出不得屋子,小姐也該多陪著說說話才好。”
“不如咱們家再買個小丫頭?”徐伯和阿紫到底是陸池的人,她用起來總有些心虛,她更不好意思指使人家幹活。而且自從李伯去了後,家裡的活計就多了許多,只靠劉媽媽一個人怎能忙得過來?待把徐伯和阿紫還給陸池後,添人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小姐,咱們家就這麼幾間屋子,若是再添個人,哪裡還能住得過來?難不成讓新買來的小丫頭子跟小姐睡一處?那也太不像話。”劉媽媽搖頭表示不贊同,好容易攢了幾兩銀子,小姐就開始手大,這樣下去,嫁妝啥時候才能湊得夠?
☆、坑李正
劉媽媽在為黃姣的大手大腳花錢存不夠嫁妝而發愁,李正卻是在為他手頭沒錢而發愁。
自從那天李正在村子裡小丟了一回臉,這幾日就老老實實地在家窩著,他爹孃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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