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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到時候別說他們的月錢,就是咱們的生活都得有大改善。等女兒掙來了錢就買大房子,買好多田地,等那時候就讓爹當個富家翁,我天天都做爹爹喜歡的吃食,也讓爹象那富人家的老爺們似的頓頓吃燕窩,天天換著花樣兒地吃。今天吃海參,明天吃鮑魚,等冬天天冷了就支個爐子在屋子裡,咱們涮鍋子吃。”
黃立誠被女兒說得高興,哈哈笑著道:“我看是你自己想天天吃好吃的吧?”
“看爹說的,您吃的時候我當然得陪著了。女兒可是個孝順人,在爹跟前伺侯茶飯那也是我應該做的。”雖如此說,但被親爹指出吃貨的本質,黃姣還是不由自主地紅了紅臉。
“瞧瞧,瞧瞧,你是三句話都不離吃,你倒是先給爹爹說說究竟是怎麼個掙錢的法子?”
“呃,還是跟吃的有關。”黃姣也意識到她是三句話不離吃,確實有些丟人。
黃立誠雖不希望女兒拋頭露面,但女兒願意做些事情,他也不能立刻就打消她的積極性。家裡就這點兒錢,就算女兒想折騰也折騰不出什麼大事情來。興許叫她折騰幾天她就能把這份心思放下來了。黃立誠沒有立刻就反對,反而問了黃姣具體的實施辦法,黃姣興奮地將她昨晚在陸池家想到的掙錢法子詳細地給她爹說了一遍,黃立誠聽完後倒也覺得不錯,雖不真地指著女兒賺錢,但女兒喜歡,他就願意支援,竟也對女兒提的事情生出了幾分期望。
黃姣做別的事情都不大提得起勁兒,但一提起吃來就立刻精神百倍。黃姣也是在陸池家看到一叢花開得喜人,令她想到奶油做的各色花,由此更是想起了生日蛋糕來。越想越饞,礙於不是自己家裡,又有傷在身所以一直在心裡饞著。這會兒終於回了家,倒是可以放開手腳想幹嘛就幹嘛了。
等做出幾個不同大小的蛋糕模型,送到四海雜貨店代賣,或讓廣福幫忙招攬顧客,哪怕一日能訂做一個蛋糕,那也會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別看四海雜貨店裡是賣雜貨的,但賣的貨品都貴在精緻,來往的客人多是家裡有些餘錢的,不象黃姣和春妮兒純屬是過去打醬油的。若是客人看上了蛋糕的樣子,再有機會品嚐一次,以黃姣的經驗,只要是個女人就拒絕不了蛋糕那香甜的誘惑,相信多數的女人都會願意掏腰包買的。若是她再將生日時吃蛋糕會有福運等吉利話說上,在蛋糕上再做幾個壽桃或壽仙翁,只怕買的人就更多了。天水縣城雖說不大但也絕對不小,人口少說也有幾十萬了吧?有錢能買起蛋糕的人家少說也能有一萬戶了。再說哪戶沒有一兩位年長的要過壽辰的?只要她能把生日吃蛋糕宣傳成一種時髦,一種流行,相信用不了多久人們就會主動上門求訂了。
黃姣就不信憑她獨一份的蛋糕會沒有銷路?
到時候可不要收錢到手軟啊。
況且能把蛋糕放到四海雜貨代賣也是給四海雜貨聚人氣,這樣雙贏的機會黃姣相信廣福一定不會拒絕的。而對於黃姣來說這就是一箭雙鵰,既省了一筆租店鋪的錢,又不用僱夥計幫忙宣傳蛋糕,這樣的好事黃姣真是想想都要笑的。
黃姣回家第一天還沒敢大動,回了屋就在劉媽媽懷裡好一頓撒嬌,“媽媽,我都想你了。”
劉媽媽到底是天天看著黃姣的,所以比黃立誠觀察得仔細。黃姣的臉上雖說傷好了,但痕跡還是留了一點,劉媽媽看著這點傷痕就能聯想到當時小姐受傷時會是什麼樣子,不由心疼地流淚,“小姐以後快別出門吧。這出一次門怎麼就被傷成這樣?好多天不能回來,可見是傷得不輕。還有哪裡不好受可要早些給媽媽說,媽媽知道幾個土方子,等找到藥再給你敷幾回,以後就不會留下病症了。”
黃姣因是傷在腰上,她也怕留下什麼後遺症,連忙摸著後腰道:“媽媽,我腰這裡有些疼,不知道能不能敷藥?”
“能,能。小姐在炕上先歪一歪,我記得咱們家就有藥,我去去就來,一會兒先給你敷一貼,今天你就別再動彈了,免得把藥掉了。一會兒吃飯了你就在炕上將就著吃些。其它時辰哪兒也別去,只管睡就是了。”
黃姣在腰上不敢馬虎,規規矩矩地把藥讓劉媽媽敷上,果真在炕上一躺一整天。
春妮兒在隔壁聽到黃姣回來了一溜煙地跑了過來。她一進門就紅了眼圈,“早知道那天咱們就不分開走了。我要是不同我哥哥吃飯你也就不會一個人逛去,也就出不了那事兒了。這事兒都怪我,也怪我哥,你說他怎麼就偏偏那個時候看到我呢。沒有他你也成不了這樣兒。你看看你,都病得下不了炕了。”
黃姣失笑,這丫頭也太能腦補了。我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