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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已氣得失去了理智,連他最愛的這套王一壺的茶具都要用來撒氣,可見氣的不輕。
陸池趕忙嘻皮笑臉地道:“祖父,這套茶具可是世上僅有的一套,您砸了它,我可再弄不來另一套。若是叫王一壺知道您拿他制的茶壺來砸人,估計以後您就是花萬金也再求不來這一套了。”
陸老太爺看了看手中的茶壺,又看了看陸池手中的茶杯,想想確實如孫兒所說,想想剛才他還曾用茶杯丟陸池,不禁心中一陣後悔,差一點他就釀成錯事,多虧他孫兒接住了,否則他今天還不得悔死?他將茶壺往桌上輕輕地放下,又朝陸池招了招手,“過來,把茶杯放下,可別給我砸了。”
“祖父,誰惹您生氣了?叫我知道,我一定好好收拾他給您出氣。誰這麼不長眼的敢惹事讓您老不痛快?”
陸老太爺斜瞥他一眼,哼道:“甭在我跟前兒裝傻,惹事我的除了你沒別人兒。說吧,你到底哪兒錯了?”
“祖父,這真是冤枉,這幾日我都規規矩矩的什麼壞事兒都沒幹,您要生氣總得給孫兒我提個醒吧?您這一悶棍下來真是把我打懵了,我到現在還分不清南北呢,您好歹給提個醒?也免得我錯了還不知道是我錯?”
“女人!”
“女人?”最近跟他有點兒牽扯的除了黃姨娘就是夏蕊了,可是老爺子究竟是指的哪一個呢?這可叫他不好猜。老爺子的心思跟他爹可太不一樣了,難猜得很。往往他覺得大概是做錯了的事情到了祖父那裡反倒成了好事,有時拿去邀功的事情在老爺子那裡又成了錯事。。。。。。根據陸池多年的經驗來看,大概可能是黃姣的事情他老人家不滿意了?
也只能是這件事情了。夏蕊只是他身邊的一個侍女,完全不必勞動老爺子跟他置氣。若說是因為黃姨娘住在家裡惹了他老人家生氣倒是有這個可能。
陸池低頭道:“爺爺,孫兒自打跟您回了祖宅,可再沒招惹過女人了,您也看到了,家裡裡裡外外就還是那麼幾個女人,我可再沒招惹誰回來。您這回可真是冤枉我了。”可不是麼,現在想想,重生回來以後,他一心只惦記著黃姨娘,哪裡還有心思去看別的女人?再說他也沒那份閒心在這裡弄些女人回來,還不夠給他添堵的呢。又不用做戲給那兩位看,他何苦還為難自己呢?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嘛。
“那你說說你身邊兒的那個叫什麼蕊什麼花的怎麼好端端地就沒了?”
“祖父,您怎麼連個丫頭的事情也管?再說這事兒也不侄當您生氣呀?”
陸老太爺也是在戰場上征戰過幾十年的,這會兒依舊身體硬朗,他抬起腿在陸池的屁股上就來了一下,“問你什麼就答什麼,跟我拐什麼磨子?說說,花蕊怎麼死的?”
陸池使勁兒在屁股上揉了一把,笑道:“祖父您可真是雄風不老,這一腳的力道比廣福踢出來的都有勁兒。”
陸老太爺知道他在騙人,但還是被逗笑了,“你滾犢子的,廣福敢踢你屁股?他小子長了膽子了。”
“祖父,我屋裡的丫頭不聽話,我自己不收拾還能找誰來收拾?再說我書房裡的東西那麼多,她又是一直在書房伺候的,我倒是想給她機會,可她自己不爭氣我也是沒辦法。”
陸老太爺瞅了他一眼,拐了半天就是拐不到正題上去,他也不指望孫子能老實交待,他問道:“你接回家來又是為她請大夫又是為她請廚子的的那個女人,你說,她是怎麼回事兒?我可是聽說這個什麼蕊的是因為幾句話沒說好惹了這女人所以才被打死的?”
陸池一聽這話就變了臉,他往守在屋外的常貴看了一眼,能在老太爺跟前傳訊息的人就那麼幾個,也不知是誰耳朵長,連他的事兒都敢摻一腳進來,可見是嫌他給的臉太大了。他輕聲道:“祖父,這事兒您還用跟我置氣?我能是那麼沒分寸會因為一個女人就把一直在書房伺候的人打死?若不是她確實犯了不可饒恕的過錯,我也不願意憑白地少個人伺候。您不知道廣祿笨手笨腳的,昨晚上我叫他磨墨,他可倒好,把墨弄的到處都是,害我白白浪費了三張金萱。”市面上金萱難求,有時候有錢都買不到貨,他好容易弄來了幾百張,昨天就被廣祿濺出來的墨給毀了。
陸老太爺臉色緩了緩,他素知孫子行事穩妥,雖有時忽風忽雨的,但總的來說還是偏穩重的。只偶爾行事不定,感情用事。有時脾氣上來了,那真是天王老子他也不管不顧的。陸老太爺以為那個女人又是孫兒在哪裡看上的小家碧玉,尋思著納進門也無不可,只是寵女人也要有個限度,不能為了個女人連正事都不幹了。按理說能在孫兒書房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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