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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鳳棲垮下的小臉,傅易烜瞬間覺得心中的鬱結散了不少。他也不鬧鳳棲了,拿起小廝剛剛端上的茶很是愜意地喝了一口。
泠溪失笑,卻是見不得鳳棲懨懨的神色,“公主尚未及笄,也不急於一時尋找良人佳婿。倒是福祿山百旦節祈福卻是三年一次,前去一觀盛況也無不可。待明年公主及笄之時,再行掛花燈,反而順理成章一些。”
“不然還能怎麼辦。”鳳棲甩甩花燈,雖然停了泠溪的話臉色稍好,卻還是興致缺缺。
“說起來這還是泠淵澗獨有的文心蘭呢,難為你捨得拿它來哄小阿九開心。不過只要畫未免過於單調了。”說著,傅易烜拿起書桌上的筆,隨手提賦。
鳳棲不解,指著那幾行字問道,“蒼雲代,他寫的什麼?”
“天涯舞女不識愁,一曲文心恣意嘔;最是蘭中她雅趣,大方落落更溫柔。”蒼雲代看了一眼,聲音清雅地念了出來。
“傅易烜!你這是在諷刺我吧,什麼雅趣,什麼溫柔,一看就知道說的不是我好吧。”鳳棲聽言,鼓著一張包子臉控訴,恨不能咬他一口,
變故在這一刻突然而至,羽箭破空,急如閃電。
噔噔噔,鋒利的箭頭直直刺入木板發出沉悶的厲聲,鳳棲只覺得手腕一緊,她便被拉入了一個溫涼的懷抱,溫暖,卻又涼薄,好生矛盾的感覺。
只可惜,鳳棲反應不及,一拉一扯之間,手突然鬆了一下,描著文心蘭的花燈被拋向半空。
嗖嗖嗖,便被幾支羽箭刺成了穿心刺蝟,向湖中落去。
“我的花燈。”條件反射的,鳳棲下意識地伸手想要去借花燈。
蒼雲代趕忙將她護進懷裡,以寬大的衣袖為媒介,掃開破空而來的羽箭,花燈零落,激起了小小的水花。
傅易烜是四人中唯一有帶武器的人,他格開射向蒼雲代和鳳棲的羽箭,示意蒼雲代帶鳳棲入畫舫。泠溪站在一旁,一派的溫潤模樣,就算是羽箭落在他的腳邊也同樣面不改色,只靜靜地看著花燈落入水中。
‘澎’,數十名蒙面的黑衣人破水而出,藉著水力一躍上船,飛濺的水花蒙了人的眼,也給了黑衣人機會。寒光閃爍,一刀迅猛襲來,傅易烜以手中軟劍相抵,發出‘鏘’的一聲。
刀劍相交,黑衣人從空中而下,下盤不如傅易烜穩碩,腳跟落地之時不由後退兩步,也就這兩步,傅易烜手中軟劍一橫,一劍封喉。
另有黑衣人見勢,怒吼一聲,持刀迅猛劈向傅易烜。
長刀在落日的餘輝下映出暗紫色的光,明顯是塗了見血封喉的毒藥。傅易烜旋身躲避,側身,軟劍運足內力向前一遞,一招斃其性命。
被蒼雲代護在懷裡的鳳棲見此眉頭輕挑,沒想到傅易烜這廝的武功好到這般。
這些黑衣人個個都是亡命之徒,刀刀利索地攻其要害,沒有半分手軟。除了圍在傅易烜身邊的幾個黑衣人外,更多的刺客向他身後的蒼雲代、鳳棲和泠溪襲來。
蒼雲代懷抱著鳳棲,迎刃有餘地躲開黑衣人的襲擊,反觀泠溪,甚至連動都沒動。
而在此時,橫空落下十幾名黑衣人,橫劍將黑衣人的刀劍擋開,形成一個包圍圈,將蒼雲代三人護在身後。
刀光血影間,生死不過一瞬之間的事。
在黑衣人的攻勢就要弱去之時,劍雨再起。
蒼雲代借襲來的長刀斬落羽箭,一腳將人踹翻在地的同時衣袖輕拂,一枚類似於飛鏢的東西擲出,不遠處的桃林傳來落地的悶聲。
“啊!”落地的黑衣人傾刻斃命,卻驚擾了聽見動靜前來的少女們,終歸是養在深閨中的官家小姐,沒見過真正的刀血,受了不小的驚。
躲在林中的黑衣人見勢不妙,分出一批人衝上畫舫,另一批人揮刀就砍。
傅易烜一腳將被他砍下的黑衣人踹下畫舫,削鐵如泥的軟劍一揮,船繩分屍兩段,畫舫緩緩離開了停靠的湖岸。
鳳棲一臉不悅地甩開蒼雲代的手,獨自入了畫舫。
蒼雲代看了鳳棲的背影一眼,跟了進去。
見蒼雲代跟進來了,鳳棲撇撇嘴,控訴道,“剛剛乾什麼不讓我去救我的花燈。”
蒼雲代不緊不慢地斜睨了她一眼,清冷的氣息有些微散去,就算是知道她是在無理取鬧,是在發洩不能掛花燈和花燈無端被毀的不滿,他還是道,“你就算是救起了,也不過是一尾穿心的刺蝟罷了,燈不成燈,要了也無用。”
“可是,那是太子哥哥送到花燈,上面還有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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