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女有別,你就不怕壞了我的名節?”
嶽綱雙手又一拍:“啊呀,這一點我倒是疏忽了。不過,姑娘如果不是金國的探子,我倒可以考慮娶你為妾……”
看著琉璃瞬間漲紅的臉,嶽綱馬上又道:“不過你也別太擔心,我並沒有娶妻。如果你生了兒子,我也可以想辦法把你扶正。雖然不能正為正妻,但是我不再另娶,也就是了……”
“夠了夠了!”
琉璃看著嶽綱一個人滔滔不絕地YY,實在是忍受不了了:“我就陪你走一趟好了!你告訴我你要去哪兒,要多久!”
嶽綱笑了笑:“我要去見任得敬,還要往北走一段,估計過了年,就該回到大宋境內了,到時任你來去自由!”
琉璃只好面對現實:“那你趕快找個地方讓人帶信,我要寫信給我師父,不然我不走!”
嶽綱滿意地閉上了嘴,向前就走:“快點跟上來啊,跟丟了,這毒可就沒解了。從這裡去大宋境內找到我們岳家的人,少說也得一個月,可你的毒,一天就會發作,三天內就得死。”
琉璃恨得牙癢癢的,但是沒有辦法,只得跟了上去!
嶽綱與琉璃出了北門,故意拐到了城西邊一個村子時,天還只矇矇亮,但是農家已經有起早的了。
嶽綱隨便找了個農家,對他說自己要找個人送封信,並找個地方寫信,然後拈出一塊散碎的小銀塊遞過去。
琉璃藉著微光,看出那角碎銀,大概連一兩都不到,但是已經能夠讓這小子眉開眼笑地放棄下地,領著二人轉回家裡去了。
那農人的老婆見男人領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回來,不知是何事,也不敢高聲,細問之下才知,忙點了燈起來。
嶽綱隨身帶有紙筆,拿出來鋪在桌上,又研得了墨,讓琉璃依自己的意思寫。
琉璃也不管他,抬頭便寫了“恩師在上”四個字,然後便嶽綱說什麼她寫什麼,反正大致意思就是遇到了熟人,且有要事在身,來不及向您回來辭行,故此修書一封,與朋友出南門往東而去,不敬之處,還望您老人家海涵。
在寫去向的時候,嶽綱還特地想了一下——他的確是很小心。
他們兩個是出了北門,而且是向西北而去。嶽綱還是怕琉璃在信中透露什麼訊息,所以也沒有寫相反的地方,而是說往東去。
琉璃也知道他的意思,於是便假作不經意,在紙上多寫了“出南門”三字,也並未引起嶽綱的疑心。因為嶽綱本來也只是口授大意,沒有讓琉璃完全一字不漏地寫下來。
而琉璃的意思,則是關鍵在於那“你老人家”四個字上。
林朝英明明只有二十出頭,琉璃從來也沒有,也不可能稱她為老人家,更沒有稱過她恩師之類恭敬的話(琉璃的性子是不會這麼稱呼她的,這一點林朝英也知道),所以琉璃藉此表明自己在信上所寫的都是相反的。至於出南門三字加在往東而去上,其實是很古怪的。
如果要往東去,應該是往東門去。林朝英如果看出這信中的奧妙,必然不會出南門,東門也因為相同的理由,她不會選擇,所剩的就只有西門和北門了。這個送信的人是城西的,以林朝英的聰明,肯定不會往西去追,只可能往北。
所以琉璃寫了信,交給嶽綱看了,然後就打發那人去城裡送信。
“如果你師父等你回去不及,自己先走了,那可怪不得我!”嶽綱把信遞給那農夫,對琉璃說了一句,然後又對那農夫道,“你先去送信,等你回來了,我再給你一兩銀子!”
那農夫聽了,臉上堆滿笑容:“多謝多謝,小的一定把信送到,要不要回信?”
嶽綱本來想說不用了,但一想此地民風如何,並不清楚,萬一遇上個奸滑的,豈不白出了這錢!便道:“你把回信帶來,或者把我這朋友的師父的信物帶來,我就再多給五錢銀子!”
琉璃撇了撇嘴——那幾錠大銀,全在他身上,他居然還這麼摳門兒!
等到那人走後,算算時間,這人應該也離開村莊有一段距離了,嶽綱便對那農夫的妻子道:“我想我們還是千元 走的好,錢嘛,我照樣付給你。不過,要是你們沒有把信給我送到,哼哼……”
嶽綱拿出一錠銀子——那農婦的眼睛裡的亮光,比油燈還亮——然後伸出兩根手指,捏住邊角,一用力,居然在銀錠上留下兩道淺淺的印子。
嶽綱哼哼兩聲:“你們夫婦的腦袋,可有這銀錠硬?”
琉璃撇了撇嘴——你明明想掰下一塊來,結果失敗丟了臉,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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