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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裡,雁兒緊貼著一面牆,努力使自己不至於暈倒,靜靜地看著裡面,再也沒有聽到南宮大哥的聲音,那麼他應該還好吧,麻沸散開始起了效果,等他醒來,一切便都好了。
她不斷地進行著自我安慰和心理暗示,害怕因為一時的衝動而什麼都不顧地衝進去,打斷了小姐的治療。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終於被開啟,她急著跑過去,卻發現雙腿因為站太久而發麻了,只能拖著雙腿朝那邊過去。
軒轅寒鈺抱著蘇羨染出來,臨走之前他還對雁兒吩咐:“好好照顧他,在他醒過來之前不要移動他。”
雁兒含淚點頭,她已經看到了裡面的人毫無血色的臉。
御醫見她進來,將要交代的事情都交待好了之後,一一退下,只按照時辰,每天送三次藥過來,而外敷的藥,一直放在房間裡,每六個時辰換一次。
雁兒每天只呆在房間裡衣不解帶地照顧南宮瑾風,前三天的時候他一直處於昏睡中,雁兒看著他蒼白的臉色,不知在暗地裡抹了多少回眼淚。只是在哭過之後,又很快恢復先前的狀態,坐在床邊笑著給他講他不在的這些日子,宮裡發生的趣事,她知道他不喜歡她哭的。
期間蘇羨染也來過兩次,每次都是軒轅寒鈺陪著她,看著自家小姐挺著肚子跑來跑去,雁兒也心疼,只是床上躺著的是她的南宮大哥,而小姐又是她最信任的人,她在心裡承認,是希望他們過來的,這樣會讓她覺得,她不是一個人。
第四天的時候,南宮瑾風轉醒,不過他的臉色仍不好,雁兒捨不得他說話,只是讓他睜著眼睛聽她說話,過了不多時後,又要他閉著眼睛睡覺。
南宮瑾風也不想讓她擔心,腿上傳的劇痛讓他在昏迷和清醒中掙扎著,雁兒輕快的語氣很有魔力,聽了之後他反而有了睡意,很快又睡過去了,不過這一次,卻不像之前那般睡得不安生。
又過了幾日之後,南宮瑾風的傷勢明顯好轉,雖然還是不能起床行走,不過經過御醫檢查,他的腿骨恢復良好,並沒有不良反應,於是他繼續留在了宮裡。
軒轅寒鈺是希望他能夠回來幫他治理天下,畢竟大秦的國界擴充了不少,而蘇羨染懷著孩子,他每天分身乏術,這段時間,明顯消瘦了不少,雖然蘇羨染心疼他,讓他不用來陪她,但他依舊在處理完政務之後,第一時間趕回宮裡,每晚還要熬夜批改奏摺。
而這一次,南宮瑾風答應了他。
雁兒陪著蘇羨染在正殿裡說話,而兩個男人便開始在房間裡面處理政事。
南宮瑾風依舊躺在床上,軒轅寒鈺令人搬了一張茶几放在床上,他坐在對面,將邊境的地形圖攤在他的面前。
“你看,這一片都是我大秦的國土。”修長的手指在地形圖上劃了一個弧度。
南宮瑾風寡淡地一笑,用手畫了一個更大的圈:“你變了,如果是以前的雪無憂,這一片,都會是大秦的國土。膨脹中的國家最不穩定,那個時候便是祈月的死穴,只要你輕輕捅他一刀,整個國家就散了。”
但是他沒有那麼做。見他面上平靜,南宮瑾風又用手點了點曾經的祈月國,現在的祈月都城——月城,笑道:“眼看著祈月成為你最大的威脅,你可曾後悔過?”
“不後悔。”軒轅寒鈺將地形圖朝著他那邊推了一下,“當時染兒懷孕了,我不會為了爭奪天下而離開她,而且也不能離開。”
當時的情形,他也分析得出來,有人是故意引他出去,而後好與祈淵裡應外合,先奪了京城,而他又怎麼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楚厲父女當時有心叛國,根本不會讓他得逞,楚詩琪雖然已經死了,但她還是為祈淵做了一件好事,就是在當時牽絆住了他的腳步,使得大秦錯失了良機。
“現在也不晚,不是嗎?”祈月畢竟是一步一步發展起來的,根本不能與有百年根基的大秦相提並論,只要他想,總會有讓祈月兵盡糧絕的一天。
南宮瑾風點頭,只是,又用手點了點邊境某處的秦軍駐點,擰眉問道:“這步棋,是不是走得太冒險了?你就不怕當年的事情再度發生?”
軒轅寒鈺沉思,過了一會兒才解釋:“那時軍中無人,只能派他去了,現如今你回來了,你代替他?”
他搖頭:“不可,你現在沒有任何理由這麼做,將他調回來反而會引來猜忌。”
“嗯,現在邊境也平靜,而且,我也想給他一次機會。”
南宮瑾風笑著搖頭,“感情用事,最易出事,你要小心。”
“你覺得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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