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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那人卻越發的變本加厲,低頭竟往她頸窩上湊。
眼看著公主惱怒,一耳光就要甩下來了,巧兒的心都懸在了嗓子眼。
“二哥!”像是兜頭一盆涼水潑下,靖安咬牙收手,正看見謝弘佇立在樓下,臉色鐵青。
謝弘約了人在望月樓有宴席,隔了老遠就看見謝謙之與一女子姿態親密,待走到近前已是強忍怒火,雖有帷帽覆面,容顏模糊,但那熟悉的輪廓怎容他錯認,何況還有巧兒跟著。
謝謙之背對著謝弘,放鬆了手臂只虛虛環著靖安,眼神一片清明,沒有半分慌張。
靖安倒不怕被謝弘認出,只是大庭廣眾,三人成虎,傳出去什麼話總不好聽,也就低頭不語了,但怎麼都有種被謝謙之算計了的感覺。
“原來是駙馬都尉啊。”謝謙之回頭,面上一片儒雅笑意,眼睛卻毫不在意的與謝弘對視,鋒芒畢露,他可不信他能認不出來。
謝弘看了看靖安,望向謝謙之的目光越發不善,要不是地方不合適,只怕已經掄起拳頭砸過去了。
“三弟若是無事,我便先行一步了。”謝謙之從容笑道,見好就收的鬆開了手,靖安跟著他慢慢下了樓。
謝弘攔在靖安面前,垂首低聲道:“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靖安聲音還算和緩,言罷就快步走了出去。
“你算計好的。”靖安口氣篤定,謝謙之倒是大方認了。
“昨日碰巧知道了,沒想到正好撞上。”
駙馬都尉?呵!她上輩子就是他的妻了,謝弘算哪門子的駙馬都尉。
“謝謙之,不要給我找不必要的麻煩!”靖安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
他臉上那點愉悅還未表露就徹底冷淡下來,他駐足,靖安卻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走,毫不在意。
“靖安,你當真要嫁給謝弘?”
她回頭,白紗下的容顏看不清喜怒,口氣卻頗為玩味:“聖旨不是供在謝家的祠堂了嗎?禮部應該也開始著手在辦了,你還當是玩笑嗎?難道真要到我叫你二伯的那一日,你才肯認清現實。”
“不要給我找些不必要的麻煩啊,二伯,我還想和謝弘好好過呢。”
打靖安喚第一聲“二伯”起,謝謙之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至極,暗巷無人,他一步步向她逼近,巧兒又去找馬車了,靖安才有了些危險的意識,他已經不是那個困在輪椅上的殘廢了。
等她整個人都被籠罩在謝謙之高大的身影之下時,她背貼著潮溼的牆壁,竟退無可退了。靖安犟著脖子瞪著他。謝謙之卻是溫和一笑,靖安不禁鬆口氣,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她抬起手想要推開他,這個動作就像是開啟籠子的訊號一樣。
她還不及防備,雙手就被謝謙之高舉過頭頂,狠狠的扣在了牆壁上。帷帽輕飄飄的墜到青石板上,宛如她的掙扎,根本毫無用處。
他另外一隻手緊扣著她的腰身,強勢的往前一攬,她上身便呈現出一個傾斜的弧度,緊緊的貼靠著他的胸膛,隨著她的喘息輕輕起伏,她此時宛如俎上之肉,只能任人宰割。
她眼睛都氣紅了,謝謙之卻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眼裡卻有種病態的執著,肆意埋首在她肩膀處,他想做的事就沒有說半途而廢的。
“叫我二伯,嗯~”尾音在舌尖打著轉,帶著說不出的繾倦意味,眼神卻十足的危險。
“還想嫁給謝弘?阿羲,你當我死了不成?”宛如洩恨般他在她脖頸上狠狠吮咬,隱隱竟有水澤聲入耳,靖安只覺得羞憤難當,分外難堪。
謝謙之抵住她的額頭,緊盯著那雙眼睛:“別那麼看著我,阿羲,這是你逼的。是你要捨棄我的,再這麼下去,我不保證會對你在乎的人做出什麼事知道嗎。”
靖安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他一向都剋制自持,而此時,那雙清晨醒來都時刻保持清明的眼睛,卻染上了前所未有的病態的瘋狂。
“瘋子!”靖安唾棄了聲,這樣的謝謙之讓她不寒而慄,膽戰心驚。
“那也是你逼的。”從那道聖旨下來之後,一切就超出他的控制了。原本還想裝作溫和儒雅的樣子,畢竟是她喜歡過的,可現在他連偽裝都不耐煩去做了。
謝謙之鬆了手,尚能慢條斯理的替她整理好儀容,撿起帷帽,冰冷的手指在繫系帶時劃過她寡白的臉。
馬車搖搖晃晃的消失在夜色中,暗巷裡一片靜寂,謝弘出現時謝謙之並不意外。
“你威脅了她什麼?”謝弘大步上前揪住謝謙之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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