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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能過得那麼安生?!我甚至都不知道你竟然那麼大膽,做出這樣的事情,你究竟有沒有將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他還記得自己當時知道真相時有多驚愕,他想過,自己跟何知淼在一起,宋源肯定會很難過,但是他沒想到她會做到這種地步。
他受不了別人傷害她,可是到如今,傷她最深,累她最苦的,最終卻是他。
而此時,宋源就像個木樁子似的站在那裡,她想,怪不得穆清在接了電話後會那麼說,她怨了那麼久,卻原來只是自作孽。
那天,聶昕送宋源回她住的地方,宋源一直都很恍惚。
直到聶昕說:“宋源,我喜歡何知淼,所以,那種事情,不要再做了好不好?我不想恨你。”
宋源當時正處在混沌狀態,過了很久才反應過來聶昕說了些什麼,她覺得自己當時的腦子好像要炸了一樣,不斷迴旋的就是那句“我不想恨你”。
宋源臉上的血色一點點消失,發乾的嘴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咬出了血,她哆哆嗦嗦想要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過了很久,她才近乎嗚咽著出聲:“你走吧,趕快走。”
她現在是真的不願見到聶昕,一點都不想看見。
即便早就死心,可是,他畢竟是她執著了那麼久的認定,到頭來,卻換來了這樣的結局。
恨麼?那她又該恨誰?
那一天,殘陽如血,餘暉用它最後一點色彩將小草綠樹石階都披上了一層紅紗,宋源的周身彷彿也氤氳著紅光,襯得她蒼白的臉色更顯脆弱,她怔怔的坐在門外的石階上,像是一個沒有生命木偶,一動也不動。
唯有眼淚不斷掉落敲打著石階,發出那麼一點點聲音,破碎的聲音。
而不遠處,林叔看向後座的穆清:“少爺,您……〃不下車嗎?
而後座……一直沒有任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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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源對大學的執念來自於前世的自卑。
而這一生,她本揣著一顆能夠和聶昕白首不分的心,苦尋著一條能夠配得上他的位置,所以,她仍然執著的認為正正經經的唸書是她唯一的出路。
直到後來,當命運判定她和聶昕無緣時,她還是覺得,女孩子多讀些書總是好的,並且對這個想法深信不疑。
可是,臨近期末考的時候,她後悔了,並且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抓狂狀態,她覺得自己現在不是在上大學,而是很嚴肅的被大學上了。
那些令人抓狂的專業術語她尚且可以應付,但那坑爹的財務計算和不知所云的統計學真的讓她一個頭兩個大。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剛開始的時候,輔導員跟他們說,這個專業是與人打交道的,能做到“左右逢源”,就說明你可以出師了。
宋源平時對這個膀大腰圓的輔導員的印象僅在他那個油光鋥亮的腦門,但是這句話她一直奉為學好這個專業的不二法門。
可是這個法門沒有說,你們平時還有期末考,這個法門也沒有說,期末考考不好是要掛科的,這個法門更沒有說,掛了之後,還需要補考。這似乎是一個死迴圈,宋源深覺自己被騙了,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
其實這個傷害本來只是一千或者撐死了也就五千個點,可是,一個意外,讓它翻了幾個番。
由於宋源這半年忙得腳不著地,拍戲,宣傳幾乎佔滿了她的所有空閒的和不空閒的時間。所以,她從一開學就沒上過幾節課,一直處於瘋狂的請假狀態,老師都認不全。
她還記得那一天她出現在教室裡時,一個六十歲的老大爺很嚴肅的站在講臺上掃了班裡一圈,吭哧吭哧開始點名,直到點完,宋源都沒聽自己的名字,她不禁有些奇怪,站起身問原因。
那老頭眯著眼睛看了她一眼:“你是我們班的嗎?”
宋源頗有些不好意思,還沒開口,班裡的男生整齊劃一的喊道:“是………”
宋源只得乾笑了兩聲。
那老頭問了宋源的名字後,看了看點名單,又抬頭意味深長的掃了她一眼:“你這個學生思想有問題,態度不端正,如果你期末考試不能到九十分,這一科就掛掉吧。”
宋源當時。。。。。。
掌握生殺大全的人都那麼武斷嗎?把別人的生死說的那麼雲淡風清合適嗎?!
那老頭見她很不要命地擺出一副很不服氣的樣子,理了理衣袖,很平和又大人不計小人過的跟她講道理:“你的出勤是零分,卷子上的分數佔總成績的百分之七十,你自己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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