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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回想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卻也只記得自己心口堵得難受,拎了兩壇酒去了沉淵那邊的崖頂,想著先緩一緩情緒,後面卻記不清了。揉了揉腦袋,聞墨弦有些懊惱自己喝斷片的事實,只是眼下這個場景,絕不可能是自己喝多了,強行把顧流惜拉上床的。那便是說,是顧流惜帶她回來的?身上乾爽利落,也沒有酒味,顯然是換了衣服。聞墨弦心頭急跳,眼神晃得厲害,隨後閉了閉眼,臉上的笑意無法遮掩,睜開眼時眼角卻有些發紅。
右手還攬著顧流惜,聞墨弦低下頭輕觸著她柔軟的臉龐,心裡那種極度的壓抑和酸澀徹底決了堤,氾濫肆意後的激湧讓聞墨弦有些發顫,許久後她卻是徹底平復了。吐出一口鬱氣,她目光柔和地看著顧流惜,仿若在欣賞她新得的寶貝。
這種柔和卻纏綿的目光,比之這逐漸明亮的日光更具侵染力,顧流惜像是察覺了有人盯著她,低哼一聲,自那有些眷戀哀傷的夢境中醒了過來。
睜開眼,對上聞墨弦的目光,顧流惜眼裡情緒莫名,兩人就這般對視許久,直到顧流惜彎了嘴角,笑著摟上聞墨弦的脖頸,才打破了這安靜。
聞墨弦亦是笑了起來,彷彿之前所有的痛苦壓抑都不曾存在過,她們只是一起做了場夢,醒後一如平日那般,繾綣安寧。
“醒來就笑得那麼甜,夢到什麼美事了?”不提之前的難受,亦不曾講述此刻心底的慶幸激動,只是說一句一如早安一般的話語,平淡卻透著溫馨。
顧流惜環著她搖了搖頭,笑意不減,低聲道:“只是覺得,夢裡剛夢到你,醒了又能見著你,很開心。”何止是開心,對她來說簡直是天賜,夢裡最終丟了她,醒來發現她又得了她,這種感覺,好的讓人瘋狂。
聞墨弦看著她清澈的眸子,有些許愣神,旋即傾身貼上她的唇,溫柔摩挲著,卻並不深入。顧流惜微仰著頭,闔著眸子,感受著來自她的溫柔,體會著這安寧下雙方不曾述說的感情。
淺淺一吻結束,聞墨弦輕聲道:“要起身麼?”
顧流惜伸手摸了摸聞墨弦的肚子:“嗯,該起了,你昨日光喝酒,也沒吃什麼,定是要餓了。”
隨後她想起什麼,輕輕推了下聞墨弦,直接按著她她躺在床上了,隨即就去解她的單衣。
聞墨弦有些愣,無辜道:“惜兒,我傷還沒好。”
顧流惜動作一頓,有些奇怪地看著她,她當然知道沒好了。
隨即身下的人慢吞吞道:“你若要討回去,能否等我好了。”
“……”顧流惜頓時反應過來,這一看,自己此刻伏在聞墨弦上方,手裡將她衣衫解了一半,露出一片白皙漂亮的肌膚露,精緻的鎖骨,玲瓏的曲線……這模樣怎麼看怎麼曖昧。她頓時臉色漲的通紅,結結巴巴道:“我……你別亂說,我沒想討回來,我只是……”
看到她那熟悉的羞窘模樣,聞墨弦鬆了口氣,縱使她有些不一樣了,卻依舊是她熟悉的顧流惜。
“你不想討回來?嗯,我記得了。”聞墨弦有些瞭然的點了點頭。
“不是,你說了等你好了,就可以討……”
顧流惜猛然閉嘴,看著笑得有些發顫的人,臉上紅得幾欲冒煙。
聞墨弦坐起身,不動聲色拉上衣服,眼中卻是波光流轉,湊將過去,低低笑道:“好,等你討回來。不過,我可是餓得很,再不起身,餓死了我,你可沒法討了。”
“胡說什麼呢。”顧流惜瞪了她一眼,趕緊起身穿衣服:“我給你做早膳,你先洗漱。”
聞墨弦看著她離開,臉上笑意微微斂了斂,低頭看了看腹部,解開繃帶,腹部的傷口滲了些血漬,傷口亦是有些紅腫,又熱又痛。皺了皺眉,聞墨弦有些懊惱,這下真是作死了。
穿好衣服,起身去尋白芷。看到她來,白芷眼裡有些喜色,隨即挑了挑眉:“精神不錯,可不再是那沉悶悶的模樣了。不過,你不陪著她,跑我這作何?”
聞墨弦淡淡笑了笑,隨後有些無奈道:“傷口有些不大好,向白姨討些藥。”
白芷臉色一凝,看了看她的傷,狠狠白了她一眼:“現在知道緊張了,當時喝得挺痛快啊。”
聞墨弦不說話,乖乖聽著她發火,白芷哼了一聲:“現在怕人家心疼了,早幹嘛去了。這個是若君留給我的,藥性挺烈的,之前便沒給你用。她可真是瞭解你,連這個都考慮到了,你要作死,便不用憐惜你了。”說罷便將那藥粉倒在了聞墨弦傷口上。
聞墨弦悶哼一聲,猛地一顫,臉上汗一瞬間便冒了出來,手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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