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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劫天牢,劫法場,她都不會讓北堂晴風離她而去。
“主上,主上……”負責探聽訊息的紫隱匆匆的趕了回來。看見陸凌希那巴巴的眼神,那到嘴邊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來了。
陸凌希看著紫隱那欲言又止的為難模樣,心咯噔一聲,便知道定是北堂晴風出事了!可就算是天大的事,她也要第一時間知道。
“紫兒,快說到底什麼情形?”
紫隱看著陸凌希臉上那一抹焦急,眸中那一抹憂慮,吞了一口口水後說道:“主上不要擔心,王爺沒有性命之憂,只是暫時被囚在了宗廟之中。”
宗廟!當這兩個字傳入陸凌希耳中時,她的腦海之中立時便湧出了曾經在電視上看見過的專門用來囚禁皇族子弟的所謂宗廟。那可是比天牢還要可怕的存在呀!
陸凌希雙手嘭的一聲按在了一旁的石桌之上,直震的石桌上的茶壺水杯叮咚作響。
“可惡!”陸凌希雙眸中迸出一抹冷然的狠戾,居然讓他去那個地方受苦!低咒的同時在心中也打定了主意,她要讓雲皇虧待了北堂晴風而後悔。
是夜,陸凌希一個人在夜色的掩映下向著皇宮深處的禁地的皇家宗廟飛掠而去。她要去陪她的夫君,她一直以來都矯情著不肯正式嫁給他的夫君!
皇家宗廟內的情形陸凌希沒見到時,便腦補出了諸多的不堪,可當她親眼看見時,才發現曾經還珠格格里所描述的情形遠止這裡的十分之一。
那還能叫作是屋子麼?頹敗的眼瞅著二級風一吹便能牆倒屋塌了。虧北堂晴風還能心平氣順的坐在裡面,就這束縛他只需要動動小手指便能脫去了。
“晴風……”看著一臉淡然端坐在內的北堂晴風,陸凌希沒來由的眼眶溼熱了起來。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感性的人,更不是一個動不動就抹眼淚的小女子,可此時此刻,她真的無法控制雙眸中湧動的那抹淚意。
“希兒!”就在陸凌希身形落下的剎那,北堂晴風便睜開了微合的雙眸,看著站立在他身前不遠處,眼含淚意的嬌妻,他不自禁的勾唇淺笑著向她展開了雙臂。
陸凌希吸了吸鼻子,便飛速的向著他撲了過去,把自己的臉埋在他的頸窩處來回的摩挲著。
“希兒,此地太過溼冷,與你身子不利,看過我無恙就回吧!”北堂晴風緊攬著陸凌希,一邊輕拍著她的後背,一邊在她的耳邊軟語呢喃。
他一個人在這裡受苦就夠了,守護雲國的江山,這是他的責任。而守護陸凌希也同樣是他的責任。
“不要!我要在這裡陪你。”陸凌希雙手緊緊攀著他的脖子,他越是趕她走,她攀的越緊。
“你不會是沒有我在身邊睡不著吧?”北堂晴風原本想用這句話逼走陸凌希,可誰知陸凌希聽完後很認真的看著他的臉點了點頭,那嬌憨的樣子讓他有種想要就地將她按倒的衝動,可這個想法也只是在他的心腦之中迴盪著,他的一雙手卻做出了推她離開自己懷抱的動作。
“希兒,聽話!我不會有事,為了咱們的孩子,為了讓我安心,你就乖乖在府裡等著好不好?”
陸凌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著一臉認真的北堂晴風,看著他臉上那不容置疑的認真,她扁了扁嘴接身向外走去。可她並沒有真的離開,而是就近尋了一處隱匿了起來。
自己的夫君只有自己守著才最安心,交給誰來守護她都不放心!
陸凌希每晚都會來陪一會兒北堂晴風,然後再在他的堅持下離去。然後便會變成一個在內,一個在外,就這樣度過了令人煎熬萬分的三天。
看似平靜無波的京城,卻在蘊釀著更強烈的風暴。
陸凌希仰頭看著天空那輪皎潔的圓月,一抹不安從心底溢了出來。直覺告訴她,今晚一定會不會安眈度過。
月黑風高殺人夜!古來亦然。怕是他們也不能免俗!
夜半時分,那輪原本高掛夜空的圓月卻突然隱進了濃黑的雲層之中。似是在向示人警示著什麼,又似是不忍瞧什麼,就那麼讓原本有一絲亮光的天際暗沉了下來。
陸凌希眸光倏地暴射出一抹凌厲的光芒,一雙眼睛更是眨也不眨的盯緊了那間破舊不堪的宗廟。
就在她的盯視下兩個宮人出現了,一人手裡提著個燈籠,另一人手裡拎著食盒,隔了好遠的距離,陸凌希也能嗅到那食盒裡肯定裝了宮外那種廉價的烈酒。
一種刺鼻的酒精味直撲她的嗓喉之間,嗆的她險些兒咳出聲來。她本想要縱身躍下,攔下那兩個向宗廟方向走來的宮人,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