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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盆裡水還都冒著熱氣呢?果然弄這麼大個盆子是有道理的:它盛水多,不容易涼啊!
接著她就被擦乾淨穿上新衣白白嫩嫩地領到正廳裡了。到正廳一看,嚯,不光不常出來的江老太太被人扶著來了正廳,還有一堆看起來應該跟蔡家很親近的賓客坐在那裡。敢情這麼多認識的不認識的都是來看她抓周的?王靜邁步的小腿遲疑了下:怎麼有演猴戲的感覺呢?
王氏牽過女兒,領她到左邊一排席位前,指著跪坐在那裡一個年近四旬的慈祥婦人說:“阿媚,這是你大姑母,叫大姑母好。”
王靜歪著腦袋打量了人家一會,乖巧的張口:“大姑母好。”
大姑姑眯眼笑了,摸摸王靜腦袋,舀出一封紅包放在身後張氏端著的木托盤裡:“阿媚真乖。”
王靜看著托盤裡的紅包:“噢,原來這會抓周還有紅包可以舀。”
王氏帶她來到第二個女賓面前,這女的三十五六歲,長眉大眼的,乍一看和她老爹長得還真像。看來應該是她二姑母了。果然就聽王氏說:“阿媚,這是你二姑母。快叫二姑母好。”王靜點頭叫二姑母好,然後又收一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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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小姑母,阿媚,給小姑母問好。”
“小姑母好。”
就聽小姑母點著頭笑呵呵地說:“好好,阿媚也好。”說完手一抬,張氏手裡的托盤又多一個紅包。
王靜看看下面座位:完了吧?都到小姑母了,應該不用再叫人了吧?誰知王氏牽著她一轉身,指著右邊坐席一排人對大姑子小姑子說:“我領她去那邊見禮,你們先聊著。”
幾個女的笑著揮揮手:“去吧去吧,不用管我們。”
於是王靜就被拉著到右邊席位見人。第一位是個柳葉眉杏核眼,頭髮烏黑,面板雪白的三十多歲婦人。王靜細細端詳著她,然後下結論:嗯,這女的頭髮還是比我孃的次一點,不過倒是比她會保養,面板比我老孃白。“這是小時候抱過你的大姨母。阿媚,叫大姨母。”
王靜規規矩矩地叫:“大姨母好。”並且心裡頭慶幸:幸好這會兒不興叫媽,不然得多難聽?
來第二個面前王氏介紹說這個要叫二姨母。王靜聽了一抬頭:咦,這個跟剛才那個長得一模一樣。就是比剛才那個清瘦些,眼睛更亮,笑意更濃。想來兩人是孿生姐妹。於是她特甜地露出幾顆奶牙,叫聲:“二姨母好。”二姨母很上道的把紅包放托盤裡了。
再往下就是一個看不出和她老孃比誰大誰小的婦人,笑呵呵看王靜走來,還沒等王靜開口,婦人先說:“我是你大舅母,阿媚,叫聲大舅母聽。”王靜看看王氏,見王氏衝她點頭說:“阿媚,問大舅母好。”王靜就說:“給大舅母問好”,然後收紅包。
接著是病病弱弱的二舅母,然後是看上去才十七八的小舅母。
介紹,叫人,問好,收紅包,王靜跟老孃配合的相當親密無間。等她回過頭來看著張氏捧著的托盤時心裡不由感慨:“這比過年的紅包好舀呀。”跟著她就發現她姑母,姨母,舅母都有,就是沒伯母嬸母。數數座位發現一個沒拉下,於是確定她是真的沒有。老爹可能就是傳說中三代單穿的一根獨苗,王靜想著不由有些憐憫地望向屋外正忙招呼人的蔡斌,腦子裡文縐縐地蹦出來句:“既無叔伯,終鮮兄弟。”
等這個廳裡一干人都認全了,蔡斌帶著姐夫妹夫,妻舅連襟進來了。於是王靜接著跟姑丈,姨丈,舅父問好,問的她眼暈口乾,昏頭漲腦,只想咆哮:“尼瑪,誰能告訴我,女孩子抓周這男性長輩湊的什麼熱鬧?你們難道不該分廳而坐嗎?這麼多人我啥時候才能應付完了回去補覺?”
可憐二姑娘還不知道讓她更淚目的還在後頭呢。
當李媽託著一個木盤走到廳裡,把盤子裡東西放地上,然後把王靜擺坐在中間,一言不發的退開的時候,王靜傻眼。看著這鏟子、尺子、針線、竹簡、吃食糕點、毛筆刻刀還有珍珠發叉,胭脂粉盒什麼的圍了自己一圈,家裡親人聽眾賓客也忽然住聲的瞅著她:這……這就開始了?怎麼沒人提前給我個通知啊?這麼多東西我該選哪個?
王靜坐在那兒歪腦袋咬手指地思考:選鏟子?將來當廚子?好像這會兒沒女廚師吧?選針線?她上輩子畫畫倒是不錯,繡花她可真不知道。選糕點?爹媽會不會不高興她是個“吃貨”呀?毛筆刻刀?無才便是德開始提倡了嗎?應該沒有,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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