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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仔細看看。奉正,等會兒吩咐青衿她們一聲,就說明兒開始咱不在這待著了,咱們去南陽各地考察民政。”
蕭圖一聽,眼前一亮興奮地拍了下手:“公子,你終於決定出去走走了。我還以為你要韜光養晦,深居簡出到八十歲呢。”
蔡威聞言柳眉一挑,似笑非笑地反問:“八十歲?韜光養晦?你家公子今天命犯太歲,深居簡出都遭人忌諱,所以索性就不裝了。阿圖,吩咐你的人做好準備,我們明天起程。我去跟郡守大人打聲招呼。”說著就站起身,出門往外。
蕭圖傻眼:“公子……你這就去啊?你還沒說咱們要往哪走呢?”
蔡威轉身笑著揚揚劉表的信:“主公這意思明顯就是給張繡釋放善意,想和張繡結盟共抗許都。也不知道咱們陳大人這郡守還能幹多久就要讓賢給張繡。不過這到底不歸我管,我這做屬下的只要記得為主分憂,往北走看看民政就好。”
蕭圖低頭扒著自己手指,愣愣地重複:“往……往北?往北那不是……宛城嗎?那地兒不是張繡在屯兵嗎?”
106南陽戰前出變故
正要出門按照蔡威吩咐辦事去的文進見到蕭圖這般模樣;不由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轉臉看向已經走遠的蔡威:“你懂什麼?往北不止裡宛城近,而且離豫州也近。公子他這是在外頭有委屈;想家了。”
蕭圖摸著腦門眨眨眼:“想家?那咱們要回去嗎?要我說,景升公既然都已經對咱們起了疑忌;那咱們在荊州帶著幹嘛?不如早走早了事。”
文進一把扯住蕭圖的衣襟;警惕地看看四周後壓著嗓子告誡:“你小點聲。以後這種事就是知道周圍都是自己人也不能這麼輕易嚷嚷出來。當心隔牆有耳。”
蕭圖很老實地捂住自己嘴;以悄悄話的音量問文進:“我說;公子要往北走,真的就是想潁川了?想離近點有個念想?不大可能吧?而且阿進你察覺沒,自從出了魏虎的事;公子整個人就變沉穩了好多;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文進聞言緩緩放下手;給蕭圖一個意味不明的淡笑後回答:“不知道。其實公子什麼心思我早就揣摩不透了。不過去宛城絕對不會像他說的那樣單單是替景升公給張繡傳達善意去。別忘了,張繡的叔父張濟,可是死在咱們公子箭下的。雖然公子給景升公的戰報裡寫的是張濟中流矢而亡,但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張繡若是和景升公真成結盟,那難保有一天他會知道他叔父死亡真相。到時候他萬一和公子交惡,那你說景升公在中間會怎麼辦?”
蕭圖皺著眉思考一下後試探性地回答:“會幫著張繡打壓公子?”
文進搖頭。
“把公子發配張繡處置?”
文進還是搖頭。
蕭圖不耐煩道:“這也不對那也不對……他……總不會把公子殺了吧?”
文進繼續斷然搖頭:“不。景升公什麼都不會做。他會冷眼看著。”
蕭圖不解:“嗯?”
文進耐信的說道:“公子現在是遭他猜忌的一個人,他想重用又不敢重用。張繡現在則是他有過兵鋒糾葛的人,他要拉攏卻又不得不提防著。這兩個人若是關係很好,聯合起來,那必然成為景升公心頭大患;但這兩個人如果關係不好,就會互相牽制,可能還有各自爭鬥,甚至為了取得爭鬥優勢,向景升公那裡忠心靠攏。”頓了頓,文進意味深長地嘆口氣,語帶感慨接著道:“所以景升公受吊不受賀這事,不止是展示給張繡的一種大度,還是他走的一步不易被人察覺的暗棋。只公子那裡……呵,他剛從大公子跟二公子那裡的黨爭中脫身逃離出來,這會兒眼見自己又要被捲進一場新黨爭裡,他心裡作何感想就不是我們能猜度的了。”
蕭圖半懂不懂地皺著眉,撓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終究還是喪氣地搖搖頭:“算了,你還是別跟我嘀嘀咕咕地黨爭來黨爭去了。反正聽了我也不懂,我還是按照公子吩咐去準備北上東西吧。”
文進無所謂地挑挑眉,給蕭圖一個“本來就沒指望你能聽懂”的鄙視眼神,然後也不管人家接收到以後的跳腳,只很瀟灑地一甩袖子,施施然出門,去給青衿說事了。
但是在許都軍師祭酒府邸裡的氣氛就沒文進蕭圖之間這麼融洽了。
整個府邸裡都知道自己主母因事發作了公子,而大小姐則被一塊兒打發到書房監罰,主母正氣咻咻的坐在正廳裡被杜若姑娘安慰著。不過照理這也不算啥大事,充其量就是個兒子淘氣,被老孃罰了,然後姐姐跟著一起遭殃受連累的家庭倫理戲。但是到晚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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