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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姨娘家當時落了難;這一房雖隔得遠也敗落下來;竟是隻剩下八寶一個人。
八寶苦無生計;不知哪裡打聽到了戚姨娘的去處,便是投奔了過來。一表三千里;戚姨娘原本也不耐煩管這件事;但又不好把事情做得太絕;便是把他打發到了莊上
哪曉得巧得很,一次國公爺與戚姨娘到莊上避暑,便是由這八寶伺候的。
國公爺看八寶這人著實穩當,又因從前富貴過,正經入過學堂,小小年紀滿腹詩書。又曉得與戚姨娘有些淵源,覺著就放在莊裡著實浪費了一個人才,便是帶回了國公府。
八寶在外邊待過挺長日子,為人機靈,識的玩樂花樣也多,有次無意中讓封慶昱碰著,竟是入了他的眼,死活要把八寶討過來。方夫人不同意,八寶便是尋老夫人撒潑,無奈老夫人便是應了。國公爺也覺著八寶這人頗有學問,封慶昱跟著興許還能學著點,也便是同意了。
怎料這八寶竟然有這歹毒心思,差點就把封慶昱給害死了。
老夫人只記著封慶昱確實在她這討過這人,也記著方夫人當時確實不喜,她當時也沒太注意,想著自個兒子帶回來的總是錯不了,沒想到竟會引狼入室。
“我原來便是說過這種來歷不明之人不能留,您可倒好留著便是罷了,還說他學問好人又穩重,竟是讓他陪在昱哥兒跟前。若非這次昱哥兒命大,如今早不知道在何處了。”方夫人說道傷心處,便是哭泣起來。
國公爺聞言臉色難看,老夫人面上也不好看,畢竟這事她也是應的,便是道:
“如今說這些已經遲了,還是早些抓到真兇才是正經事。”
方夫人冷哼,“還用查嗎,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老夫人臉色越發難看了,國公爺便是吼道:“怎麼,你還懷疑到我頭上了!”
“都已到了這個田地,你還護著她!我的昱兒命真苦啊,白遭了這樣的罪,卻連他爹也不替他做主。”方夫人一想到方才見到封慶昱那受驚模樣就心驚肉戰,如今看自己相公又是這般袒護那賤人,不由有些悲從中來,聲音哽咽。
老夫人心底更是不喜,這大媳婦明明出自名門,有時候做事卻如同市井潑婦一般胡攪蠻纏,真真上不了檯面,半點不知迂迴之術,實在令人頭痛得很。
國公爺更是不耐煩了,“哭哭啼啼的像什麼話,你這般哪有當家主母的樣子!”
方夫人梗起脖子,“是啊,我沒有主母的樣子,那女人有是嗎!”
國公爺甩袖,怒道:“真是不可理喻。”
老夫人見狀便是道:“行了,這事翔兒會查清楚,孰是孰非到時自有定奪,昱哥兒是我們國公府堂堂正正的嫡子,不管是誰下的手都不會放過。如今兇手未查我們便是自亂陣腳,豈不是讓人看笑話。”
方夫人也知如今再鬧反而討不到好,那戚姨娘平日再是受寵,若此事真與她有干係就是老夫人國公爺也不會放過。尤其是老夫人,最重子嗣,雖說平時因這戚姨娘是老夫人孃家的人,頗為寵愛,可與國公府的血脈相比,這點寵愛卻不值當了。
只是那女人心思縝密,若想查出還真不是簡單之事,若只靠國公爺,只怕被吹了幾次枕頭風便是忘乎所以了,這事還得她私下親自查。
鬥了這麼多年,她早已不似從前一樣般單純莽撞。
“老夫人,公爺,夫人,戚姨娘求見。”守門的丫鬟入內稟道。
方夫人剛壓下去的火蹭的又竄了起來,臉色極其難看,“她來幹什麼!幸災樂禍裝模作樣嗎?”
國公爺怒瞪,方夫人臉歪向一邊,老夫人見此嘆了口氣,便是道:“讓她進來吧。”
見方夫人又欲發作,老夫人便是又道:“不管如何,總是要問清楚才好,省得漏了什麼訊息,還妄錯好人便宜了真正的歹人。”
戚姨娘被召入,一副驚恐慌張模樣,愁容滿面,沒有平時賢淑靚麗模樣,想必聽了訊息嚇得不清。
到了正堂上,二話不說,便是撲通跪在地上,方夫人見此不由心底冷笑。國公爺不由憐惜起來,“芙兒,你何須如此。”
“老夫人、公爺、夫人,今日昱哥兒遭這難都是因為我引狼入室,不管被怎麼打罰妾身也無所怨言。只是這事妾身確確實實不知情,妾身這般前來不是為撇清,為自個求情推卸責任,只希望能徹查到底挖出真正的歹人,莫要讓歹人再有為非作歹的機會。”
方夫人指著戚姨娘怒道:“八寶與昱哥兒無冤無仇何苦,卻是你的親戚,若非你指使他何苦喪了自己姓名也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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