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2/4 頁)
不準探視不準求情;哪怕是國公爺也不得靠近。
因此事事關重大,倒是沒人敢吭聲,被關押之人也安安靜靜的等待方夫人騰出手來審問。國公爺剛開始頗為不滿,他是國公府的主人;更是封慶昌的爹,此事怎可這般避開他。
方夫人只冷冷一句;昱兒兩年前溺水之事,你可查出所以然來?就把國公爺給堵了回去。老夫人得知,也只是嘆了口氣,對國公爺說道你媳婦痛失愛子,其情有可原,便是讓她去折騰吧。到底只是個婦人,還能如何,最後還不得求著你出面。
國公爺這才沒那般氣憤,暗中尋人追查,面上任由方夫人折騰。
而其結果,意料之中。
給馬做手腳的人乃馬房裡胡三,而胡三在被查出來之時,自縊身亡。這胡三倒是與戚姨娘無關係,可有人曾看到胡三曾私下與戚姨娘身邊的喜鵲有過來往。結果去尋喜鵲時,喜鵲也上吊死了。
後來查出,胡三此人最好賭博,在外邊欠了一屁股債,可前段時間不知為何突然大款了起來,不僅把賭債還清了,還搓了幾把,出手闊綽。
而那段時間,正好是有人看到喜鵲和胡三有聯絡。
第一人證雖然都死了,可是種種跡象表明一切與戚姨娘有關,可又無確鑿證據。
夏青曼探回訊息,立即稟告給封慶昱。
“少爺,戚姨娘已經被送入宗廟裡去了。”
封慶昱手中的筆頓了頓,嘴邊冷笑,又繼續行書。夏青曼還以為他會暴跳,竟是沒想到竟無反應。
戚姨娘被送入宗廟,對於國公爺來說已是最大的懲罰,可是對方夫人和封慶昱來說簡直輕得可笑。可兩人竟是毫無反應,好似早已接受了這樣的現實。
方夫人和封慶昱都非隱忍之輩,此次竟會這般姑息?夏青曼總覺得不對勁,整個國公府壓抑得令人窒息,風雨欲來的前奏。
“少爺,你……”
“青曼,你說世上比死更痛苦的是什麼?”封慶昱更像是自言自語,夏青曼聞言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夏青曼想了想道:“痛苦的活著。”
封慶昱看了他一眼,“你倒是明白得很。”
夏青曼無奈搖頭,“只要從天堂掉下地獄的人,都會明白。而且更更痛苦的就是還不敢或是不想不捨去死,卻又看不出未來的光亮,在困苦中掙扎,每日在跌宕中度過。”
似是找到知音,封慶昱並未防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要把她所在乎的一一除掉,卻不讓她死!”
夏青曼微微皺了皺眉,封慶昱見狀,不由諷刺道:“你莫不會跟我說什麼,冤家宜解不宜結的大道理吧。”
夏青曼搖搖頭,“我還沒那麼聖母,只是覺得仇是要報,但是不要讓自己整個人生都賠了進去,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實在不值。換位思考,若我是對方,我也覺得死得值,總歸不止我一個人倒黴,找個人陪葬挺好。”
封慶昱怔了怔,似是沒想到過這些。
“而且容我多說一句,少爺,你不覺得這些事也做得忒沒水平了嗎?雖說戚姨娘只是個姨娘,卻也不是什麼大蠢人。說得不好聽,若是手腳這麼不利落,夫人也不會被一個小小的妾壓制這麼多年,為何如今老是做蠢事呢?”夏青曼疑惑道。
封慶昱心底咯噔一下,其實他也覺得頗為不對勁,所有一切都做得太過明顯,矛頭直衝戚姨娘。可除了戚姨娘有這個作案動機,實在想不來還有什麼人非要至二哥於死地。二哥雖平庸,可人緣不算差,並沒有與誰結仇。
如今被夏青曼一提,越發覺得其中並非這般簡單。
“當然也可能是我多慮了,畢竟到現在也沒找到她作案的證據,所以也沒法給處置了,興許這就是她的高明之處。”夏青曼見封慶昱臉色不好,又連忙補充道。
封慶昱正色道:“不管如何,此人絕非無辜,但也不能掉以輕心漏了他人。”
夏青曼連忙道:“如今國公府只剩下你一個嫡子,少爺,今後你更需多謹慎些才是。”
封慶昱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似笑非笑。
夏青曼尷尬,知道自個露了餡,“我們這些丫鬟小廝這段日子都十分擔心你,希望少爺今後還是要多多保重才是。還有今後莫要任性,務必讓沛春和齊風跟在左右,莫要再自個給跑了。奴婢並非是看不起你,只是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多個人總保險些。“
封慶昌難得臉上露出笑容,瞪了她一眼,“我怎麼不知道你這丫頭竟是這般囉嗦。”
國公府裡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