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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陸成松問起,夏青曼並不意外。
“說來聽聽。”
“奇了怪了,你們咋都喜歡跟我個小姑娘討論這些?”話說回來,這種被人矚目的感覺很美好有沒有。
陸成松瞥了她一眼,“行啦,不就是想讓我誇你嗎,直說唄,拐彎抹角的彆扭什麼。”
夏青曼白了他一眼,“知道我想被人誇還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忒不照顧人家的想法了,唾棄你。”
陸成松抱拳彎腰作了個禮,“姑娘英明神武,小生仰慕已久,不知姑娘有何高見,可否讓小生開眼?”
夏青曼翹起蘭花指佯作拿著手帕擦嘴,“怪聲怪調的,罷了,本姑娘大氣不和你這小兒計較。我其實也沒什麼想法,不過是解鈴還須繫鈴人。”
陸成松疑惑道:“繫鈴人?誰啊,總不能是造橋的吧?”
夏青曼瞪了他一眼,“你去挖人墳啊,再說了,你知道人家墳在哪嗎?”
“那是何意?”
“你們說的那些是從大局和根上解決,此事乃有心人炒作,把那些人搞定了,就掀不起風浪來了。可常言道陰溝裡翻船,所以我個人覺得除了你們說的,輿論上也應顧及。”夏青曼在藏書閣聽了不少言論對策,雖說看似五花八門,其實歸結起來根底都是差不多,就是剷除那些異心人。
“輿論?”
夏青曼點頭,“對啊。什麼有違天意才導致橋塌等等,只不過是一些有心人鬧事的藉口。如果把這個藉口推翻不就沒了名正言順的名義,變成赤/裸裸的謀反。當然這個前提便是你們提的那些,把這些人打倒。因為輿論只會站在勝利者這邊,公理是在贏家的手中。”
陸成松笑了起來,“確實如此。”
夏青曼望了望四周,低聲道:“我覺得聖上一直隱忍不發,坐觀事件發展,肯定就是想借著這次機會,試探誰才是真的忠心。我覺得聖上必定早有想法,如今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可笑一些人還真以為聖上怕了。”
夏青曼在藏書閣沒白待,從各位學者討論中大概得知當今聖上是何種人。不是她熱愛政治,只不過想知道這個皇帝是何樣的人,以推敲這天下今後是否太平。結果令她心中略定,從總總跡象看來,應是個明君。雖不知是否達到千古之帝的境界,但是確保國泰民安,沒有戰亂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這件事皇帝一直沒有動靜,夏青曼有預感,人家要麼不動手,要麼就來個大的。直接把那些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事的人,一網打盡。
陸成松不置可否,只點頭讓她繼續,夏青曼又道:“可是即便有必勝的信心,可謠言亦不能姑息。眾口鑠金,就算掀不起什麼風浪,但也怪噁心人的,因此也應在這上面做做文章。”
陸成松眼睛眨了眨,“拂雲橋?”
夏青曼笑道:“我查過拂雲橋是前朝開國時所建,元宵過拂雲橋也是前朝傳下來的傳統。俗話說,老的不去新的不來,我猜想必是會在這上面做文章。既然有噩兆便是有吉兆,吉兆一出只要夠分量,噩兆便不足為懼。”
陸成松也笑了起來,“沒想到你竟真想了這麼多,倒是與我不謀而合了。”
陸成松是要走科舉之路的,有想法是必然,卻是沒想到她蒙的竟然和他一樣。
不過對於他的看輕,夏青曼不由道:“只要是正常人,對一件事情就會有自己的看法。只不過見解會被自身的閱歷、學識等影響,不同階段看同一個問題感受也會不同。平日未做探討只不過是感不感興趣罷了,若非你問,我也不會想那麼多,更別說說出來,與你想到一處卻是意外了。”
陸成松笑了笑,“那倒是我的榮幸了。”
“那是自然,方才九少爺問的時候我不是什麼都沒說嘛,人家可是這國公府的嫡子少爺呢。”夏青曼揚起下巴道。
她對陸成松確實特別了些,主要考慮人家也是個潛力股,而且為人好相處,若今後真的有出息,她也能沾沾光。所以想著儘自己能力幫他,雖說她這人不靠譜,可好歹前世接受過各種訊息的薰陶,在某些見識上比土著人要廣些。
這世還頗為開明,若是後世看來應是逐步走向一個盛世的時期,此時逐漸百家開放,接受各種言論。而且當今聖上作為,倒是有些大唐盛世風範,接受外來事物,還有專門的外交機構,就連藏書閣裡都還有胡人會員呢。
所以,夏青曼不吝於與陸成松交流自個前世聽聞的一些觀點和理論,也經常討論一些政事等。可能是這世許多人都早慧,再加上藏書閣裡確實有這樣一個環境,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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