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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嗤笑道:“估摸還以為像從前一樣,有人護著呢,以為隨便尋個藉口便了事。不過,就算她有後手,我也能讓她什麼都沒有。”
眼神變得犀利狠絕,潤筆不由皺了皺眉,面上卻不動聲色。
潤筆道:“丁管事瞧不上她,她並非不清楚,只怕沒有這麼簡單。”
“何意?”
“丁管事剛來,並不瞭解其中之事,只怕……”
蔥芽微楞,“你說她會做手腳糊弄過去?對啊,昨日她很晚才回來,興許就是弄這些去了,她對這東西十分熟悉。若是造假,外頭人不清楚的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潤筆皺了皺眉,“如是這般,便是難辦了。不過也沒關係,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總有一天會暴露出來的,到時候她依然不會好過。”
蔥芽恨恨道:“可這次就這麼放過她,實在是不甘心!”
潤筆眼珠子轉了轉,賊眉鼠眼的,“其實若想當即揭穿也不難。”
蔥芽望了他一眼,潤筆又道:“丁管事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雖說你未直接接觸過,可許多人的等級你大概都是有譜的,到時候……”
蔥芽眼睛一亮,“你是說……”
潤筆點了點頭,蔥芽心中便是有了計較,可一會又一臉惆悵,“你說我們這般做會不會太缺德了?我只是覺著她太高傲不討喜,就想警告警告她,並不像害她害狠了。”
潤筆心底鄙夷,還真把別人當傻子了。可面上卻是討好道:“蔥芽妹妹你就是太心善,這有什麼,不過是稍稍教訓而已。最多受些罰罷了,反正最近她也一直受罰,不在乎多這麼一件。再說了,平日不也經常整她嗎,又不是第一次。”
蔥芽還是有些猶豫,“可這次好像過火了些。”
潤筆勸慰道:“這有什麼,最多是讓她不能再做那登記造冊之事。其實我們都覺得,她那樣的人有什麼資格做那事,只有蔥芽妹妹你最適合,她算是哪根蔥,不,她算是個什麼東西。”
蔥芽心底暗喜,心中充滿無數憧憬。
登記造冊並非與字面一樣看著簡單,做此事之人,在藏書閣裡也算是個小管事。一般人不得檢視和掌管,此乃藏書閣重要的資料,有些地位權力之人才有資格做這事。雖說丁管事處處揪夏青曼的錯,卻沒有撤她的職,她就有鹹魚翻身的可能。
蔥芽學了兩年的字,如今書寫看書都不成問題,因此自覺有能力做得這事。
雖說心底自信滿滿,可面上卻是謙虛道:“我哪有潤筆哥哥說的這麼好。”
“青曼,丁管事讓我問你拿會員冊子。”蔥芽捏著鼻子對著正在整理倉庫的夏青曼道。
夏青曼見狀不由皺了皺眉,她又不是在刷馬桶,捏個毛鼻子啊。
“哦,我這就去拿給他。”
蔥芽卻攔了下來,“你把鑰匙給我,我去拿。”
夏青曼上下掃了她一眼,“你難道忘了藏書閣的規矩,這鑰匙是可以亂給的嗎?”
蔥芽有些不高興,“我又不是什麼外人,你能拿我怎麼不能拿?況且是丁管事讓我拿賬本給他的。”
夏青曼嗤笑,“我能拿二等月例,你能嗎?丁管事不直接告訴我鑰匙可以隨便給人,那我就不能給,否則這要是出了事,誰來擔這個責任。”
蔥芽跺了跺腳,卻無可奈何,語氣不佳道:“不拿就不拿,誰稀罕,你還不趕緊去拿冊子。丁管事若是等急了,要你好看。”
夏青曼這才放下手中的活,去拿那冊子。當夏青曼從櫃子裡拿出冊子,蔥芽眉頭不由皺了皺眉。
那會員冊子分明好好的!哪有被燒過的痕跡。
“這就是那冊子?給我看看。”蔥芽說罷便是要上前搶,卻被夏青曼一個轉身給避過去了。
蔥芽不悅道:“你什麼意思,還不快給我,我要拿給丁管事。”
夏青曼瞟了她一眼,“這冊子豈是你隨便就可以翻的?我自會親自送給他去。”
蔥芽嗤笑,“我方才跟你說話你沒聽仔細啊?丁管事讓我問你拿冊子送給他,因此,是我去送給他,而不是你去送。”
夏青曼卻是不搭理,“我還是那句話,這冊子是藏書閣的機密,若不親口跟我說,就如同鑰匙一般,絕不假手他人。”
蔥芽氣急,“你!你也不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成天刷馬桶,你以為丁管事耐煩見你啊,他還怕被燻呢。”
夏青曼卻是不以為然,“那又怎樣,還是那句話,怕臭有本事就別上茅房。再說了,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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