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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請御醫診治,只給了他一天休息的時間。
第三杖,她憶起自己拿泡了鹽水的皮鞭一下一下的抽打在單昕毓的身上,而單昕毓自始自終都沒有哼出聲。
第四杖,想起當初單昕毓剛出牢房坐在自己精心準備的帶著釘子的凳子上,那蒼白的臉色和隱忍的眼神。
………………
第十八杖,她想到了當初幾乎受辱跑向懸崖,當時對死亡的恐懼,將身子懸在崖邊的那株小樹上,然後決絕的鬆手。當時她的心裡滿滿的全都是單昕毓的臉龐,心底竟沒了恐懼,甚至展現出絕美的笑容。
第十九杖,她想起乾爹乾孃的溫柔呵護,潺潺愛意,一家之間和和睦睦。那樣的溫情造成了她日後的情海深陷,她卻不恨,因為那樣的溫情即便知道是墮入地獄的開端她也會毫不猶豫的躍下。
第二十杖,她的腦海中出現失憶後初識單昕毓的情景,那個時候的單昕毓是那麼的孤絕和霸氣。讓她的心為他顫動。
第二十一杖,她想起他的溫柔呵護,想起他眼中的溫柔,想起他戲耍逗弄自己時那帥氣的模樣。
第二十二杖,她想起了自己主動獻身那一夜,溫柔的王子忽然變成了邪魅狠絕的惡魔,嘴角那冷酷的笑讓她絕望。
第二十三杖,二十四杖,二十五杖……她想起他在自己面前和別人調情,縱慾,想起他對待趙公公一家的無情……
當耳邊沒有了那一聲一聲的擊打,她忽然聽到了哽咽的哭聲,那麼熟悉,那麼壓抑,淺淺的迴盪在耳邊。
她回頭,只看到竹韻眼圈紅腫的站在雪地裡,一身青色的衣裙包裹在消瘦的身軀上,更添一份清冷。
“小姐,你吃了多少苦?為什麼不回去找我們。芸兒現在變得冷漠,即便是我們也不能隨便親近。我們回去吧。”竹韻哽咽的聲音以傳音的方式傳入她的心底,帶著一絲顫抖。
“我……”她猶豫了,原本想要彌補自己的罪過,任由單昕毓如何虐待都不離開的,如今竹韻找來了,她不走行嗎?她再不回去夏紫鶯的無情定會根深蒂固。可是,她曾經對單昕毓的傷害尚未彌補,難道真的可以這樣離開?
看出她的猶豫,竹韻迅速換上一個侍衛的衣服走到御書房門口:“啟稟陛下,冉夢瑩受刑二十七杖,現已昏厥。是否繼續行刑?”
她的心在那一刻竟有一些期待,只要單昕毓下令停止,哪怕是下令將自己打入天牢,她也會毫不猶豫的留下來繼續彌補自己的罪過。
可是,那一聲冷冰冰的“繼續!”粉碎了她所有的期盼,只覺得寒風透過單薄的衣衫打在身上,帶著絲絲刺痛,心也被粉碎,留下傷痛的痕跡。
竹韻的眼中帶著淺淺的恨,以及不平,淚水再次盈滿眼眶,甚至不敢看一眼冉夢露臉上破碎的表情。
她伸手將冉夢露抱在懷裡,那極輕的重量讓她眼中的淚水終於滑落。
幾個起落,就這麼離開了這個宮牆。
熟悉的百花園內竟然走出了乾爹乾孃,還有芷蘭,卉菊,寒梅,楚君逸,和一個不認識的中年男子。
看到冉夢露這樣,所有人的眼中都流露出關心和心痛。芷蘭更是哭出聲來了:“小姐,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我們就猜著你會在皇宮裡面,我要去殺了那個該死的單昕毓,他這個混蛋竟然敢把小姐折磨成這樣。”
竹韻向她使眼色無果,只好求助於卉菊,卉菊有些不明所以,卻還是捂住了芷蘭的嘴巴,同時說道:“你少說兩句吧,讓小姐先去百草園療傷要緊。”
“胥昇,這個小姐是你的徒兒?”陳柏旭顫聲問一旁的中年男子。原來那個中年男子竟然是冉夢露和楚君逸的師傅袁胥昇。
“正是。”袁胥昇畢恭畢敬的施禮,神態間也極為擔憂。
陳柏旭和鄭茹歆對視一眼苦笑道:“以後怕就不是了。”
袁胥昇滿臉的困惑,有些不明所以,正要發問,劉柏旭開口了:“竹韻你先把露兒送到百草園,快點,她的傷勢不容耽擱。”
竹韻有些好奇他怎麼認識小姐,而且小姐的名字中沒有露字,為什麼他會叫小姐露兒,現在已經不容多想了,最主要是給小姐治傷。
竹韻迅速騰起,向百草園方向飛去,身後幾道身影也跟著她飛往百草園方向。
竹韻讓冉夢露趴在床上,然後迅速拿了熱毛巾擦拭她凍得紅腫的雙手,並拿剪刀剪去她臀部的布料,露出血肉模糊的面板。茹兒則吩咐家丁在屋子裡面添了幾個火爐,加足碳條,屋子裡頓時溫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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