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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吧?好可愛,想必芸兒會喜歡呢。”
至此,傻子也看出來冉夢瑩對著幾名婢女的維護之心,誰還敢說什麼?
走上前在寒梅不贊同的眼光中含笑接過那個可愛的布娃娃,這在現代沒什麼的,誰家的孩子都會有幾個乃至幾十個這樣的布娃娃。茹兒竟然把布娃娃做的與現代的芭比娃娃相差無幾,只是多了些東方的氣息,衣服也是古代的袍子,只是加了一些粉色的蕾絲邊。很美麗。
“好了,把這些東西放到桌案上吧。”冉夢瑩吩咐著,卻徑直把布娃娃放到了桌案上玩具一類。
等抓周再次開始,冉夢瑩不想再任由夏紫鶯胡鬧了,向她投去警告的一瞥,示意她趕快結束。
最後,我們貪心的夏紫鶯寶寶抓了那個漂亮的布娃娃,蕊兒的玉簪花,還有一個玉璽。這一手玩物,一手治國著實讓不少人驚掉了下巴。這叫什麼事?這不是誤國嗎?
可是誰敢這麼說?最終國師一句:“大公主將來必定以仁義治國。”草草結束這滑稽而可笑的抓周。
各國使臣在送上賀禮之後便離開大殿,準備晚上的宴席,一般來說,晚上還由女王親自宴請諸國使臣,次日,使臣才陸續回國。
待所有人都走了以後,冉夢瑩吩咐單昕毓一聲:“晚上來宴會,還是這張椅子,別再擺出今天這幅死人臉。”
說完帶著眾人翩翩然走出大殿,只留下端坐在檀木椅上的單昕毓。
待所有人都走了出去,單昕毓才起身,滿面悲慼,今日的恥辱徹底的斬斷了他對她的愛。
臀部紫色的布料上星星點點的黑色痕跡,檀木椅上鋪著的棉墊下陷,露出細小的針尖,發著陰寒的光,橙色的棉墊上也是星星點點的黑色,似在嘲笑他,嘲笑他還愛著那個殘忍的女子。
自嘲的笑,口中呢喃:“單昕毓,你還在渴望嗎?還在渴望這樣殘忍的女子愛上你嗎?你還不知道自己在她的心目中有多卑賤嗎?”
站在臺階上,俯瞰著下面雕龍的柱子,與殿外那百級臺階下的建築。
這莊嚴的皇宮裡,自己還能指望她會愛自己嗎?
昂首,似是仰天長嘆,似是阻止眼中的晶瑩滑落。最終,男兒淚輕易滑落,滴在地面上紅色的地毯中,轉眼匿跡。
也許,不愛就不會在乎;也許,不愛就不會痛;也許,不愛就不會傷……
最後一次的哭泣,只為冰冷殘忍的她,只為自己埋藏的愛……
任由眼淚自然風乾,好像自己一點一點枯竭的心,不再疼痛,不再羞恥,只留下一道痕跡表明曾經愛過。
面色終於迴歸平靜,忍受著臀部的疼痛,堅定地邁出穩健的步伐,此刻起,不再傷,不再痛……
單昕毓知道自己的痛苦遠沒有結束,但是,他已經可以坦然面對了,因為,心已死。
相對於玄德殿內的傷懷,怡和殿內是一片溫馨祥和。
“我們趕快去給芸兒洗一下臉吧,髒兮兮的像個小花貓。”卉菊右手食指彎曲,輕輕地刮一下夏紫鶯嬌嫩的臉蛋。
“不要,這樣多可愛。”芷蘭還是那麼喜歡和卉菊唱反調。
“那好啊,你喜歡的話就用胭脂把自己的臉也塗成這樣嘍。反正芸兒的臉必須要洗。”卉菊挑一下秀氣的眉毛。
“我又沒有芸兒可愛,我塗上不好看。”芷蘭撅著嘴怒瞪卉菊。
“哈,你還真是有自知之明啊。”
“我本來就有。”
“不知道誰整天自誇,可愛的天下無敵。”
“誰呀?我怎麼不知道?”裝傻充愣中……
“是誰誰自己清楚。”
“哦,不是我就行。”很顯然,芷蘭的臉皮已經和卉菊的有的一拼了。
“哈,是哦,不是你,只是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白痴而已。”
“你說誰白痴?”
“誰對號入座說誰。”
“小姐,你看她……”
“不要每次說不過我就尋求小姐的幫助,那隻能更加說明你的無能。”卉菊的嘴巴簡直是天下第一毒。
“我就是無能,就是不如你。”芷蘭的一雙明眸忽然一片氤氳,一跺腳衝了出去。
卉菊有些手足無措,以前吵架都沒這樣過的,這次怎麼哭了?
看著有些無措的卉菊,冉夢瑩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還不快去道歉?小心以後沒人和你吵架。”
卉菊撓撓頭皮,訕笑一下:“知我者,小姐也。”一陣風一般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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