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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好招式,躲過之後,引商這才拍拍身上的灰站起身。
偷看別人歸偷看,面對兩個想要聯手謀害產婦性命的鬼,她覺得心虛的可不是自己。
說來可笑,就在幾個時辰之前,她竟然又被他們騙了第二次。對於這兩個鬼來說,拿回腰牌說不定才是真正的幌子,他們的目的還是這戶人家的產婦。
☆、第20章
也許花渡真的想過上門去找她索要腰牌,只不過也因此在無意間發現了趙漓請他們去驅鬼之事。所以,自那刻起,他就開始想著如何才能把礙事的人趕走。
可憐引商就這樣傻了一次,乖乖被他們忽悠了一天。
她本以為阿曉是想害人,然後驚訝的發現他們在此的目的只是想拿回腰牌,於是滿心想著的都是腰牌一事,卻沒發現花渡竟然借她之力,輕輕鬆鬆的就幫阿曉“趕”走了礙事的金吾衛和道士們。
結果到了最後,引商放下警惕才驚覺其實他們真正的目的還是這戶人家。
不能干涉陽世之人,這是陰差必守的規矩。為了不違背這個規矩趕走礙事的人,花渡也算是費盡心思了。
可是他明明是個陰差,好端端的為什麼非要幫鬼怪害人?引商若不是在回道觀的途中突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對,恐怕今晚就會讓他們得逞了。
“小道長又何必窮追不捨呢。”阿曉顯然對她突然出現的事情很是緊張,不等她發問便反駁道,“我絕不是為了害人才徘徊在陽世不肯離世。”
她說得信誓旦旦,雖然面上仍有懼意,目光卻無半點閃爍,絲毫不像是說了謊話。
其實引商也想過這個膽小溫順的姑娘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如今見對方快把眼淚都逼出來了,不由添了幾分惻隱之心,“那你到底想做什麼?”
她雖然是個半吊子的道士,但對付這種低階小鬼的招數多得是,花渡又無法插手,阿曉怕她是自然的。
不過,也許是因為青娘,引商自小就對有孕在身的婦人存有幾分善意,長大了之後更是見不得有鬼怪去謀害將要臨盆的產婦,無論是相識的不相識的,她都願意儘自己所能幫對方度過難關。只是她也不會因此就忘記產鬼也是因難產而死的無辜女子,若她們無害人之心,同樣可敬可憐。
見她似乎打定主意要干涉這件事了,阿曉遲疑了片刻,終是開口請求道,“請您隨我進府。”
這府邸的大門口本還擺著用來防備產鬼的紙傘,可是經花渡剛剛那一甩,紙傘早就被甩到柳樹邊上了,引商沒有多加猶豫,先是拾起地上的紙傘打在頭上,這才隨她一起走向那戶人家。不論發生了什麼事,只要有這紙傘在手,就無需擔心產鬼作祟。
白日裡趙漓曾說過,這戶人家姓錢,家世算不得顯赫,家中下人奴僕也不多。如今正值夜半,門口連守衛都沒有一個。阿曉和花渡都可以穿門而過,唯獨引商鄭重敲了敲府門,待到下人來詢問她來意的時候,只說自己放心不下產婦,想過來幫夫人唸經祈禱。
這家的主人本就在為妻子的難產而焦急,法子已經試了個遍,如今聽說有道士主動來唸經祈禱,自是不疑有他,連忙客氣的請了引商進門。
阿曉在前,花渡遠遠的跟在她們身後,從始至終似乎都沒有開口的打算。引商只在進門的時候扭頭瞥了他一眼,卻又因他那幅看不到神情的裝扮而將頭扭了回來。不過見對方這前後舉動的意思,大概只是想幫阿曉排除障礙,沒打算干涉太多。
真弄不懂他到底是怎樣想的。
從踏進大門到走至內院的這段距離,阿曉一直在打量這個宅院,只不過她的目光不像是在欣賞第一次見到的景色,倒像是在懷念許久未見的故地……
故地!這兩個字在腦中一閃而過的時候,引商就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些什麼,再一看阿曉看向這錢家郎君的眼神,可不就是滿目眷戀的深情!
感情這裡就是她生前的家啊?
快要走到產房那裡的時候,引商向這家的主人說了句自己在此唸經即可,便停下了腳步。阿曉本還在神情恍惚的跟著侍從向前走,見她突然不走了,才驚訝的後退了幾步,“道長?”
“那就是你生前的夫君?”引商壓低了聲音,又指了指這家主人的背影。
阿曉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很快點點頭,“是。”
“那這屋子裡的是……”引商瞥了眼產婆們不斷進出的的產房。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正在難產的女人也是這錢家郎君的正室夫人。
阿曉的神情果然變得傷感了起來,她扯了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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