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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棄
牆頭房頂,弓箭手嚴陣以待,下面裡三層外三層的護衛,持刀相對。阿克敦與魏清揚已對峙有些時候,瞧見嫡福晉前來,忙打了個千兒,“請福晉安。”
“免。”伊爾根覺羅氏一抬手,看向處在重重包圍之中的二人,薛氏面色慘白的閉著眼睛,魏清揚將她整個擋住身前,以劍貼著她的脖頸,目眥欲裂。
伊爾根覺羅氏端莊而立,儀態萬方。
“他要一匹快馬出京。”阿克敦低頭回稟。
“笑話!”伊爾根覺羅氏輕嗤一聲,冷眼看他,鳳目含威,“我堂堂端親王府,豈是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說話間瞥向魏清揚,“你若還識相,就把人放了,或還能保得一條全屍。”
魏清揚冷冷一笑,面上痴氣蕩然無存,“我雖不聰明,也知她是我的保命符,豈有輕放之禮!福晉就不必多費唇舌了。”他冷瞥一眼懷裡人,“若要她活命,就在一刻鐘之內,備好一匹快馬放在王府大門口,否則……”他一狠心拿劍貼上她的脖頸,潔白如玉的面板上立刻出現一道紅痕。
“住手!”伊爾根覺羅氏厲聲斷喝,險些失態,“不許傷她,我叫人備馬,你放了她。”
魏清揚道:“先備馬,我安全了,自會放她。”
伊爾根覺羅氏面色緊繃,不肯妥協,“你先放了她。”
魏清揚不再說話,過了一會兒方道:“一刻鐘,再不準備,就來不及了。”言罷,咬牙把劍往薛氏頸邊送進一分,鮮血便順著脖頸流了下來。
伊爾根覺羅氏嘴唇緊抿,幾乎成了一條直線,忽而衣袖一拂,冷聲下令:“備馬!”
“福晉!如此惡徒,豈可輕放?”阿克敦慌忙勸道。
伊爾根覺羅氏看他一眼,詰問:“是抓住他懲處重要,還是薛妹妹的命重要?”
阿克敦便不再說話。
很快馬匹備好,魏清揚挾持著薛氏,一步步往外退,包圍圈也隨著他一步步後退。
大門口離蘭苑頗有些距離,待得走到,所有人都拿捏了一身汗。
魏清揚慢慢走到馬旁邊,一手抱著薛氏,一手持劍拉韁,猛一用力,飛身上馬,兩腿一夾馬肚,數枚暗器散出,在一眾人紛紛格檔的功夫,絕塵而去。
“追!”阿克敦翻身上馬,率領了數十騎緊隨其後,塵煙滾滾。
馬蹄濺起的灰塵將將落地,就見一匹棗紅色的駿馬從另一個方向疾馳而來,身後兩名親衛緊隨而至。
端親王勒韁停馬,一掃門前境況,目光便落到了伊爾根覺羅氏身上,劈頭就問:“亭莞呢?”語氣冷戾如嚴冬臘月裡的寒風,刀割似的刮到臉上。
伊爾根覺羅氏瞟了眼薛氏被劫走的方向,蹲地告罪,“奴才無用,叫兇徒劫走了薛妹妹,阿克敦已帶人去追,請爺……”
話未說完,端親王已就近奪了弓箭手一把弓箭,一甩鞭子,縱馬狂奔而去。
“爺——”伊爾根覺羅氏的聲音被遠遠甩在了身後。
魏清揚帶著薛福晉一路狂奔,一手拉韁持劍攬著她,騰出一隻手在她頸邊一點,她咳了咳,幽幽轉醒,目光茫然的躺在他臂彎。
下一瞬卻忽然坐起,轉身抓住了他的胳膊,語氣焦急:“清揚,你的胳膊……”
泠泠如水,清脆如玉。
“你的聲音,真好聽。”魏清揚不錯眼珠的看著她。
她面上一熱,仍攀著他的胳膊,有些傻氣,“我看見,你右肩被砍傷了。”
“小傷而已,不礙事。”魏清揚一笑。
“馬!”她轉過身,嚇了一跳,被他接在懷裡,然後有些驚喜的道,“我們逃出來了?”
魏清揚道:“尚在逃。”
她以為他在說笑,眉開眼笑的回眸看了他一眼,彷彿冰雪初融,眉梢眼角,俱是止不住的春暖花開,叫人五臟六腑都暖意融融。
他原以為她冷得像塊兒冰,是那個環境冰凍了她,她明明是水,遇見陽光,就能暖到心裡。
“你這樣,真好。”魏清揚不禁緊緊抱住了她,“我第一次見你,就想你要是能笑一笑,能說一句話該有多好……”
她臉熱得發燙,卻是止不住的笑意,唯抿著嘴兒偷偷的笑,一顆心卻像尋到了歸處,溫暖而熨帖。
永遠這樣該多好。
可隆隆的馬蹄聲漸進,她聽不到,他卻聽得到。
愛會讓一個女人迅速變得幼稚,去倚靠她渴望的那個臂膀,也會讓一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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