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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從樓梯上跑了下來,看到魏白的臉之後頓時鐵青了臉,衝上來一把推開了他。
“你過來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所謂七夕
番外所謂七夕
七夕是個好日子,魏白這樣說著,然後特意給宮鳴琅安排了一個長達三天的假期,自己則拎起了行李箱踏上了回H市的飛機。
魏白小時候生活在國外,對國內的節日不怎麼熟悉,卻尤其對七夕這個傳統情人節情有獨鍾,每年都拉著時缺換著花樣過節。
對此,時缺的闡述是,這貨神煩。
飛機降落在機場之後,魏白興致勃勃的拖著行李箱叫住了一輛車,掏出手機飛快的撥了某人的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魏白一愣,目光沉下來,又試著打了一遍,手機裡的系統女聲還是沒有消失,“啪”的把手機扔到了一邊,魏白磨了磨牙,扭臉看向了車窗外。
每當他打不通時缺的手機時,就說明時缺把他的手機號拉黑了,暗示性的在告訴他時缺不想見到他。
“切——”魏白哼了一聲,“不去音原華府了,麻煩,轉去盛世城區。”
司機應了一聲,轉了個方向。
他和時缺同居之後就把家搬到了郊區的音原華府,時離和情人住在一起後則搬到了城東的盛世城區,兩個地方離的十分,不用想也知道是因為時離十分討厭魏白。
魏白雖然很想和這位小舅子處好關係,可惜他能把時缺這塊冷冰冰的石頭捂熱,時離卻跟個千年不動的老磐石一樣,都這麼多年了,還是一點好臉色都不給他。
時缺對他們之間的惡劣關係從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個弟控就算現在已經愛魏白愛到死了,心裡還是不改的一直向著他的弟弟時離。
不過總比向著席泱好。魏白理了理衣袖,輕哼了哼,按響了門鈴,門裡傳來微弱的爭吵聲,好半天,門才被猛的推開。
及時躲開了迎面一擊,魏白笑了笑,對著門後不好意思的摸著鼻子的男人問道:“阿尤在這裡嗎?”
開門的是時離的情人,名字叫左素,雖然和魏白沒有什麼過節,但估計是因為這些年時離枕頭風吹多了,對著魏白時,態度也不怎麼親切。
左素回頭看了看房裡,“他在。”
於是魏白就毫不遲疑的拖著行李箱進門了,左素沒有阻攔,跟著魏白一起回到了房裡。
“……”
魏白拖著行李箱站在客廳裡,面無表情的看著圍了一圈的男人,坐在一起的四個男人也紛紛轉了頭看他,和魏白正好面對面坐著的時離頓時炸了,握著剛摸來的東西的手一緊,“老師!你怎麼把他放進來了!”
左素但笑不語,時離和他對視了幾眼,悻悻的移開了視線,他發誓左素是在發脾氣,之前二月的情人節就因為一些事情他們沒有過,左素本來想在七夕補上,他卻大喇喇的帶著一堆人來家裡玩——左素能忍到現在才鬧已經算是奇蹟。
時缺坐在背對著魏白的地方,回頭看到魏白時,雖然知道是故意不去機場接魏白還故意不接電話跑來時離家躲避的自己不對,不過一貫的打死也不認錯的性子還是讓他偽裝起了一臉的平靜。
“怎麼不先回家把行李放著。”他淡淡的說。
魏白似笑非笑,“親愛的,我急著見你呢。”
時缺心底的心虛越發的擴大了,他摸了摸手裡的方塊,站起身,“先把行李箱放一邊坐下,我去廚房給你倒茶。”
走過魏白身邊時,時缺的手被拉住了,魏白毫無預兆的在他臉上啃了一口,然後摟住了他的腰,向著座位在時缺旁邊的人投去了一個挑釁的眼神。
“……”時離的眼神很幽怨,被魏白挑釁的席泱也忍不住揉了揉額頭,別開了眼神。
“不用不用,你接著打你的麻將。”魏白笑的一臉溫柔,“我自己去倒茶喝。”
說完,魏白松開時缺,把行李箱放到了牆邊,時缺有些手足無措,左素走過來,把一杯茶塞進了他的手裡。
“……”左素笑笑,回到了時離身旁坐下,拍了拍臉上寫滿了不高興的時離,小聲說道:“知道後果了嗎?”
時離撇撇嘴,“我現在只想把魏白轟出去。”
“呵呵,尤漠還在這裡,你指望魏白能一個人回去?”
時離閉上嘴不說話了,是他把時缺拉到家裡來的,雖然之前不知道在外地工作的魏白也會跟來,但是現在魏白已經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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