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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白死死的抱住了他,隔著衣服開始咬他的肩頭。
時缺平靜的摟住魏白的腰,緊接著死死的在上面掐了一把。
“嘶——”魏白猛的拍開了時缺的手,退了一步,“你居然掐我!”
“是,我掐了你。”時缺點點頭,淡定狀,“說正事。”
那麼多次被魏白躲開或者抓住他的拳頭,他也應該學會怎麼才能不被魏白察覺到他的下一步了。
魏白不滿的哼了一聲,試探著抱住時缺的腰,“你也要參加《為王》的試鏡?”
這次時缺沒有再推開魏白,他很明白在和魏白談話的過程中魏白能只是抱著他,已經是最大程度的讓步。
“嗯。”
“什麼角色?”
“公司說是隨便什麼角色都可以,但是阿珺讓我和宮鳴琅爭同一個角色。”
魏白沉默了一會,嗤笑了一聲,“的確,你和鳴琅過一陣子要在演唱會上合作,讓鳴琅在試鏡時輸給你要比輸給其他人更有意思……重簡那個混蛋。”
時缺摸了摸魏白的頭髮,魏白一愣,時缺也頓住了,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主動摸魏白。
“……”時缺假裝鎮定的移開眼,繼續摸魏白的頭髮,“你準備怎麼辦?”
魏白沒說話,好一會兒,才又在時缺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靠在了時缺肩上,懶懶的開口:“不管重簡準備玩什麼,反正這次我一定要讓鳴琅拍他的戲,你做你要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他說的很輕鬆,時缺卻明白這只是魏白裝出來的而已,不說重簡非常可能利用他來給宮鳴琅難堪,單憑重簡不想讓宮鳴琅演的電影,就已經足夠了。
撫摸魏白頭髮的手停下來,時缺看著空蕩蕩的走廊,突然說了句:“魏白。”
“嗯?”
“昨晚那些東西,你拿來的,記得帶走。”
“……”魏白悻悻的笑笑,假裝不明白時缺的真正意思,“枯萎了吧?我等會兒就去解決它。”
“地毯可以留下來。”時缺淡淡的說。
魏白把臉埋在時缺肩窩裡,笑的肩膀都顫抖了。“怎麼突然這麼溫柔?”
時缺沒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忽然間對魏白說這些話做這些事,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現在沒有找理由搪塞過去的想法。
“喂。”魏白抬起臉,眼底似有星光,“我想吻你。”
時缺沉默了一陣,搭在魏白腰間的手又是一用力。
“唔!”魏白呲牙咧嘴的跳開,炸了,“怎麼又掐我?”
時缺掃他一眼,整了整衣領,“昨晚去見新寵物了?”
魏白一僵,時缺似笑非笑的走近了一步,“玩死了?”
“……”魏白一本正經的,“親愛的,你明白,這是我的興趣。”
“說起來我也算是你看上的寵物。”時缺微微抬起下顎,眼神泛冷,“會不會哪天我也和昨晚那個一樣?”
魏白抿起嘴唇,抓住時缺的肩膀,話裡帶了些怒火,“你怕什麼?”
時缺斜眼看了魏白抓著自己的手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回答,“我也會擔心自己的小命,畢竟我已經被你們Moral的人殺死一次了。”
“我怕我還不知道真相就死了啊。”時缺一字一頓的說道。
魏白定定的看著時缺,臉色漸漸沉下來,時缺像是還不知道自己撩動了魏白的怒火一樣,推開魏白的手朝著回包間的路走了過去。
對於Moral的調查止步於魏白曾經告訴他的那些皮毛,對於老虎的資料也只知道他留在H市而已,一切線索都沒辦法再延伸下去。
而重簡卻在這時候出現了,他知道尤漠遭遇槍殺,知道魏白玩死新寵,身為魏白表哥的他很有可能也是Moral的一員。
重簡說了那麼多話,時缺才後知後覺的想起Moral裡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指使阿刀和老虎去劫走他的幕後黑手,包括魏白。
走到了包間門前,時缺握住門把,漫不經心的回頭看了眼跟上來的魏白,正準備推開門,身體就被人抓住翻了一圈。
魏白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嘴唇,時缺只覺得唇上一痛,血液的味道就湧出來了。
“不要想太多,阿尤。”魏白舔了舔他唇上的傷口,“我不會傷害你。”
時缺愣住,魏白放開了他,移開視線,伸手把門推了開,包間裡意外的沉默,重簡還是坐在最顯眼的位置上,看到他們,忽然拍了拍手,笑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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