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3/4 頁)
“唔!”
拳頭被人架住的瞬間,窗戶那邊也傳來了巨大的碎裂聲,時缺還沒來得及看那一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右手臂上一陣刺痛,身子就癱軟在了來人的懷裡。
尹空郡發出了一聲慘叫。
時缺無力的癱在來人懷裡,聽到尹空郡的聲音心臟頓時吊了起來,用盡了力氣卻只能夠稍稍彎曲起手指。
抱著他的似乎丟了個東西在地上,然後抱著時缺就開始朝外走,動作間小心翼翼的避開了時缺尚未痊癒的左手臂。
啪。
房間的另一盞燈被按亮了。
時缺閉閉眼,聽到抱著自己的人輕聲“嘖”了一聲。
“好久不見。”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尤先生。”
時缺一愣,看向聲音來處,許久未見的穆唯一正站在尹空郡身後,拿著槍指著臉色慘白的尹空郡。
他臉上還帶著往常那樣禮貌的微笑,拿著槍的手卻絲毫顫抖都沒有。“啊,現在應該是時先生。”
時缺低沉了聲音,“穆唯一,你……”
“喂!阿刀!”穆唯一突然變了個聲音,“那邊已經搞定了,你直接帶著他從這條路下去。”
時缺不由自主的睜大了眼,大腦裡始終不曾忘記的聲音再一次開始迴盪。
“我把你最得意的傢伙拿來了,這次任務可千萬別再失敗了。”
穆唯一一字一頓的念著,臉上的笑漸漸變了味,看著時缺的眼神也變得怨毒了起來,說完最後一個字後,他變回了原來溫潤的嗓音,低低的說了聲,“時先生,你沒有忘記吧。”
時缺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也不知在嘲諷自己還是在嘲諷穆唯一,“我還記著。”
穆唯一將槍口往尹空郡太陽穴上壓了壓,笑了笑,“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你了?”
時缺閉緊了嘴唇,穆唯一就是老虎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過,就算穆唯一對唱歌那麼擅長,他也沒想過這個看起來羞澀乖巧的青年居然會是一個會變聲的殺手,更何況是那個曾經和阿刀一起來劫走他的老虎。
“你殺不了他。”
一直抱著時缺的人突然開了口,他不屑的看著穆唯一,突然抬起左手把時缺的臉按進了懷裡,慢慢的朝著門外走去。
他的右手拿著槍,對準著站在窗邊的穆唯一,時缺微弱的掙扎被他徹底的忽視了,穆唯一似乎並不介意他帶著時缺離開,沒有絲毫要追出去的意思。
“時先生,要埋怨就埋怨他吧,要不是他讓我去查關於你的資料,我或許這輩子都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穆唯一淡淡的說,“今天晚上如果你沒有死,我就先殺了這位先生給明天的你作伴。”
尹空郡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時缺卻已經被拖出了房間。
“魏白,放開。”時缺咬著牙看著抱著他的人。
魏白撇著嘴,十分不滿的哼了一聲,收起槍,彎下腰一把將時缺抱了起來,他無視時缺頓時變得鐵青的臉,抱著時缺徑直走向了大門。
“魏白!”
“閉嘴。”魏白瞪了時缺一眼,一腳踹開了他進來時半掩的大門。
尹空郡家是獨棟,琴房在二樓,魏白抱著時缺走出了大門之後立刻大步走到了房後的車庫裡,開啟車門把時缺塞了進去。
時缺已經懶得管魏白是什麼從尹空郡家把車鑰匙摸出來的了,他沉默著在副駕駛座上看魏白坐進車裡,踩了油門準備離開。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魏白沒好氣的說,“大半個月一直跟著一個殺手,你以為我現在很精神很輕鬆?”
時缺一愣。
魏白翻了個白眼,“封堯是小一的弟弟,你以為單憑一個只會唱歌跳舞的封堯能做出炸彈?”
“……”
的確,封堯的炸彈來源是個謎,從何處得知現在在他身體裡的人是時缺這一點也一直是個謎,如果他和穆唯一搭上了關係,那麼這一切都說得通了。
穆唯一最開始時並不知道尤漠身體裡的人就是殺了阿刀的時缺,封堯也僅僅知道在尤漠身體裡的人是另外一個人而已。懷疑時缺身份的魏白讓穆唯一去調查了有關時缺的事情,所以穆唯一知道了時缺在尤漠身體裡重生的事情,也告訴了對時缺身懷怨恨的封堯,兩人開始一起謀劃怎麼殺死時缺,這也是之前穆唯一為什麼會在公司大樓裡出現的原因。
所有線索串成了線,理清事實之後,時缺不由頭疼了起來。
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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