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打火機,笑眯眯的,“那傢伙要哭的表情我見過太多次,你和他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時缺微微挑了眉,的確,重簡除了試鏡的時候會折磨宮鳴琅,其他時候也肯定不少,把宮鳴琅逼出各種樣子大概是這個人的樂趣。
“你現在正站在海邊,腳下踩著血,很多很多血,”忽然換了種語氣,重簡抬起下巴,眼神變得輕蔑,“身後有很多小孩子的屍體,他們沒有閉上眼,所有眼睛都在看著你,海風把血腥味都吹到很遠的地方去了,你聞不到,眼前的海面很平靜,天空也很藍。”
“有一個人駕著船在向你駛來,他是來接你回家的人,這個世上對你最好的人。”
“他到了你面前,朝你伸出了手。”
……
重簡朝著時缺伸出手,臉上是時缺從來沒有見過的溫柔的笑容,時缺面無表情的和他對視片刻,垂在身側的手沒有動,也沒有說任何話。
“阿漠。”重簡輕輕的喊著,“來,把手給我。”
……
啪!
朝著一邊跑去的時缺猛的摔倒在了地上,重簡漠然的看著,沒有走近他去攙扶的意思。在地上手足無措的向前爬了幾步,時缺忽然踉蹌著站了起來,他一下子撲到了重簡之前坐著的椅子上,高高的舉起椅子轉身朝著重簡砸了過去。
重簡沒有躲,仍然伸著手靜靜的看著時缺的雙眼,椅子重重的砸到了他的肩上,他皺起眉,低低的說了聲痛,依舊沒有改變動作,雙眼滿懷溫情的看著時缺。
他說,“阿漠,把手給我。”
回答他的仍然是椅子的一次重擊,時缺漠然的看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掄著椅子往他身上砸,等重簡終於忍不住倒下去之後,他才一把把椅子砸開,拿起從重簡口袋裡掉出來的打火機,像是拿著一把刀一樣,狠狠的紮在了重簡的心口上。
重簡渾身抽搐了一下,臉朝一邊斜去,屏住了呼吸,跨…坐在他身上,上半身死死貼著他的時缺趴在他胸前顫抖著,握著打火機的力氣還在不斷加大。
等到時缺身上的顫抖停下來,時缺才慢慢的從重簡身上滑了下來,他慢慢的爬到了一邊,安靜的趴在了重簡身邊,他靜靜的盯著重簡的雙眼,手伸出去,握住了重簡的手指,緩緩收緊。
然後是輕輕的嗚咽聲,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了一般,載著悲傷,載著來源於心靈深處的絕望,小小的,時斷時續的嗚咽聲。
重簡忽然笑了。
“還是浮誇。”他說著,反手握住了時缺的手,“你不能改改這個毛病嗎?”
時缺閉上眼,許久,才吐出了三個字,“改不了。”
背後出的冷汗黏在衣服上,讓他感覺一陣又一陣的惡寒。重簡坐在地上,笑了很久,鬆開時缺的手站了起來,他揉著被時缺胖揍了一頓的身體,懶懶的撿起了掉出了幾米遠的煙盒。
“我懷疑你在公報私仇。”他踢了踢時缺的手,說:“起來,我要見見尹空郡,要醫院費。”
時缺定定的看了重簡一陣,才反應過來重簡的真正意思是什麼,他站起身,“宮鳴琅……”
重簡神色一冷,“不管他,我們直接走。”
他話音剛落,一邊就傳來了一聲巨響,似乎早就料到會是這樣,重簡淡定的拿了根菸叼在了嘴裡,抬抬手,朝著門口站著的兩個人打了個招呼。
“喲,好久不見。”
魏白站在門口,臉上滿是煩躁,他“嘁”了一聲,正準備說話,就被身邊一直沉默著的男人攔住了。
宮鳴琅走到了魏白麵前,話音很平靜,“為什麼?”
重簡閉著嘴不說話,宮鳴琅笑了笑,又重複了一遍,“為什麼?”
他的臉頰微微顫抖著,像是在咬牙,始終沒有得到重簡的回應讓他更加耐不住性子了,臉色都開始發白。
“重簡!為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通告之前(三)
好不容易從睡眠中醒來,時缺慢吞吞的伸出手拿過了枕邊的手機,迷濛著眼睛掃了眼時間後,又立刻重新趴倒在了枕頭上。
在半夜十二點醒來,實在沒有什麼事好做。他閉著眼睛,在心裡嘆了口氣,從試鏡結束在後車座上睡過去後,他居然一睡就睡了整整兩天一夜。
肚子已經餓得麻木了,身體卻還是發懶著沒有起身,時缺閉著眼睛聽著窗外風吹動樹枝的聲音,掙扎了許久,還是扛不住不斷叫囂著飢餓的肚子,從床上爬了起來。
因為試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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