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4 頁)
缺按了按額頭,轉身準備回房間休息,手機還沒有放進口袋,就又震動了起來。
時缺努力睜大眼看手機來信,聯絡人一欄裡的五個字讓他又有了一種內傷的感覺——親愛的阿白——想都不用想是哪個放棄治療的二貨改的。
Honey!年後再見,記得要想我!
“……”
這貨果然趁著他晚上精神不振跑了。
這貨果然發簡訊也這麼噁心。
這貨找死!
……
腦海裡被刺激出來的念頭一個又一個的滾過,時缺顫抖著已經開始不聽使喚的手指好不容易把那條刺激眼球的簡訊刪了,回頭看了眼遠處的大鐵門,果然看到了一輛顏色騷包的車筆直的開出了大門。
時缺其實是個教養很好的男人,雖然心裡陰暗面不少,城府也深,但是待人禮儀方面的確是個紳士,只不過現在,他非常的有一種衝著魏白那輛騷包車比個中指順便翻個白眼的衝動——如果他還能靈活的操控他的身體的話。
在短時間內被先後內傷,時缺扶著牆,面無表情的慢吞吞往房裡走,宴會還只進行到一半,樓下大廳依舊喧囂,他遙遙看了眼,突然覺得自己曾經混得如魚得水的世界現在離自己不是一般的遙遠。
停頓了幾秒的腳步再一次邁開,時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臨著喧囂的地方,越來越發昏的大腦和愈發沉重的眼皮讓他沒有精力再顧忌其他事情。
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時缺艱難的把門推開,走了幾步,身子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地上,背後門關上的聲音很大,卻沒有吵醒已經昏睡過去的他。
夜晚的山中沒有下雪,房間裡也開了暖氣,不過依舊敵不過尤漠身體的柔弱程度。
時缺睜開眼,腦子裡一片混沌,他甚至都沒有精力去思考自己什麼時候被挪到了床上,身上的冰冷和沉重的大腦讓他只能迷迷糊糊的睜著眼看著上方,眼睛裡空空的,也不知道視線究竟落在了哪裡。
他居然發高燒了。
過了許久之後,時缺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這件事。
“……”頭疼得快要裂開了。
作為一個上輩子從有記憶開始就沒有生過病的人,時缺表示他已經懶得去找能吐槽尤漠身體脆弱性的語言了。
他閉上眼,腦海裡接下來要怎麼辦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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