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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還不被發現簡直都不算什麼了。
時缺一愣,眯起眼環顧一週,他突然想起魏白安的攝像頭他還沒有去拆掉,那個東西留在這裡指不定哪天魏白看完了監控又要打個電話來說些不知羞恥的話。
穆唯一看著時缺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忍不住問道:“時先生,你有什麼事嗎?”
時缺閉閉眼,穆唯一可能也是moral裡的人,而且還難得是個不會說謊的,雖然嘴巴很嚴實,但指不定什麼時候說漏嘴了,他還能趁機知道一些訊息。
在穆唯一面前儘量少提魏白的事情,佯裝對moral毫不知情的樣子,或許能在一定程度上降低穆唯一的警惕□□。
“沒什麼,有些口渴。”時缺收斂起臉上的表情。
穆唯一“啊”了一聲,連忙站起來,“我去倒水來,你等等。”
他匆匆忙忙出去了,時缺閉上眼,開始盤算要怎麼樣在魏白沒有回來之前和穆唯一建立好關係,門外安靜了一陣,忽然傳來了開門聲。
“席先生!”穆唯一的聲音有些激動,“尤先生已經醒了。”
接著是席泱的聲音。“我去看看他。”
朝著房間走來的腳步聲很快又停了,席泱想起來了什麼似的,朝著穆唯一說道:“我來把水帶進去吧,麻煩穆醫生了。”
“好,小心燙。”穆唯一的聲音帶著笑意。
“嗯。”
席泱端著水推開了房間的門,看到坐在床頭臉色還有些蒼白的時缺後,他慢慢鬆了口氣,唇角彎起來。
“有沒有舒服點?”
時缺點點頭,席泱走到床邊,把水遞到他手裡,自己也在床邊坐下,時缺捧著茶杯,安靜的喝著水,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房間裡的兩個大男人不約而同的沉默了許久,席泱才主動開了口,“爸和我說了你的事。”
時缺一愣,還沒想出來席泱口中的那件事具體是指什麼,席泱就在床邊趴了下來,他把臉埋在手臂裡,長長的嘆了口氣。
“我也知道我踩到了地雷,但是我之前沒有想到這件事會鬧得這麼大,”席泱的聲音帶著疲憊。“我只是想幫他找到兇手。”
他是在尤漠出院之後第一次在自己哥哥面前提起時缺的事情,在之前,他為了不讓尤漠感到反感、對死去的人更加厭惡,一直都在有意無意的避讓著這個話題。
現在卻主動提起了時缺的事,除卻的確已經找不到其他人訴說,和壓力已經大到他無法面對之外,時缺找不到其他理由。
席泱握緊了拳頭,“我不會放棄尋找兇手,哥。”
時缺沒說話,席泱能說出這句話,就說明已經沒有人能改變他的決定,比起已經死去的時缺,的確現在的尤漠更加重要,但是席泱心裡的疙瘩一天不解開,他就不會放棄尋找既能保全尤漠,又能尋找幕後黑手的可能。
席泱慢慢抬起臉,他側著臉看還捧著茶杯小口小口喝著水的時缺,突然伸手拍了拍時缺的肩膀。
“哥,時缺為什麼會朝你開槍?”
“噗——!”一口水嗆進了嗓子裡,時缺手一抖,茶杯掉在了被子上,水瞬間潑溼了床,一邊的席泱嚇了一跳,整個人向後一彈,撞得椅子在地上劃出了重重的一聲。
“咳咳咳!咳、咳咳!”
時缺捂著嘴,一邊咳著一邊飛快的從被子裡爬了出來,整張臉被漲得通紅,唇邊還帶著水漬,
他站在床邊,另一隻手拎起了被浸溼的睡衣衣角,臉色漸漸陰沉了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嗎?”穆唯一猛地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見房間裡兩個大男人的狼狽模樣後,他頓時僵在了原地。
時缺又咳了一陣,席泱從地上蹦起來,扶著他的肩小心的拍著時缺的背,“哥?”
穆唯一走到兩人身邊,看了眼被水潑溼的床,伸手拿過了時缺還插著針頭的手,仔細看了眼,“針頭錯位了,要重新紮。”
他嘆口氣,眼睛稍微向旁邊斜了斜,“換間房吊點滴可以嗎?”
時缺臉色更難看了。
“抱歉。”席泱滿是歉意的。
時缺皮笑肉不笑的瞥了他一眼,俯下身子把還倒在床上的茶杯撿起來放在了床頭櫃上,轉頭對穆唯一說:“去客房吧。”
穆唯一點點頭,“先讓我把針拔了。”
時缺面無表情的伸出手,讓穆唯一小心翼翼的把針頭抽…了出來,用棉籤把針孔蓋住的時候,他不動聲色的掃了席泱一眼,後者沉著臉,看不出在想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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