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刀的頂端,大河所幸放開竹刀,雙腳踢向女僕的胸脯,接著蹬勁以全身的力量壓向持斧的另一隻手。
哐啷一聲,巨斧落地,栗色的單馬尾得意地甩著,好像在炫耀自己的勝利,失去巨斧的女僕呆呆地看著手裡的虎竹刀,而原本的巨斧已經被少女奪得。
利茲利特依舊呆滯的模樣,她把虎竹刀調轉過來,學著大河的樣子持刀。
“哈哈,傻妞,你的武器已經成為我的啦。”大河譏諷著對手,隨手拿起斧柄。
然後整個人都栽倒地上。
“這玩意,可真沉!”藤村大河用兩隻手也只能勉強立起巨斧,更無法將之作為武器揮舞出去,而女僕手裡的虎竹刀卻生生地劈斬過來。
“救命!”少女繞著樹木打轉,躲避利茲利特無盡的竹刀劈砍,與其說是身姿巧妙避開,還不如說是純粹的好運氣。
“不要打鬧了,利茲利特,帶著侵入者跟我一起回去!”尤布斯特海塔走向伊莉雅,老人嚴肅的目光裡寫著無法抗拒的命令。
“不,我不會回去!”依莉雅憤恨地看著家主,“你殺死了切嗣!”
“這是你的命運,無論如何你也無法躲避命運的降臨,在絕對的宿命面前,抵抗終究是可笑而無用的。”老人沒有一絲異樣的神情,依舊一臉平靜陳述著事實。
“我不聽,我不聽……”少女搖著頭。
老人看著傷心的依莉雅,手裡開始醞釀魔力,事到如今只能以強力來勒令依莉雅回去,愛因茲貝倫城被毀壞,重建還需要一些時日,很快一個銀絲的白馬就即將完成,老人低頭,準備把依莉雅抱上去,銀絲的使魔即是坐騎又是依莉雅的囚籠,一旁的慄發少女終究還是被更多的女僕圍住,斷絕了去路。
正在尤布斯特海塔的目光聚焦在藤村大河的身上時,原本死亡的男人忽然從地上翻身,原本藏在腹部下的Contender抵在家主的腿部,起源彈穿過老人的左腿肚,沒有絲毫的減速又再次穿入了右大腿,而使魔尚未最後編制完畢,因而在此過程中可以使用起源彈,未完的使魔很快因為魔術師的倒地而無法繼續存續。
衛宮切嗣摸著被擊穿的胸膛,那裡一顆火熱的心在彈跳,原本被魔法箭刺穿的重傷已經完全消失。
“固有時制御,三倍速!”湧動的魔力灌注在自己的刻印上,衛宮切嗣以閃電般的身姿抱起依莉雅,穿入被女僕圍住的藤村大河,把她拉出。
等拉開一大段距離後,衛宮切嗣才脫離固有時制御,巨大的負荷侵蝕著原本幾近衰老的身體,這一次也幾乎是耗盡全力的拼殺。
倒地的尤布斯特海塔沒有命令女僕和使魔前來追殺,他望著抱著女兒的衛宮切嗣,聲音透過魔術放大回響在滿是泥濘的森林裡:
“原來你身體裡還有著劍鞘!可是衛宮切嗣,你真以為這樣就能斬斷她身上命運的枷鎖?”
黑色風衣的男人吻著懷裡驚愕不定的女兒,剛才的計策著實瞞住了對手,也瞞住了女兒,他歉意地看著伊莉雅,默默地說道:
“無論是什麼,倘若其名為命運,我也要殺死它,唯獨給依莉雅留下幸福!”
大風揚起雪幕模糊了對峙的愛因茲貝倫家主和衛宮切嗣之間的視線,殘存的結界再一次封閉,而命運的車輪擠出緩緩的步伐,走向另一個通途,盡頭似乎光亮無數。
☆、序幕
十年前,最後一次見過他的背影,望著遠去的他,內心裡充滿著憧憬和羨慕,即使在之後的歲月裡,也沒有因為孤獨和冷寂而失去對魔術的熱情。
“凜,聖盃戰爭遲早會再一次到來,作為遠坂家族的繼承人,要為那一日的來臨而修習終身…。。”從那時候我就在想,大概,他是不會再回來了吧。
“慢走,父親大人。”夕陽裡紅色的背影消失在雲際裡,自那一刻起,未來彷彿就已經確定,冥冥中在向我昭示著什麼。
朦朧的睡眼艱難地睜開,床邊的鬧鐘指標正指向凌晨6點,倦意襲來,順手就把鬧鐘扔到了什麼地方,但很快鈴聲再一次響起,而這一次沒有了可以順手的地步。
“真是沒辦法啊。”拖著和身體一樣倦懶的睡衣,起床把鬧鈴拾起來。
結果只能起床了。
梳洗完畢後便開始出門,冬日的凌晨略顯寒冷,但並沒有刺骨的感覺,微微泛起的晨霜灑在路面上,寂靜得連以往活躍的麻雀也一夜消失了一樣。
冬木市,我的家鄉,也是遠坂一族負責管理的地脈所在地,從兩百年前的祖先開始,這裡便是躲避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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