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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仰望著月亮,她身上的血跡和汙痕還沒有來得及清洗,有些蓬亂的頭髮反而令她的背影如此無助。
“我曾想拯救我的祖國,可是終其一生,殺掉無數的敵人,也沒有挽救不列顛,直到最後,被自己熟識的戰友背叛,不得不和昔日的戰友和隨從為敵…。如今,連處在我咫尺的凜都無法拯救,也只能說明自己是個無用的王了吧。”saber沒有對我隱瞞身份,事實上,當她幾次釋放出聖劍的時候,我也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阿爾託莉雅。尤瑟。潘德拉貢,昔日不列顛的王,領導著麾下的圓桌騎士抵擋一波又一波試圖入侵不列顛的外敵,最後被其子所叛,回師回國,在卡姆欄劍丘上戰死。
“saber,那你的願望就是用聖盃來挽救不列顛了?”我輕輕地詢問著,沒有刻意的想知道,大概是想從她的回答裡得到一些對自己的啟示吧。
“嗯,我的確是因為為了聖盃才和世界契約成為英靈的,只要得不到聖盃,大概我就一直處於瀕死的那個時間點吧。”
“和世界的契約?那是什麼?”我不解地問道。
“因為我自身的力量不足以挽救不列顛,就希望藉助於聖盃,把當初領導不列顛的人更換,去選一個更加合適的王者取代我,基於此我把死後的自己出賣給世界,成為守護者,不過只要得不到聖盃,就無法履行契約,就一直還會在劍欄那裡。”
“守護者嗎…。saber,你是說可以和世界契約,在死後成為守護者?那他們是用來幹什麼的呢?”
金髮的少女搖搖頭,表示無從回答:“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大概也是死後化為英靈一類的存在,幫助人類克服危機和難關吧。”
“英靈一樣的存在?”我睜大了眼睛,彷彿看到窒息中的一片光澤,“那是不是就和saber一樣很強大的存在?以此之力量也能在死後幫助世人,saber真是令人羨慕呢。”
她輕輕地笑了,大概很少被他人誇獎吧,征戰一生終究無人理解,卻在這個時空裡和這個少年有著共鳴,她轉身過去,把我拉起來:“士郎,要振作起來,你還有依莉雅,還有許多需要保護的人,以我的劍起誓,幫助你得到聖盃!”
“嗯哼?士郎是想要變強嘛?”不知道何時,依莉雅已經來到我的身邊,“士郎看起來已經恢復了呢,手臂還好嗎,有沒有好一些?”
在她的面前用盡力氣握緊了左拳,笑道:“已經有些知覺了,依莉雅的魔術真的很厲害,以前我都不知道你居然會那麼多魔術。”
銀髮少女得意地叉著小小的腰:“那是當然,姐姐是家裡的長女的存在,代表著權威和能力,沒有傑出的方面怎麼能行呢,無論弟弟再努力肯定都是比不過姐姐的。”
又是她那一套歪理,我無奈地在saber面前嘆了口氣:“好啦,依莉雅,這麼晚還不睡嗎,平時的話你不都是很困的嘛。”
依莉雅努起嘴巴,不滿地抗議:“人家是擔心士郎!士郎那麼傻,沒有我是不行的。”
她旋即警惕地看著saber,命令道:“saber去森林裡找archer一起巡查森林吧,我還有話和士郎說!”
金髮的劍士欣慰地看著這對親密的兄妹倆,點點頭,消失在森林裡。
“依莉雅,這樣好嗎,saber只是因為凜而傷心罷了。”
“讓她去找archer是有理由的,archer肯定有辦法激起她的好勝感,而且她那身盔甲太髒了,我不喜歡和髒兮兮的saber一起。”
“我身上不也是很髒兮兮嗎。”下意識地檢視了自己的衣服,因為治療胳膊的緣故,僅僅是撕下袖子的衣料,論及狼狽的程度,我大概要比saber糟糕百倍。
銀髮的少女撲倒我的懷裡,陶醉地把側臉抵向我的胸口,就像很多次那樣擺出一副“講故事哄我睡覺”的撒嬌樣子:“士郎嘛,可是不一樣的,不一樣的。”
我靜靜地摟著依莉雅看著月夜和星空,內心裡不知道掀起了怎樣的衝動。
“如果,如果,此刻我逃離這一切,去很遠的地方,依莉雅願意和我一起嗎?”
少女把頭從我的懷裡抬起,睜開惺忪的睡眼,長長的睫毛下遍是疑問:“去哪裡呢,士郎?”
“我也不知道去哪裡,我只是心裡很亂,我不想再看到身邊的人那麼離開自己,你願意和我去很遠的地方,逃離這一切嗎?”
像是看著不懂事的孩子一樣,依莉雅輕輕的摸著我的面頰,她的呼吸宛若幽蘭